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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硬挺似铁的顶端抵在梁澄会阴下的私处,那处生得柔嫩,仿佛含苞的花骨朵,隔着轻薄的丝衣柔顺地包含着一念滚烫的顶端,内里更是敏感得微微一颤,泌出一道细流,濡湿了紧贴着的丝衣,浇在一念蓄势待发的柱头之上,受此刺激,那柱头分明又胀大了些,仿佛随时就能破开衣料冲进去!

“师兄!”梁澄终于失了镇定,他想要挣开一念,但是手腕被人扣在头顶,右腿还被扛到肩上,根本无处失力,只能小心翼翼又难掩惊慌地小声求道:“师兄,不要用、用前面,我不想……”

一念这才想起梁澄对于生子一事的排斥,心中有些黯然,倒不是因为不能有自己的孩子,而是一种无法让这个人全身上下都沾满他的气息的遗憾。

“别怕,”一念将阳物往外一移,挤入两股之间,道:“我们用后面。”

一念的guī • tóu离了那处,但是柱身依旧贴着他的外阴,梁澄甚至能感到上面突突直跳的蓬勃脉络,仿佛隔靴搔痒一般,梁澄直觉得身体深处升起一丝难耐的麻痒和空虚,他为自己的反应感到羞耻,却又忍不住亲近一念的温暖,于是闭上眼睛将脸转向一边,长长的睫毛剧烈的抖动着,轻轻地“唔”了声,一副任君采掘的姿态。

一念再也忍耐不住,他松开梁澄的手腕,一手捏住他的下巴狠狠地吻了起来,一手撕开梁澄的衣襟,一路向下,“刺啦”一声,上好的亵裤被一道扯去,轻飘飘地掉落床下。

一念的又湿又热的舌头,顺着梁澄的下巴、喉结、锁骨再到莹白似玉的胸膛,梁澄忽地整个上身向上拱起,脖颈后仰滑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胸口的一点被含住,又用齿尖细细的碾磨,麻痒中带着微微的刺痛,刺激着梁澄的神思,他忍不住抱住一念的头颅,这样无意识的鼓励,让一念的动作愈加猛烈,他用舌头卷住梁澄已经变得红润的奶头,犹如小儿吮奶,重重地吸吮了起来。

“嗯啊……”梁澄发出一声缠绕婉转的shen • yin,尾音却又因主人的难为情被生生地咽了回去,反而更显一种欲迎还拒的柔媚,一念含吮的动作猛地一顿,接着便松开嘴唇,扛起梁澄的右腿,一口咬住腿根的嫩肉,再附上一枚深深的吮吸。

“师兄!”如此放荡的姿势顿时有些吓到梁澄,然而一念不给他一丝反应时间,伸出舌尖,顺着腿根一路舔至梁澄的阳物根部,时轻时重地舔弄着柱身和囊袋。

梁澄猛地瞪大了双眼,抬眼就发现一念的眼神一直牢牢地盯着他,那目光仿佛进食中的猛兽,极具侵犯性,深沉的欲望犹如翻滚的怒涛,在这样浓烈的注视下,梁澄感觉自己整个人似乎都沉溺在一念的目光中,随着咆哮奔腾的波涛上下沉浮。

快感太过强烈,梁澄的眼神不由露出一些迷蒙,但是却又感到羞耻,他咬住下唇,偏过头去,不敢再看一念,这样隐忍克制情欲的模样实在诱人,一念轻笑一声,舌尖绕著梁澄玲珑精致的guī • tóu,这小东西早已高高翘起,他顺着柱身向下滑去,在梁澄的惊呼声中,重重的舔过底下濡湿一片的两瓣粉嫩。

“啊!”梁澄像被电流击过,后背猛地紧绷,连脚趾头头蜷缩了起来,“师兄,师兄……”

一念惊讶地看着眼前的美景,只见梁澄被他舔过的那处,竟然颤巍巍的打开了道细缝,从里流出一道晶莹的液体,顺着股缝,渐渐浸润整个后庭。

一念伸出手,轻轻地碰了下花瓣间的小珠子,梁澄“呃啊”一声,立即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惊愣失措地看着一念。

“师弟,你这里好可爱,”一念亲了亲梁澄的嘴角,带着无限的宠溺,道:“全湿了。”

“……”梁澄挣了挣被一念抓在手里的右腿,羞恼道:“师兄你还要不要做!”

一念将guī • tóu往后庭一顶,笑道:“我这不就是在做着吗?”

梁澄说不过他,只能狠狠地抓了下他的后背。

一念见好就收,不再逗弄,侧身伸手往打开床边的暗阁,拿出一只玉瓶来,咬开盖子,一股淡淡的冷梅香气泄了出来。

“这是什么?”

这可是师兄亲手调制的润滑露,你毕竟第一次,师兄怕你受伤。”一念邪气一笑:“还记得当初给你的冷凝香吗?那香露里的梅花便是取自你我第一次相见那晚的落梅,我当时留了不少,这润滑露会有梅香,就是因为加了冷凝香的。”

“那时又怎么会想到,这东西会用在你这儿呢。”

最后一句一念是贴着梁澄的耳朵说的,声音又低又哑,听得梁澄难为情得恨不得缩成一只蚕蛹。

“你、你什么时候准备的?”梁澄气弱道。

“当初在九华山的山洞里。”一念道:“师兄就想与师弟……水rǔ • jiāo融。”

梁澄:“……”

一念不再说话,倒出足量的润滑露,然后细细地抹在梁澄后庭周遭,缓缓得按摩了那处的褶皱,同时为了缓解梁澄的紧张,便一直勾缠着对方的舌头,轻柔地吻着,当他的食指进入时,梁澄只是僵硬了一瞬,便放松了全身的力道,任由一念的手指在他体内作弄。

等四根手指都进去了,一念便缓缓地抽了出来,梁澄一时甚至觉得有些空虚,还不等他疑惑,一个更大更硬更为火热的异物在他神思飘忽之极,以势不可挡之势破竹而入!

“啊!”梁澄无法自控地发出一声高扬的shen • yin,声线婉转,尾音颤颤,酥媚到入骨,他只觉得伴随着一阵被人撕裂的疼痛后便是滔天的快感,一道能叫人发疯的激流荡过全身,涌向腹下,guī • tóu上顿时泄出几滴晶莹。

也是凑巧,一念这一入,竟然直接撞到梁澄谷道内的敏感之处。

一念挑眉,明显也发现了这点,他伸出拇指,抹过梁澄顶端的液体,伸出舌头缓慢得舔过,眼角眉尾无不邪肆,笑道:“师弟,你可真是个宝贝。”

而梁澄此刻还陷在深深的快感之中,并未听清一念在说什么,但是却看清了一念此刻俊美邪魅的模样,xia • ti忍不住微微一缩,一念闷哼一声,额头抵着梁澄,一字一句道:“师弟,我要开始了。”

说着便将guī • tóu对准那一点,狠狠地碾磨一下再整根抽出,然后又全部插入,力道大得仿佛要将梁澄拆散。

痛,又带着难以抵抗的快感,梁澄咬住下唇,狠狠的抓着一念的肩背,还是无法咽下所有的shen • yin,偶尔一两声丝丝入骨的哀声,愈发激起一念的欲望。

“师兄,轻、轻点……啊~”快感巨浪似地向她打来,梁澄狼狈地摇着头,长长的乌发如流水般铺泄开来,有些被汗水打湿,弯曲着贴在他透着绯色的胸膛上,仿佛妖娆缠绕的藤蔓。

一念的汗水顺着胸膛滑下,梁澄的谷道紧紧地包裹着他的柱身,里面柔滑细腻到不可思议,每一次进去,都仿佛破开层层障碍,每一次抽出,那些嫩肉又化作千百张小嘴,贪婪地吮吸着挽留着他的柱身。

再加上梁澄迷醉中带着隐忍的神情,几分靡丽,几分脆弱,看得一念血脉贲张,就着抽插的动作,他将梁澄的身子猛地一转,从背后狠狠地进入,囊袋打在梁澄的股上,发出“啪啪”的响声。

“不、不要……”这样的姿势让一念进入得更深,梁澄的腰使不出一点力气,整个向下塌去,更显得臀部的挺翘,仿佛故意撅着屁股好让一念插得更深,这样的快感太过恐怖,梁澄抓着被单往前爬去,想要逃离一念的进攻,却被人牢牢钳住腰部,向后拖了回去,重重地钉在那根滚烫的铁棍子上。

“太、太深了,不、不要这样……师兄,不……啊~嗯……”梁澄将脸埋入手臂之内,他从来不知道,和师兄的xìng • shì竟会如此猛烈。

快感逐渐堆积,所有的激流全都汇向腹部,在一记贯入后,梁澄感到身上某个开关被猛地打开,正要一泻千里之时,关口处却人残忍地堵住,就连身后不断进出的柱身也停了下去。

方才的快感有多强烈,眼下的空虚就有多难耐。

“啊,放手……”梁澄忍不住摇晃起他的腰来,下巴却人一念捏着向后扭去,对方沉沉一笑:“师弟,想射吗?”

“放手……快放手……”梁澄倔这一股劲,就是不说自己想射,奈何脸上却是一副欲求不满的神情,然而这时,一念又开始动了起来,还是对着梁澄的敏感之处,梁澄忍了又忍,眼角甚至沁出了泪水,他双眼湿润而又迷离地看着一念,嘴巴微微张开,露出里面鲜红的舌尖,“师兄,啊……师兄,饶、饶了我……嗯啊……”

一念也忍得难受,他咬住梁澄后颈,道:“再等等,我们一起。”

“不、我、我要……松手啊……”

一念的撞击愈加猛烈,却始终不见射的迹象,梁澄终于奔溃地哭了出来。

“呜呜……我要,你让我射……呜呜……”

被逼到这个地步,梁澄不由主动收缩起后庭,催促着一念赶紧射,柔媚的肠肉尽数绞了上来,一念终于再也忍不住,在一记重重的插入后,便抵着梁澄的后背卷住他的嘴唇,打开精关,畅快地she出来。

“唔……”一道热液打在梁澄的肠壁上,同时,guī • tóu也被人松开,梁澄得到了释放。

发泄过后,一念抽身离开梁澄的后庭,白色的液体随着一念的动作汩汩地流了出来,顺着股缝,滑过前面的女穴,这样yín • mǐ的画面看得一念腹下又是一热,只是顾虑道这毕竟是梁澄的第一次,一念便生生将欲火压了下去。

失禁的感觉太过羞耻,梁澄忍不住双腿合并曲了起来,却被一念挡住。

“师弟,难道你想一晚上都含住师兄的东西吗?”

“……”梁澄窘迫地拉住一念的手,道:“我、我自己清理。”

一念却将人抱了起来,于是股间的液体又顺着大腿内部流到脚踝,再滴落地板,梁澄感到更加羞耻,低头道:“还不带我去浴房!”

“贫僧遵旨。”

不提之后的清理又是如何的香艳旖旎,梁澄再被抱回龙床时,早已累得睡了过去。

一室春光,红烛不灭,直至深夜。

梁澄醒来的时候,早已日晒三竿,他微微一动,便感觉浑身酸痛,昨晚的记忆猛地贯入脑中,梁澄顿时忍不住一顿咬牙切齿。

简直就是……衣冠禽兽!

这时帘帐被人轻轻挑开,一张心满意足的俊美笑脸出现在梁澄眼前,正是被梁澄在心里狠狠唾弃的某个没羞没躁的妖僧。

“什么时辰了?”梁澄故作淡定地任由一念将他扶起,只是两颊的红晕却出卖了他心底的羞意,一念将他的长发向后掠去,指尖滑到他的耳后,肌肤相触的悸动顿时在他脑海里激起一些不可说的画面。

“巳时一刻了。”

“啊,早朝!”梁澄懊恼道,他竟然因为贪欢误了早朝。

一念轻声一笑,按住梁澄的肩膀,道:“别急,我让程顺吩咐下去,说你身体不适,取消了早朝。”

“以后还是注意些。”梁澄无奈,接着又是狡慧一笑,“春宵苦短日高起,君王从此不早朝,师兄,你这祸国殃民的狐媚子。”

一念眉尾轻挑,将人拉入怀中,一手探入梁澄微开的衣襟之中,顺着胸膛一路向下,没入不可说之处,手指轻捻,笑道:“陛下昨夜甚是威武,真叫贫僧回味无穷,意犹未尽,不知陛下可愿赐我些许晨露?”

“……”梁澄揪住一念的手臂,一动不敢动,深怕一念真要胡闹,虚张声势斥道:“住手,昨晚还不够吗?!”

一念不但不放手,反而弹了下微微抬头的小梁澄,无辜道:“陛下此处龙精虎猛,贫僧是怕陛下不够呢,陛下不必介怀,服侍陛下,是贫僧的福气。”

“你……”梁澄那处本来安安静静的,但是大早上的被人这么挑逗,怎么可能没反应,他又对一念的调侃感到羞恼,慌乱之下直接伸手捂住自己那处,低声喊道:“别闹了,我、我肚子好饿!”

这幅良家少男遭人调戏恼羞成怒的情状着实可爱,一念有心继续逗弄,但想到梁澄还未用早膳,只是暗叹一声可惜,放过手里小梁澄。

为梁澄更衣梳洗这般亲密的事,一念自然不愿假于人手,宫女端了梳洗之物后便默默退开,一念细心地替梁澄换上天子常服,用药粉漱了口净了面,再让人坐到明镜前,拿起镂金象牙书,动作轻柔地竖起发来。

梁澄的发质又细又软,带着淡淡的清香,仿佛丝绸般滑过一念的五指,每次为梁澄束发,都像是一种享受,他忍不住将一束头发置于鼻尖,轻轻地嗅了起来,眼里尽是沉醉的柔情。

“师弟,我曾说过,要一辈子为你束发,你可记得?”

“自然记得。”梁澄看着倒映在镜子里的温柔面容,露出一抹此生足矣的笑来。

两人的视线在镜子里交缠,一念轻声道:“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没想到话音一落,梁澄就“噗嗤”笑了出来,他转过身来,抬手摸向一念的脑门,嬉笑道:“你个假和尚,哪来的结发?”

一念失声一笑,捉住梁澄的手掌,拿到嘴边作势狠狠地咬了口他的指尖,其实并没有什么力道,反而痒得很,梁澄不由肩膀一缩,眨着眼睛,狡黠道:“等你把毛长齐了再说。”

平时总被一念逗弄,因此梁澄总爱逮着一些机会调侃回去,可惜,最后还在栽倒在某人手里。

“我毛长没长齐,陛下昨夜不是试过了吗,若是昨晚陛下没有看清,贫僧可以再让陛下一饱眼福,正好今日大晴,屋里敞亮得很,也能看个清楚。”说着,一念便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