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二十五

沈智生的一字一句的警告让祝良愣了一下,他有种眼前这个少年真的会拿起刀砍死自己的感觉。随即又被他犹如困兽般绵软无力踢蹬着的双腿逗笑。

“哈哈哈,你还真让人上头。”说着把他的T恤全部掀起来包住他的脑袋,沈智生平坦的胸膛暴/露出来。祝良毫不掩饰满眼的欲/望,伸出手在他胸口掐了一把。

沈智生被T恤蒙着脑袋,眼前一片黑暗,祝良掐/揉着他的胸口,刺激被无限放大,他狠狠的颤抖了一下,胸口好像被割开了一道血口子般,哗哗的往外露着风。使不上力气的手腕被祝良紧紧的禁锢住,只好扭动着腰肢激烈的反抗:“你他妈把你那脏手挪开!”

祝良看沈智生挣扎的厉害,抬起腿往他腰上一坐,下/身碰到他的腰肢:“宝贝,你感受到了吗?”

沈智生被压得动弹不得,祝良像铁石的部.位让他心惊肉跳。他这个时候已经没有逃走的念头了,只想跟这个禽兽拼个你死我活,把他打成半身不遂,让他这辈子都不能再做这种恶心的事情。

“你...我看不见。”沈智生冷静下来,哑着嗓子说。

祝良见他乖下来不挣扎了,便稍稍松懈了一些力气,一把薅下他的T恤。

沈智生恢复了清明,房间里冷亮刺眼的照的他头昏,他看到自己的上身袒/露着,胸口被掐的嫣红,祝良自上而下的笑着观看他的表情,虽然双手已经被放开,可是连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他努力的平息满腔怒火,思考该如何让祝良不要动,自己好恢复力气动手。

祝良观察着沈智生的表情,他的脸上已经泛起红霞,连耳朵都红的剔透,双眼迷蒙,身子软绵的伏在自己身下,看了他一眼就望向别处,倒像是害羞一般。

祝良被他这副情态搞得烈火烧心,好像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一处,忍不住俯身吻在沈智生的嘴唇上,双手也不老实的搂住他光洁的后背摩挲。祝良此时满脑子都觉得这一趟赚大了,他伸出舌头想撬开开沈智生的嘴唇。

沈智生思考着如何突破眼前的困局,如何制服这个禽兽,便任由他脱了自己的衣服。直到祝良贴上来动情的添他的嘴唇,不禁一阵恶寒涌上心头,恶心的他脚趾头都痉挛起来。他抿紧唇瓣,拼尽满身力气用脑袋重重的磕上祝良的鼻子。

祝良被他磕的眼冒金星,感觉鼻梁都被这一下磕歪了,他放开抚摸沈智生的手一摸鼻子,摸了满手的鲜血。

沈智生趁这一下想从他身下逃开,他刚挣扎着身体想坐起来,却被祝良恶狠狠的按住肩膀:“你就不能乖一点吗?”

“乖你妈,死妈货。”沈智生冷笑着朝祝良脸上吐了一口唾沫。

祝良被他粗俗的举动惊的大笑起来:“辣辣辣,哈哈哈哈,太辣了。”他抹去脸上的唾沫:“宝贝,是你不乖,就不要怪我惩罚你了。”

祝良说着,把他怀里的沈智生翻了个身,伸手开始剥/他的裤子。

沈智生的双手可以活动,他没有阻止祝良的动作,而是一只手死死揪住他的头发,一只手抠上他的眼珠子。

他丝毫没有手下留情,祝良柔软脆弱的眼珠子被沈智生一捏,像玻璃珠一样爆开。

祝良没想到沈智生被下了药战斗力还是这么强悍,他大骂一声:“你他妈喝的假药吧!”说着狠狠踢了一脚沈智生的肚子。然后伸手捂住眼睛,跑去卫生间查看伤势。

沈智生趁他不在,想从床上爬起来,可是药力的作用下他根本连腰都抬不起来,这床又大又软,他仿佛陷进去了一般挣扎不出来,只好艰难的翻着身体滚下床,他的裤子被祝良剥了一半,正挂在大腿上,随着掉落的动作又褪下去一截。

沈智生顾不得暴露在空气中的双腿,努力的手脚并用着,爬向不远处的手机。虽然他想自己动手收拾了祝良,但是被药迷得实在是体力不支,且浑身燥热难耐。

祝良被沈智生卸了一条胳膊,又挠破了一只眼睛,他看着镜中独臂独眼的自己,又因为刚才用凉水冲了眼睛,上身湿淋淋的滴着水,十分的狼狈,好像他才是被强迫的那个人。

祝良心凉了大半,下身也软了下去。他没了强.上沈智生的心思,只想狠狠收拾这个不识抬举的滑铁卢,沈智生就是他纵横情场多年来的滑铁卢。

祝良出了卫生间,看见沈智生在地毯上爬行,光着上身,裤子掉在腿弯处。祝良过去一脚踢开他的手机,一只脚勾着沈智生的下巴强迫他仰起脸。

他饶有趣味的看着沈智生厌恶冷淡的眼神,觉得并不尽兴,他想看到他哭着求饶。

“你还想被废哪?”沈智生冷冷的说。

“呵呵,你牛逼,我给你立个贞节牌坊吧。”祝良眯着一只眼睛冷笑,他拿出一根领带反捆住沈智生的双手,然后连同内裤一起一把褪下他腿上的衣物。

沈智生的身体完全暴/露出来,双手也不得动弹。他从未在谁面前如此赤淋淋过,难堪的蜷缩起身体,双腿并拢堵在胸前。

祝良看着他因为药物身体上泛起的淡红绯霞,两条腿又白又直还在细微的发抖,蜷缩在角落里,显的有些可怜。他凉了一半的兽/欲蠢蠢欲动,下半身的热血好像又开始沸腾。

伤疤还没愈合,又立刻见色起意的忘了疼。

祝良端详着他的样子,恶劣的掏出手机拍照。沈智生听见相机的声音,抬起眼瞪他。祝良立刻抓拍了他的面部表情,好像一个摄影师似的:“这个表情好,不甘里含着点怨恨,愤怒里带着点娇媚,还有你这身材,非常好,艺术大作。”

他戏谑的说:“你会哭吗?能哭就更好了,如果你哭着求我,我就把照片删了,怎么样?”

祝良话虽然这么说,但他是不可能删了照片的,他怕沈智生这个疯子事后报复,留着照片也算有了把柄。

沈智生看着祝良瞎着一只眼睛,一条胳膊也软软垂着的样子笑了:“你过来,我说。”

祝良犹豫了一下,没有过去。虽然沈智生的双手不能动弹,但是祝良还是害怕凑过去被他冷不丁的啃一口。他看着面前光洁纤瘦的美人,心里有无数冲动,却不知从何下手。

“你要干就干,不干就滚。”沈智生刺激祝良,眼睛死死的盯着他的耳朵,只要祝良敢动手,沈智生就准备一口咬掉他的耳朵。

此时虽然沈智生被扒/光了不得动弹,祝良却有一种骑虎难下的窘迫。

干?又怕受伤。不干?事到如今又没面子。

他硬着头皮走向沈智生,小心翼翼的抱起他,避开危险部位,提防着沈智生冷不丁的来一下子。他觉得自己简直是冒着生命危险在打/炮。

祝良的脑袋离沈智生恨不得有三丈远,让他没有下嘴的空子。除了攻击他的敏感部位,沈智生这会儿还是没有气力与他肉搏,只好虚与委蛇的配合着他。

虽然沈智生此时难得着顺从着他,但祝良还是没有放松警惕,他小心翼翼把沈智生放到床上,试探着摸了一下他的大腿,见沈智生只狠狠的哆嗦了一下,却没有其他反应,他不由的大起胆子,又将手贴了上去。

“宝贝,你看你都把我打成这样了,就配合一下吧,你就当享受了,其实我挺厉害的,好吗?”他不敢再放肆,眼含哀求的卑微的看着沈智生说。

沈智生没有说话,祝良以为他默许了,兴奋的拿出一堆瓶瓶罐罐,开始窸窸窣窣的脱起自己的衣服。

楚霏红着眼和贺山倾诉着心声,一杯一杯烈酒入喉,终于仍不住跑去吐了。

贺山看了眼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沈智生还是没有回来,贺山担心他忍不住喝酒,便起身去找他。在室外泳池转了一圈也不见沈智生的踪影,给他打电话,却显示已经关机了。

贺山不禁有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他去泳池旁的沙发上拉起杨颢:“你看见和我一起的男孩了吗?”

“他?没有啊。”杨颢已经喝的有点大了,迷迷瞪瞪的说。

贺山嫌他不顶事,放下他准备再去找沈智生,沙发上的一个女生却说:“贺少,我看见了,他好像和祝良一起进里面去了。”说着,女孩指了指别墅。

“祝良?”贺山和祝良仅有几面之缘,两人并不熟。沈智生怎么和他搞一起去了?

贺山转身去房子里找人,杨颢却在听到祝良这个名字的时候酒醒了大半。他立刻跟上贺山说:“山哥,祝良平时玩的开,他是个gay,那小孩和他在一起估计没好事。”

贺山一听这话,本就阴沉的脸更没了好脸色:“你他妈找来些什么人,等我收拾完他再收拾你。”他加快脚步朝别墅里走去。

杨颢从没见过贺山动这么大的怒,一时间酒也醒了,心也凉了,他跑了几步赶上贺山,心虚的说:“山哥,祝良的房间在二楼靠南最里面,门估计锁着,我这就去给你找钥匙。”说完,他匆匆跑去管家那里找钥匙去了。

贺山此时心急如焚,沈智生在他眼皮子底下不见了,这一个小时里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快速的到了祝良房间门口,大声喊着沈智生的名字,可房间隔音效果好,里面的声音听不到,外面的声音也传不进去。

贺山觉得沈智生不会和陌生人闲扯瞎聊,他们在房间里面会干什么,贺山想不到。只是那个祝良既然喜欢男人,又搭讪了沈智生,贺山并不想思考这个结果会是什么,两人在这个房间里是怎么相处的。

贺山担心沈智生出事,等不到杨颢取来钥匙,朝着门把手直接踹了一脚。‘砰’的一声,把手直接被踢歪了。他推门而入,看见了一副从未想到的景象。

沈智生被困在床上,大片白皙的皮肤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双手不得动弹。两条腿无力的踢蹬着。那个男人按着他,手上蘸着膏体,正往某处伸去。

贺山的大脑一瞬间空了一下,又好像无数片段一闪而过。

他的眼里满是沈智生赤诚的身体,瘦而清决,被摆成绽开的姿态。

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电闪雷鸣般直击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