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械室中,白艾泽坐在暗绿色软垫之上,双手扣着尚楚的腰,粗喘着命令道:“再快点。”
全身赤裸的Omega双腿大开地坐在Alpha身上,背脊瘦削,每一寸骨骼线条都流畅且精致;两瓣柔软的臀肉布满掐痕和指印,仿佛刚刚遭受了什么粗暴的对待;晶莹的透明黏液不断沿着股缝滑下,洇入身下的暗色的软垫;由于情动,他浑身上下都泛着淡粉,只有身后那个隐秘的入口,被蹂躏成了仿佛要滴出血的深红——那里还插着一根紫红色的、粗筋突起的粗壮性器。
Alpha的雄性资本实在过于傲人,尚楚只吞了一半就再也吞不下去了,就着这个深度浅浅地扭动腰身,舒服地频频发出细小的呻吟。
白艾泽不满地催促:“吃下去。”
“太、太大了啊,”尚楚双手攀附着他的肩膀,“吃不下了......”
“阿楚,不许骗人,”白艾泽边吻他的锁骨边说,“刚刚我喂你就吃得那么开心,让你自己吃,怎么就吃不下了?”
尚楚呼了一口气,又往下坐了一点,茎身上凸起的青筋擦过柔软敏感的内壁,他忍不住喘了一声:“嗯......”
“怎么这么没用?”
白艾泽低笑出声,抬手在他臀瓣上拍了一下——
“啪”一声响起,尚楚又羞又急,他活这么大还是第一回 被人打屁股,于是忍不住收腹夹臀,内壁随之猛地收紧,千万张小口同时发力吸吮着白艾泽的性器,Alpha在强烈的刺激之下不禁发出了一声野兽般的低吼......
白艾泽再也按捺不住,掐着尚楚的腰猛力往下一压——
“啊......”
粗大的性器如数被小穴吞入,身体中的饱胀感瞬间达到了顶峰,快感沿着脊柱迅速攀升至神经中枢,尚楚眼神涣散,无力地趴在白艾泽肩头细细颤抖着。
“动,”白艾泽不住舔吻着他的脖颈,一只手在他胸前的红点上揉捏着,语气强硬地命令他的Omega,“乖,动一动。”
尚楚头皮都在发麻,情欲如同猛兽将他整个吞噬,他紧咬牙关,双手撑着白艾泽的肩膀,慢慢地控制腰腹力量,上下小幅度地摆动起腰身,穴口缓慢地吞吐着紫红色性器。
他动作的频率很慢,浑圆的顶端不时擦过他体内最敏感的那块软肉,尚楚的喘息渐渐变得粗重,脚趾蜷缩着,喉咙中不住地溢出细碎的呻吟:“嗯......呼......”
白艾泽看着他动情的模样,眼神沉郁湿润。
在这样慢而轻缓的抽插中,尚楚突然全身一颤,后穴绞紧,大量透明液体从穴口被挤出,上半身向后仰,整个人弯出了一道漂亮的曲线,身前秀气的性器喷溅出白色精液——
白艾泽眼神沉得如同蓄势待发的野兽,趁着Omega享受高潮的这个时刻,快速且用力地挺动腰身,粗热硬烫的性器这才发力,自上而下强有力地捅进尚楚的身体。
太快了!太刺激了!
尚楚脑中一道白光骤然亮起,上一波高潮还没有过去,内壁正是最脆弱敏感的时候,白艾泽却在此时狠厉地操弄他,他蜷紧的脚趾无力的张开,十指深深地掐进白艾泽的后背,崩溃地哭喊:“啊......要坏了......啊......”
“怎么坏的?”白艾泽边粗喘着边说,“嗯?阿楚,怎么坏的?”
“啊......停、停......”
白艾泽掐着他紧实的腰上下起落他的身体,身下可怖的巨兽几乎是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在重力作用下次次都进入尚楚身体最深的地方,尚楚刚刚射过一次的性器在这样的折磨之下又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前端沁出几滴浊液,他觉得自己的小腹就要被捅穿,嗓音沙哑地哀求道:“坏了......要坏了......嗯啊......”
“说出来,阿楚,”白艾泽身下入侵不停,步步紧逼道,“怎么坏的?被谁弄坏的?”
“你,是你......”尚楚的意识已经抽离出身体,他眼神涣散,津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渗出,“被你操坏的......”
“乖阿楚,”白艾泽用舌尖卷走他嘴角的透明液体,含着他的嘴唇说,“操坏你好不好?嗯?阿楚?”
他语气温柔,但下身的入侵确是截然相反的凶狠与霸道,尚楚承受不住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抽插,浑身止不住地战栗,失神地张着嘴,除了微弱的喘息,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阿楚,阿楚......”白艾泽一下一下地往上顶进他的身体,滚烫的唇息扑洒在他的耳畔,“阿楚,我喜欢你,喜欢得要命,阿楚......”
尚楚眨了眨眼,这句话拉回了他的一点理智,他如同在波涛汹涌中沉浮的溺水者,身下的白艾泽就是他唯一倚靠的浮木。
“艾泽,再快点,”他紧搂着白艾泽的脖颈,“操坏我......嗯......再深点......”
白艾泽动作一顿,旋即往他臀瓣重重一拍,嗓音沙哑地骂了一句什么,发狠地咬住尚楚后颈,把尚楚的腰紧紧地往下按,胀大成结的前端挤进了隐秘的腔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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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冲动后放肆的后果就是,整个周末,尚楚和白艾泽都把时间花在了体育器械室的清理上,警校大家都知道白艾泽手里保管着器械室钥匙,看到他在里头打扫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
小且封闭的室内空间里,乱七八糟的不明液体到处都是,尚楚双手背在身后,在器材室里逡巡一圈,铁门上挂着**他记得是怎么回事,软垫上洇湿了一大片他也能大致想起是怎么弄的,关键在于,软垫边上有个六十公斤杠铃,那上头也有白色的、湿乎乎的、肥皂水味儿的那玩意儿又是怎么回事?!
白艾泽打回来一桶水,正在用拖把拖地,尚楚摩梭着下巴,神色认真的犹如正在破某个大案的超级侦探,问道:“哎,那上头怎么弄的?”
“哪里?”白艾泽回身问。
“就那上头啊,”尚楚指着杠铃,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惊呼道,“操!你他妈不会把我做晕了还有兴致去举杠铃吧?!不对,举铁也不会把东西沾到那上头啊......靠!你不会是用那里......举的吧?”
他的视线缓缓下移,停留在白艾泽小腹之下大腿之上那个地方,咽了一口唾沫,惊魂未定地竖起大拇指:“牛逼哇!”
“......”白艾泽扶额,一猜就知道小混账又在胡思乱想什么,无奈地叫了一声,“阿楚......”
那个混乱的周五晚上,他和尚楚都有些失控,后来尚楚体力不支昏睡了过去,他却还是很激动,抱起尚楚在小小的器材室里来回走动,什么东西被弄湿了都不奇怪。
“六十公斤啊!”尚楚被他弄的腰疼屁股疼,这会儿正怀恨在心,就是要找机会故意臊他,于是故意夸张地发出惊叹,“天赋异禀啊二公子,这么牛逼的东西用在我身上真是太可惜了,我说你......”
“不可惜。”白艾泽红着耳根拖地。
“哈?”尚楚没听清,“你说什么?”
“用在你身上,”白艾泽抖了抖拖把,又低咳了两声,“不可惜。”
尚楚哼了一声,看着白艾泽红透的耳朵,心说二公子在这儿装什么纯呢,浪起来可不是这副调调,下流话什么的比他还信手拈来。
尚楚嘴角的笑怎么压也压不住,盘腿坐到叠了三层的软垫上,大爷似的指挥道:“哎哎哎,拖快点!你这慢慢吞吞的要干到什么时候啊!加快速度啊!”
白艾泽任劳任怨地拖地洗门擦器材,尚楚翘着脚趴在垫子上发号施令,时不时还故意抛出几句话臊白艾泽几下,譬如“二公子你看我腰上这乌青怎么回事啊,是不是标枪扎的啊”;譬如“小白小白你看我屁股上怎么有手掌印啊,我靠不会遇到鬼打臀了吧”;譬如“艾泽救命啊我脚踝上那牙印哪儿来的啊,操是不是鬼抓帅哥来了啊”......
白艾泽统统不予回答,就是整个脖子都红透了。
尚楚看到他的反应,放肆地在垫子上打了几个滚,大笑出声。
器械室卫生做的差不多了,白艾泽特地去买了空气清新剂,又回寝室给尚楚拿了药。
尚楚往胳膊上打了一针,眯着眼趴在垫子上,大脑里像有一台电扇在忽闪忽闪地转,转得他晕晕乎乎。
等待这阵短暂的晕眩感过去,尚楚慢慢掀开眼皮,白艾泽应该是去厕所倒脏水洗拖把了,他晃了晃脑袋,翻身下了垫子。
砰——
就在这时,一声巨大的闷响从铁门的方向传来,估计是外头有哪个脚臭的把足球踢到门上了。随着这声巨响,尚楚脑中突然一震,仿佛有哪根筋被重重一弹,那台电扇的频率被开到了最大,把他大脑里的东西绞得乱七八糟,他有一个瞬间失去了知觉,整个人从软垫上“啪”地摔了下来。
尚楚趴在坚硬的水泥地上,最初什么感觉也没有,不痛也并不难受,片刻后,痛觉从指尖开始泛起,顺着他的四肢迅速蔓延到全身,太阳穴传来针扎般的疼。
他呼出一口气,挣扎着着从地上支起上身,发现自己什么也听不见——
双耳成了两个空洞的风孔,除了呼啸的风声,别的声音什么也没有。
尚楚有些惊慌地喊了一声“喂”,确定自己突如其来的失聪了,但他心理素质极佳,很快就镇定了下来,闭眼平复了片刻,心脏的搏动重新开始变得有力,铁门外的叫喊声、加油声重新回笼。
尚楚长吁一口气,抬手一抹鼻子,流血了。
他是已经被标记过的Omega,意味着他的身体只能接纳来自白艾泽的信息素,对于外来的Alpha药剂更加抗拒。
这意味着,他正在使用的这种药,也在渐渐失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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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楚此时还有些恍惚,眼前都是重影,唯一的念头就是白艾泽应该快要回来了,不能让他看见。
他掀起上衣下摆,胡乱抹了抹发热的鼻头,佯装若无其事地出了器械室,经过操场时还和正在踢球的几个同学打了招呼,他们邀请他也加入,尚楚摆手说滚滚滚,就你们这臭水平也配和老子踢球?
他怀里揣着一瓶药,加快脚步往小树林走。
除了加大剂量,他暂时想不到什么别的方法。
一切都很正常,除了有个眼尖的同学注意到尚楚是从器械室出来的,注意到尚楚的衣摆似乎沾着一点血迹,注意到刚刚是白艾泽在收拾器械室,注意到尚楚脚步有些虚晃、神情有些慌乱,还注意到尚楚离开的方向似乎是......后山?
白艾泽和尚楚不是出了名的不对付吗?他们两人单独在里头干嘛?打架了?
私下斗殴可是要记大过的,他们俩又分别是第一第二名,要是这俩人被记过了就好玩了,档案上一旦有了污点,将来毕业时竞争力就小了。上回在操场这俩人没打起来,不少人都觉得可惜。
大二的学生已经隐隐有了竞争意识,到了大三,全国各个警局就会来首警挑人,能够被首都警局看中的人寥寥可数,他们都私下说尚楚和白艾泽肯定已经内定了名额。
凭什么他们就那么优秀,凭什么每个教授都喜欢他们,什么双子塔什么天才,凭什么提起他们这一届就只能想到白艾泽和尚楚......
他这么想着,打开手机摄像头,跟着尚楚往后山树林的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