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感谢弗兰西斯·斯托纳·桑德斯所著的《谁付钱给风笛手?——中央情报局和文化冷战》;同时感谢保罗·拉什玛和奥利弗·詹姆斯的《英国秘密宣传战:1948—1977》和休·威尔福德的《中央情报局,英国左翼和冷战:定调?》。从以下作品中我也获益匪浅:卡罗尔·布莱特曼的《在危险中写作:玛丽·麦卡锡和她的世界》;R·N·卡鲁亨特的《共产主义理论及实践》;本·马克因特尔的《绞肉行动》;乔佛里·罗伯特森的《不情愿的犹大》;斯黛拉·利明顿的《公开的秘密:军情五处前处长自述》;克里斯托弗·安德鲁《帝国防线:军情五处官方史略》;托马斯·赫尼西和克莱尔·托马斯的《暗探:军情五处非官方史略》;彼得·莱特的《追捕间谍的人:一名高级情报军官的自白》;多米尼克·桑德布鲁克的《紧急状态——我们曾经这样生活:英国1970—1974》;安迪·贝克特的《熄灯时分:七〇年代的英国》;阿尔文·W·特纳的《危机?什么危机?——一九七〇年代的英国》;弗朗西斯·韦恩的《那些委实古怪的日子》。
感谢蒂姆·加顿·阿什经过深思熟虑后提出的意见;感谢大卫·康维尔极具魅力的回忆;感谢格里米·米奇森和卡尔·弗里斯顿为我详细讲解“蒙蒂·霍尔问题”;感谢阿历克斯·伯勒,并且,一如既往地,感谢我妻子安娜莱娜·麦卡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