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会迟疑了一下,这才跟牛大壮上了车。
上车之后,牛大壮按照风伯发给他的地址,不多时就来到了一家小型酒店。
“牛……”
“伯父以后还是叫我大壮吧,咱们之间不必论职务高低。”牛大壮说道。
“大壮,咱们来这做什么?”丁会有些不解地看着牛大壮问道。
“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来看一场精彩大戏。”说完,牛大壮就把房门打开。
两人刚走进房间,风伯立刻就迎了上来,对牛大壮躬身说道:“公子。”
“没让人看到吧?”牛大壮对风伯点了点头,随后问道。
“公子放心,他们根本搞不清状况。”云风沉声回答道。
就在牛大壮和风伯说话的时候,刚进来的丁会一眼就看到了绑在椅子上的李刚父子,他的眼中又露出震惊之色。
不过是一晚上的时间,他就经历了多次刺激,感觉心脏都有些无法承受了。
要知道李刚可是堂堂的警察局长,就这样被牛大壮绑来了,这种事一旦暴光,他们都得进牢房。
但想到牛大壮的身份,丁会也就放下心来。
“大壮,这是怎么搞的?”丁会看着房间里被绑着的李刚父子,还是忍不住问了起来。
“风伯,刚些设备什么的都放好了吧?”牛大壮笑了笑,并未直接回答丁会的问题,反而对风伯发问。
“都放好了。”风伯点头说道。
“一会儿去找两个美女合作。”牛大壮继续下令。
“没问题,公子。”风伯说完,就转身离开。
到了这个时候,如果丁会还猜不出来牛大壮想干什么,那他就是个笨蛋了。
“大壮,你要是这么干的话,到时候李刚起诉我们,只要稍经调查事情就露了,该如何收场啊……”丁会还是担心地看着牛大壮。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既然敢这么做,就肯定有完美的计划。”
牛大壮说完,就领着丁会来到别一间房。
里面放着临控器,画面上正是李刚父子所在的房间。
看到牛大壮自信满满的样子,丁会摇了摇头,并没有再说什么。
虽然牛大壮管他叫伯父,但丁会也知道自己的份量,像牛大壮这种人,可不是他的这种级别的人能接触到的。
而且牛大壮都已经下定了决心,他也没人办法。
过了二十多分钟,风伯就领着两个女孩来到了房间,牛大壮从包里掏出两万块钱递了过去,他强调说:“记住了,一定要装成是被强迫的,越痛苦越好,这件事不能对任何人说,不然的,就让你们有命赚钱没命花!”
两个女孩看着眼前这神秘的家伙,从对方的眼中,她们都感觉刺骨的冷。
虽然她们并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想仔细想来,两万块钱配合一场演出,这倒也挺划算的。
“是,知道了。”两人急忙点头答应。
看到女孩答应了,牛大壮这才对风伯点了点头,随后把两粒固元丹递了过去。
风伯来到房间之后,把李刚父子身上的绳子解开,又把固元丹喂给他们,随后就悄悄退了出去。
三人站在隔壁房里,盯着监控器屏幕。
刚吃下固元丹没多久,李刚父子就清醒过来,眼睛里一片血红。
当他们看到房中的两名女孩时,立刻兴奋起来,不顾一切地往上扑。
见此情形,两名女孩顿时尖叫起来,她们不住地挣扎,眼中流出泪水,看上去真像让人硬来似的。
“风伯,没看出来你在这方面也很有水平啊,随便找了两个女孩就如专业。”牛大壮一边看着监控器屏幕,一边对身边的风伯打趣道。
可是风伯却没有回复牛大壮的话。
折腾了两个多小时,李刚父子才瘫软地倒在床上,牛大壮急忙把视频保存起来,随后又重新戴上头套来到隔壁的房间。
“这是两万块钱,记住我刚才说的话。”牛大壮对着两名女子说完之后,就来到李刚父子面前。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看见牛大壮的身影出现,李磊脸色顿时就变了,可李刚却神情无比阴暗地看着牛大壮。
“我是什么人不并不重要,关键在于我接下来要问的事情,你们只要实话实说就可以了。”牛大壮淡然地说道。
“你他娘的算老几,你是哪个道上的,知道我爸是谁吗,我看你小子是活够了。”
“啪……”没等李磊把话说完,牛大壮就狠狠地抽了他一个大耳光。
下一秒,李磊两眼一翻直接昏了过去,嘴角也流出鲜血,可想而知,牛大壮刚才那一耳光是多么的力大势沉。
“你!”李刚看到自己儿子被打昏过去,眼中当时就透出熊熊怒火。
可他的身体却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更别提起来反抗了。
“我先问你第一个问题,你们家有多少存款,有多少现金?”牛大壮直接问道。
“这位兄弟,如果你只想要钱的话,我都可以给你,但你必须保证我们的安全。”
听到牛大壮的话,李刚眼中闪起希望的光芒。
如果对方只是想要钱的话,李刚根本就不在乎,只要他们父子能活着回去,钱没了可以再赚回来,要是官帽子和性命丢了,那可就真的一无所有了。
“噗嗤!”牛大壮从怀里掏出一把锋利的军刀,他二话不说,上前就用力地扎入李磊的大腿上。
“啊……”李磊被牛大壮这么一扎,整个人当场就疼醒了,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
“要是你再敢废话,我下一刀就把你儿子阉了,让他成为真正的太监。”牛大壮看着眼前的李刚平静地说道。
他对李磊腿上的伤毫不在乎,对那喷涌的鲜血一点感觉都没有,真像个冷酷杀手。
“你……你别这样,我全都告诉你,我有五套豪宅别墅,海外存款有一个多亿,你如果想要的话,这些全都是你的,只求你饶我们一条命吧!”
李刚虽然当了几十年警察,可面对自己和儿子的身家性命受到威胁,他也不得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