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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吼声在悬空岛上空炸响,声传数千里,震动云霄,天空中的云朵都生生震散开去,便是下方的修士都感到一阵的难受,双耳都要被震聋了似得。更别说近在咫尺,留在悬空岛的修士了。
一些修为弱小的修士肉身爆碎,化作一蓬血雾,元神都被抹杀在了当场,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五山的天骄也受到了波及,尽管他们有宝物护身,还是受到了重创,张口喷血,肉身都一寸寸的龟裂了。
这很可怕,他们家族的那些长辈,身为化世境的高手不得不出手护持,免得他们遭到同样的下场,如此一来,他们的防御力量瞬间变得薄弱了许多,声音洞穿他们的防御光罩,有的肩膀被洞穿了,出现了一个碗口般大的血洞,有的一条腿直接爆碎成了血雾。
“此地不能久留,速退!”
秃顶老者非常果决,眼见事情越发严重,抓着诸葛明的衣领迅速后退,向着远处疾掠,其他几家的长辈同样如此,不想心培养出的天才就此夭折,纷纷施展出最强本领,守护住本家的天才朝着远处疾掠。
林芊婼虽然没有家族长辈的带领,可她的速度却一点也不满,一双透明,色彩斑斓的翅膀扇动,化作一股狂风朝着远处疾掠,其速度甚至超过了秃顶老者等人,让后面的众修士一阵的眼红,因为那双色彩斑斓的翅膀是一件法宝,在山海界都十分的有名气。
林芊婼本不想就此离开,她不想丢下云飞一个人在此地,况且后者被战神碑洞穿身体,气息十分的微弱,她很想冲过去,将云飞解救下来,带他一起离开。
谁知道,她的念头刚刚升起,脑海中便响起一个蚊虫般的声音,告诉她云飞无恙,尽可放心的离去。尽管她不知道那人是谁,却很清楚,一定是有强者隐藏在暗中,只是以她的修为和实力不能发现罢了。
故此,她毫不犹豫的带着湛思筠飞离了战神碑附近,朝着悬空岛外暴掠而去,刹那间,就消失在了众人的视野中。
“这小丫头一定是偷跑出来的。不然的话,这七彩蝶翼不会在她手中!”
秃顶老者眼中闪过一道厉芒,瞬息间便做出了一个决定,这件宝物,修为越是强大,发挥的作用也就越大。
据说这件七彩蝶翼是用七彩神蝶的骸骨锻造而成,不仅能够加持一个人的速度,同时也是一件防御强大的宝物,这件宝贝,也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人知道而已,他也是机缘巧合之下,才得以见到这件神物。
如今,宝物就在眼前,秃顶老者心中瘙痒难耐,若是林芊婼有人暗中护持,借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生出非分之想,然而,没有人保护的林芊婼,对他而言可以说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想到此处,秃顶老者抓着诸葛明偏离了飞掠的轨迹,跟在林芊婼的身后追了下去,当然,他做的很隐晦,直到其他家族的高手发现,秃顶老者和诸葛明两人的踪迹已经无迹可寻了。
能够逃走的修士都有非凡的本领,是灵修者中间的佼佼者,要么是有家族的强者保护,要么是有宝物护身,至于其他的修士,则没有那么幸运了,躺在地上痛苦的哀嚎者,龟裂的身体根本停不下来,裂缝还在继续扩大。
当然,能够逃走的修士是少数,不到千人。绝大多数修士都没能够逃过这次劫难,要么身体爆碎成一团血雾,鲜血被那些诡异的花草吞噬,要么整个人都被大地吞噬了。
除了痛苦哀嚎,肉身不断龟裂的一群修士外,在悬空岛上空还有两道身影,他们并没有离去,他们想要弄清楚,这座通体如同鲜血浸染过的山脉,里面究竟是怎么样一个生灵。
这两人,一个是黑衣‘云飞’,一个是执拗着不肯离开的窦宁,只不过后者很狼狈,头发蓬松,脸色跟雪一样的苍白,没有一丝血色。
“我很好奇,其他人都亡命的奔逃,你却执意留在此地,你想干什么?”黑衣‘云飞’神态轻松,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容宁问道。
窦宁冷哼一声,目光始终不肯移开战神碑,因为那些不知什么时代的先民,此时已经围成了一个圆圈,盘坐在地,嘴唇蠕动起来。
只不过,他们听不清楚那些先民念的是什么,随着时间的持续,悬空岛上空响起了一片祭祀声,像是有人在歌唱一般,起初声音很小,渐渐的声音越发的高亢,越发的清晰起来。
祭祀声响起,血魔山中的生灵的声音也越来越大,并且,整座大山都晃动了起来,山峰上的岩石‘轰隆隆’的滚落,有的砸在了悬空岛上,砸出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大坑,有的则是向着悬空岛下方落去。
那些不知道发生了何事,还在努力冲上悬空岛的修士当场被砸了个脑浆开花,有的人连头颅都被砸进了肚子里,尸体跌落到了地面上。
悬空岛下面的修士彻底乱了套,在他们的记忆中,这片被奉为神明的地方从未曾出现过这种事情,一时间,他们也顾不得悬空岛上是否真的有宝物出世,像野兔遇到了大灰狼似得,四散逃窜。
战神碑碑顶上,被碑顶洞穿的云飞忍着体内的剧痛,仔细聆听着那些先民的祭祀声,奇怪的是,在那些声音冲进双耳的瞬间,脑海中那个如同魔鬼一般的声音,顿时瓦解了,就像一片积雪遇到了火焰一般,瞬间化成了虚无。
并且,听着祭祀声,他的心境非常的平和,身上受到的创伤也在缓缓的修复着,那种速度居然比他用生命本源还要快速。
砰!
战神碑震动,云飞的身体高高抛起,接着一团柔和的光芒冲出,将他托住,那片光很白,跟天空中的白云似得,白的像一团棉花。
不仅黑衣‘云飞’睁大了双眼,就连窦宁眼珠子也都快掉地上了,因为那团柔和的白光,拖着云飞的身体缓缓的落到了地面上,而他的位置,正处在那些先民组成圆圈的中央。
声音如雷,如雷鸣,似天鼓,云飞的整颗心都在这一刻变得空灵起来,他艰难的挣扎着盘坐下来,仔细聆听先民的祭祀声,跟随着先民的祭祀声,朦胧间他穿越了时间的长河,来到了一片荒凉的大山中。
那是一片连绵起伏的山脉,山体高耸入云,庞大树冠遮天蔽日,最小的一个树冠也有数百里,而且,云飞还间有妖兽奔走,一只白色的猿猴身体堪比山岳,从一座山跳到另一座山,山峰瞬间坍塌了下去。他还只红嘴的鹦鹉从天空飞过,在地面上投下了一个很大的阴影,双翼足有数千里远,根本它的身体,只能只通红无比,如同血月般的眸子。
然而,在群山之中却坐落着一间间简朴而整齐的石屋,有穿着兽皮衣服的小孩在嬉闹着,也有以树叶裹体的老翁,坐在岩石上享受着日光浴,还有穿着兽皮衣,坐在自家门口做针线活的妇人,时不时的抬起头喝斥自家顽皮的孩童。
无论是老人,还是妇人孩童,对从天而过庞大的妖兽,他们视若未见,也没有丝毫的防御戒备。
云飞心中深深的被震撼到了,他施展掐了自己一把,很痛,证明他没有在做梦,宛若真的来到了一个明智未开的荒古时期。
“难道我回到了数百万年前?”
疑惑的云飞摸着右耳垂,不解的自语着,他很清楚,自己的肉身还在悬空岛上,不该出现在这里才对,可是刚才那种刺痛告诉他,他回到了荒古时期,回到了那个妖兽满地走,人族艰难求存的时期。
“哈哈,今天真是满载而归,那些小兔崽子今天算是有口服了啊!”
沉思中的云飞被一声爽朗的笑声唤回了现实,他扭头不远处的一条小径上走来十多个大汉,每一个都膀大腰圆,隆起的一块块肌肉有节律的跳动着,古铜色的皮肤下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
在那些人的肩膀上都扛着一只庞大的妖兽,最小的一只也有小山般,可他们却举重若轻,走的十分轻快,丝毫不吃力。
云飞甚是无语,要知道他从那些人身上根本就没有察觉到灵力的波动,以他现如今的神魂之力,即便比他高出一个大境界的修士,只要是灵修者,都休想瞒过他那双锐利的双眸。
“体修者?!”
云飞轻声自语,在他想来,那些跟普通人没有什么分别,力量却大的出奇的壮汉,很可能就是消失在时间长河中的体修,只有如此,才能解释他们身上为什么没有灵力的波动。
突然,那些正在走路的壮汉像是听到了他的声音,被他所吸引了似得,停下脚步,一起张望了过来,当他们袭青衫,眉清目秀的云飞时,眼神中闪过一丝诧异,旋即又恢复了平静。
为首的那个壮汉,扛着跟山比山还大,叫不出名字的妖兽向他快速走来,浑厚的声音也随之响起。
“小兄弟,深山之中妖兽众多,更是有远古遗种触摸,你一个人势单力孤,不如先到我们村庄歇歇脚!”
壮汉向云飞发起了邀请,这让后者震惊无比,那种眼神比亲眼见到死神还要震惊,瞪大着一双星目汉,道:“这位大哥莫非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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