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些,朔风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是轻轻点了点头,然后带着东西一起离开。
接下来几天,沈墨染像是打了鸡血一般,不停的让清离在外面寻找房子和铺子。
而朔风也抓住这个机会,把手里的房契和地契让人送到了清离的手上。
清离虽然看不懂什么风水位置,但是看到这两个房子和铺子的位置,心底也跟着高兴起来。
她着急忙慌的跑回了院子,而此刻,沈墨染正在研发什么新药品。
“小姐,我回来了,你看我带回来了什么。”她把手上的两张纸举了起来,然后放到了沈墨染跟前。
“奴婢派了好多人一起去寻找合适的铺子和房子,今日正好得到这两张地契和房契,我虽然有些看不懂,可是也能看出这两个地方都是极好的,小姐,你快看看满不满意。”
听到这话,沈墨染停下手中的动作,然后将两张薄纸接了过来。
看到上面的地点后,她眉头轻轻一动,然后扭头说道:“这地契你是从哪里来的?”
“这……就是我上街之后找了一些消息灵通的人帮忙寻找,然后给了他们一些银子,后来有一个老头过来告诉我有这样一个好地方,让我先拿回来给小姐看看,我就带回来了。”
沈墨染总觉得有些太过凑巧,不过看着清离那认真的表情,也点了点头。
“怎么了小姐,这个地方是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倒是不太大,只是这个地理位置很好,我之前也去看过,那里开了一家胭脂铺子,那老板不愿意把自己的铺子转让给其他人,怎么现如今又突然动摇了?”
“是吗?”清离也有些疑惑,然后眨着眼睛说道:“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所以突然着急要用钱,小姐不如我们自己过去看看,一探究竟?”
沈墨染点头,“我也正有这个意思。”
做人还是不能投机取巧,要光明正大的好好商讨。
万一是有什么其他的事情,说不定最后会影响到自己的运气。
“那小姐,我们什么时候去这铺子里看呀?”
“择日不如撞日,就现在吧,我先去换个衣服,你等我一会儿。”沈墨染一边说一边朝着屋子里进去,这几日她每天按时喝药,甚至还做了一些体育运动,所以身体恢复了不少。
再加上萧夜白没有来骚扰她,她乐的自在,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
随意换上了一件鹅黄色的衣衫,整个人看起来越发的精神白嫩,清离没忍住惊叹一声,“小姐,你真的好漂亮啊!”
沈墨染伸出手来戳了戳清离的脑袋,“胡说八道什么呢?仔细我揪你的耳朵。”
清离眨了眨眼睛,做出一副无辜表情,“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难道说实话也要被小姐惩罚吗?”
“就你贫嘴,好了好了不说了,咱们快出去吧,不然等会儿人家铺子要关门了。”
主仆二人一前一后从院子里离开,殊不知早落了一个黑色身影,将二人的动作看的一清二楚。在沈墨染坐着马车从王府出发后,那黑影到了萧夜白的书房,把今日发生的一切都向萧夜白禀报的清清楚楚。
萧夜白缓慢点头,拿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目光深沉,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铺子的位置距离王府不太远,所以不一会儿马车就停了下来,马车外传来清离的声音,“小姐,到了。”
沈墨染直接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只见方才看的那块地皮上面确实是一个胭脂铺子,而且里面的人来来往往络绎不绝。
甚至还有一些豪门显贵派自己家的小厮出来采购,基本上每个人的手上都是大包小包。
沈墨染更疑惑了,用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抬头将胭脂铺子的匾额看了一眼,然后自言自语的说道:“这里生意那么好,怎么会要出售呢?该不会是那个老头骗了你吧?”
清离瞳孔放大,同样没有想到她们看到的会是这样的场景,喉咙轻轻动了动后说道:“可是我看那个老头很是中后,不像是会骗人的人,难不成我是被他的外貌骗了?”
沈墨染缓慢摇头,然后抓住清离的手臂,“咱们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刚走到门口,两个小厮就迈着大步上来,面上露出微笑,“二位想要要些什么?我们这里应有尽有。不论是女士的胭脂还是珠宝首饰,我们这里都是京城内最时兴的。”
在此处干活的人都是有眼色的,将沈墨染打量一遍,就知道她的衣着和装饰价值不菲,倘若能够好好讨好,说不定就会成为他们的大顾客。
殊不知沈墨染今日过来并不是要购买烟纸,而是想要收购他们的铺子。
不过女人并没有直接说出声来,而是露出微笑,“我先四处看一看,你去忙活你的吧。”
“好,好嘞。”
小厮从她的身边离开,又去招呼其他从门口进来的人。
沈墨染四处打量,越看心中越疑惑,这种情况下说要收购人家的铺子,人家估计会发火的吧。
更何况她好像也没那么多的钱买这样一个旺铺,就算把所有的资金都用来买铺子,那以后那些药材应该怎么办呢?
正在心中思索着,在柜台的两个男人似乎看到了她。
二人互相对视一眼,然后悄悄从衣袖里拿出来一幅画像,同她仔细对比了一番。
“是这个吗?”
“就是就是,和画像上长得一模一样。”
“果然有些姿色,难怪夜王殿下竟然为了这个王妃花那么多钱买咱们的铺子。”
“行了,你少说几句,夜王殿下说了,不让我们暴露他的身份,若是到时候事情办不成,咱们的生意就别想做了。”
此话一出,另一个人瞬间闭嘴,做出一个噤声的表情。
先前说话的那人理了理自己的衣服,然后装作不经意的朝着沈墨染过去,“这位姑娘,请问你是想要些什么呀?”
此话一出,沈墨染瞬间回头,几乎是下意识的用目光在他的身上打量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