一直找不到萧翰,云娇只得去苏家找苏北北,恰好苏北北和苏岚都在家。刚进门,云娇就焦急的朝着苏北北问道:“北北,翰儿在哪里?为何你们一直都不回家?”
苏北北冷冷的看着云娇,满眼的愤恨,怒道:“回家?那还算家吗?萧翰?你去问萧翰,看看他都干了什么好事!”
看见苏北北愤怒的样子,云娇心中有些疑惑,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但是想到苏北北这段时间,似乎是真心对萧翰。于是也耐心问道:“北北,出了什么事?翰儿做了什么?我打他电话他一直都不接!”
“你还是去警察局问他干了什么会比较好,真是没看出来啊,家里刚出了这样的事,他竟然还有那样的心思。以前我倒是小瞧他了。”苏北北冷哼了一声,别过头不再看她。
听闻萧翰进了警察局,云娇大惊,急忙问道:“警察局?翰儿怎么会去警察局?他到底做了什么?”
苏岚闻言,也大吃一惊,萧翰强奸?这怎么可能?萧翰那样的人,以他对苏北北的爱,怎么会做出强奸别人的事?更何况还是在这个节骨眼上。看着苏北北愤怒的神情,苏岚陷入了沉思。
苏北北蓦地站了起来,伸手指着云娇道:“你的好儿子,入室强奸!刚警察打电话来,被强奸的那个女人,因无法面对自己的家人,已经自杀了。萧翰,是他,逼死了那个可怜的女人。我真是瞎了眼,以为他是真的对我好,没想到却做出这样的事。你离开我家,别再来了!”
云娇惊慌的摇摇头,有些语无伦次,“不!不!不……翰儿绝不是那样的人,翰儿绝不是那样的人,他绝对不会做出那样的事。”她的儿子她如何不了解,为了苏北北,连她这个妈都不要了,怎么会做出对不起苏北北的事。他爸刚死,他怎么可能做出强奸的事来,绝对不可能!
“警察都已经查清楚了,铁证如山,你还要替他狡辩?警察是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的,我是瞎了眼才会看上萧翰那样的东西。”苏北北说完,狠狠的呸了一声。
云娇见此,顿时有些疯狂,上前抓着苏北北就撕扯了起来,“贱人!你敢这样说我儿子!我说他不会那样就绝对不会那样!当初我萧家辉煌的时候,你削尖了脑袋都要进萧家,如今萧家刚出事,你就开始这样说我的翰儿,你这忘恩负义的女人!”
“我忘恩负义?你儿子背着我强奸别的女人,我还要对他怎样?萧翰做出这样龌龊的事,你竟然还妄想我守在他身边,云娇,你在做梦!”苏北北哪肯由着她啊,于是与她厮打了起来。
李淑芳见自己的女儿与云娇打了起来,哪肯让自己女儿吃亏,于是也上前帮忙,加入了厮打的行列。二对一,云娇显然很快就落了下风,云娇也不是会吃亏的住,这些日子以来积累的所有怨气伤痛,一股脑的都发泄了出来。奋力的厮打着,几人纠缠在一起,互相牵制着。
“老苏,快来帮忙啊。”李淑芳见此,急忙朝着苏卿言喊道。
苏卿言冷冷的笑了一下,开口道:“几个女人的事,我一个男人插什么手。”苏卿言冷然的看着眼前的几人,无论平日里多么高傲的女人,只要一打起架来,那简直是丑态毕露啊。要他帮忙?简直是做梦!若是以前,他肯定会帮着苏北北和李淑芳,可是此时,他并不想。
苏岚则是安静的坐在一旁看戏,脑中却不断的在想着这些事,萧翰怎会做那样的事?她自然是不会相信的,而亦南恰好又有事离开云市出差去了,她到底要不要去了解一下这件事的真相?
就在这时,一条项链蓦地掉在地板上,云娇的目光很快集中在项链上,这不是她的项链吗?怎么会在这里?云娇的手微微松了松,苏北北和李淑芳趁此急忙摆脱她的钳制。云娇弯腰捡起地上的项链,看着李淑芳怒道:“这是我的项链,为何会在你身上?”这是她最喜欢的也是最贵重的一条项链,竟然在李淑芳身上。
李淑芳见此,一时有些不知所措,结巴道:“我女儿……可……是萧翰的未婚妻,我作为岳母戴一条项链又怎么了?”
“这是我的项链,你凭什么不经过我的同意就拿走?你这是属于盗窃!”云娇说到这里,蓦地又回过神来,“这么说来,萧家失踪的东西,莫不成是你们暗中搞的鬼?”
苏北北见此,心中微微一惊,“你可别瞎说八道,不过是一条项链而已,你就将萧家的事栽赃给我们,我可以告你诽谤。我是萧翰的未婚妻,我说要什么,萧翰什么不给我?你与其在这里和我们闹,还不如好好想想怎么将萧翰捞出来。他做出那样的事,我是不会原谅他的。”
不愿让云娇多说什么,苏北北只得将话题重新扯到了萧翰身上。果然,云娇闻言,顿时安静了一些,恨恨的看着眼前的母女,拿着手中的项链看了又看,“你们给我等着!我一定会查清事情的真相,你们都给我等着!”
等着?!哼!等着又怎样?你能奈我何?苏北北在心中冷冷的想着,看着云娇离去的身影,心中充满了不屑。
云娇的这番话,倒是提醒了苏岚,萧翰出事,她猜想八成是苏北北搞的鬼,不然他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萧家出事,苏北北怎么甘心如此?怎么也得要捞上一笔,而要想狠狠捞上一笔,自然不能让萧翰阻拦她。她一直都派人暗中在调查苏北北,她的一切都很让人怀疑。
苏岚看了看苏北北母女,又想起萧翰陪他去救亦南时的场景,当时若不是萧翰,她也不能那么顺利的就找到亦南。即使后来萧翰做了那么多事,即使亦南恨萧云京恨云娇,但是她看得出来,萧云京的死,已经让他慢慢的放下了那份仇恨。
萧翰毕竟本性不坏,只不过是被苏北北所迷惑,做了很多不该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