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西路埋伏的十万人左等右等等不来阳城的支援人马的时候,逃窜的壮丁传来消息:敌人水淹末城,五十万围城大军死伤惨重!
根据逃来的壮丁说,围城的的兵马都散了!!!
左寓懵了,怎么可能,昨天还是活生生一片向好的大局势,这一下四十万大军分崩离析了?
这样左寓这十五万兵马怎么回去山隘大营补给?水淹过的地方不能走了,即使洪水退去,天也别想走人、走马!
大水汹涌着从末城顺流而下,绕过几处山包,平铺在了武城西南区域,整片原有的官道此时成了泥泽国都一样,人马难行!
看着眼前的一片汪洋的大地,胡晓彻底激灵了,是呀!
自己忘记了河道,是河道!这河道毁了自己百万大军的生路呀!也毁了万钧铁骑!
这洪水还分割了自己的人马,左寓、胡车、江流与自己都成了孤子!“武城!来人,速速派人传信给江流将军,组织人马回援武城!”胡晓下令,护卫听着命令,一时之间无动于衷!
“听不见吗?你是聋子?”胡晓气愤!
“大人,这山包上咱们二十余万马,水绕过去,我们的人马过不去!”护卫唯唯诺诺的说道。
“这是军令,想办法以最快的速度传令,就是死也要传出军令,不然,我们这么多人就无活路了!”胡晓说到此处,已经说不下去了!其实他也知道,吴启军能掘开多水河,肯定会奇袭武城,就是自己传出去了军令,定然也难以救下武城!
但是此时的胡晓就跟一个赌徒一样,明知没有希望也要尽力试一试,万一传出了,万一武城还在,万一
太多的万一最终敲碎了胡晓大将军的一切幻想!
万钧铁骑一个个无精打采,这被困在山坡上,自己本身携带的干粮只够一顿饭,晚上马匹吃树叶,人吃什么?现在的乾军士气低落的可怕,人人自危!
“将军,我们何不渡水前往武关,二十余万人马,过去偷袭武关!想必他们也没有多少人在关上,凭借我们的突袭的优势有可能”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敌人会开着门迎接我们吗,三十米的城墙是摆设吗,我们没有器械怎么攻上去,拿兄弟们的命填吗?混账!”胡晓暴怒,一鞭子抽在前来谏言的兵士身上!
“那不能坐以待毙,如果我们今日无法转移,明日大家饿着肚子,肯定没有战力,如何应对后续退水之后的战斗?”兵士抬头正视胡晓。
是呀!山穷水尽了,不能及时救援武城,不能攻打末城!阳城更过不去,武关也不行,自己方的城池又需要几天行军才能到达最东边的两个水淹城!
“众将士不要慌,我军向北部隘口转移,步兵优先,从山坡之间搭建临时行军道路,我们先回营寨为要!”最终胡晓无奈的安排!
此时的吴启军启三率领十万人马在武城东侧列阵,武城的守将看着乌泱泱的吴启大军,以及军中无数的云梯、弩车、攻城车等,纷纷震惊!
不多时,弩兵出列,二万余弩兵列阵,一阵弓弦震动的嗡嗡声过后,天上的太阳被箭矢遮住了一半!
临城之战,箭羽洗地!
城墙上的兵士,机灵的都纷纷躲在城墙垛口下,反应慢的,纷纷中箭不起!守城的将军,不断组织人马搬运物资,可是城中五十万青壮年被胡晓抓走后,根本没有足够的人手,老弱妇孺根本没有效果!而且大部分百姓已经纷纷咒骂他们是吃人的狼,搅屎的棍!干啥啥不行,吃饭第一名!
有些士兵不堪辱骂,对妇孺大打出手!
吴启军持续箭羽洗地的时候,步兵纷纷扛着云梯冲了上去,一阵号子声中,城战拉开了序幕,不断有石头、滚木落下,战场惨烈异常!
却说,江流听闻大水淹没道路,末城一片菏泽,立即组织人马接应、收拢溃退的兵士,现在已经有十余万人们收回在营寨!
看着远处的菏泽大地,江流苦苦等待胡晓命令!
“这里被淹没,将军肯定被困在末城东南面,组织人马向将军方向搭设浮桥、道路!”江流此时安排道。
“诺!”大军接应,搭设浮桥!
典化远远看见洪水到来之后,心中一喜!看着山包周边汪洋一片,喃喃道“启大人真乃神人也!”
廖军占着旁边的山包上,众人偃旗息鼓,人马全部隐藏在山包密林中,洪水划着边从西面经过!现在就看乾军从这边走不走回武城,如果走这边,那么他这五万人马绝对是一次惊天的埋伏了!
武城,傍晚时分。
吴启军攻上了武城城头,大队的人马纷纷抢占、驱赶敌人下城内,一时间,武城的东面城墙插上了十余面吴启军大旗!夜间,武城东门打开,吴启军大军进入武城,全城戒严!
启三安排众将士不得扰民,围拢城主府、府库、军大营!
武城一战而下!
却说,左寓十五人马等待半天未见阳城兵马,带领人马从末城北面高坡回到的大营。凌晨时分,胡晓带领的二十万人马才与江流的援军接上头,次日天亮人马纷纷回到山隘大营,此时营中人马已经有了七十余万!也就是说一场洪水,胡晓损失了三十余万兵马,当然大部分是壮丁,兵士损失不过五万,大部分是在攻城、洪水来临时损失的!
“将军!”胡车大将军哭哭啼啼,跪地高呼胡晓,“末将有罪!未能及时拿下末城,致使大水到来,我军损失惨重!”
看着胡车一把鼻涕一把,铠甲上全是污垢,蓬头,手臂流血的情况,胡晓“胡将军非你之罪,乃吴启军之过!”
“武城现在是关键,如果武城丢失,那么我们将无家可归,而且一而再的打败仗,我们的兵马已经没有多少士气了!现在我们的机会只有夺回武城,才能拯救大军安危!”
“谢将军!”众将士跪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