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他!
一听到是曹丕的瞬间,阿二脸上瞬间有种尴尬又无奈的神色。
“看来丕公子果然没骗我,他真的把我当作自己的亲兄弟一样对待。”
还记得他当时说过,自己没那样的运气可以做他兄弟,因为成为兄弟之后,曹丕就一定会下黑手。
果然,这个魔咒还是实现了,并且在自己根本没答应的情况下。
“行了,你来吧。”
阿二说着,长吁口气,他很清楚如果真的是曹丕派人过来的话,那抵抗也是没用的,对方一定会派遣很多很多的人。
他们必然算好了这一切,然后才来找到自己。
“让我死得痛快一点。”
话说完,阿二就丢下了手中一直攥着的刀子,张开双臂似乎在迎接自己的死亡一样。
“兄弟,你是条汉子!”
那人冲他点点头,阿二现在的样子的的确确十分令人尊重。
“我不会让你感受到痛苦的。”
说完,就看那人抽出了腰间的利刃,挥手之间直取阿二咽喉的位置。
但就在他闭上眼睛不忍心亲眼目睹这样一个汉子被杀的时候,突然之间一声金铁交错的声响传出的同时。
他就觉得自己手腕上传来
一阵巨大的震荡,可没有当这些震荡的力量作用到身上的时候,那力量反而又消失了。
与此同时,手腕子上丝丝的凉意,让他瞬间惊喜。
睁开眼睛一看,这他么不是操X了吧。
只见他的手腕子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被切断了,伤口特别干净利落,血如同喷泉一样往外涌。
这还不算完,关键是他的脖子上也多了一把寒冷的钢刀。
“别动。”
怎么回事?
懵逼呵呵的不只是他,阿二也一样,被刀支在腰眼上,刺痛的感觉仿佛提醒着他,那锋利的尖端已经刺入皮肉。
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一切的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当他们清醒回神之后才看清楚,这屋子里面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多处一批人来。
他们脸上都戴着黑纱,露出来的眼睛里,凶光闪闪,就像是一头头要吃人的野兽一样。
“走!”
野兽们只说了一个字,之后阿二两人就觉得脑子后面一晕,什么都不知道。
等到他们再度醒悟过来的时候,已经是身处在牢房之中。
并且看样子这牢房的里里外外,到处都是各种各样的刑拘,有一些上面甚至还带着鲜血。
“行了也别废话了。”
“把你们知道的,都说出来,这样可以让你们免受皮肉苦。”
“到时候我你们也便于交差。”
一个文官打扮的人,冷峻的看着他们:“现在距离天亮还有三个时辰不到,所以你们也只能在这三个时辰里选择自己的死活。”
“明白吗?”
阿二和之前进入他家里的那人都木讷的点点头,尤其是两人刚才不自然的对视时,他们似乎是有点明白过来,这些人的身份。
看着眼前这形形色色的刑具,那特么不就是校事府吗!
除了校事府之外,也没有旁的地方,能把刑具准备的这么花。
完犊子了!
这怕不是落在了曹植的手中。
没错!
抓人的正是曹植,但他可不是无的放矢,实际上这一次负责保护曹熙的除了典韦之外,还有校事府。
原本后到成都的曹植,就想着先好好休息一下,然后再去找老爹报道。
原本他应该是跟随大部队一起回来的,但后来因为所有权利都被曹熙的人给分化了。
索性他也就没有继续跟着部队啰嗦下去。
毕竟军队人数众多,行走缓慢,如果要是跟着他们到处折腾,这一
趟返回成都之后,还不得个一年半年的?
别的不说,光是路上遭罪就有多少?
所以在和郭嘉商量完,得到对方允许之后,他就快马加鞭,直接赶回成都来享福。
但是没想到,还不等进家门呢,就被典满给抓住了。
这小子乃是典韦的儿子,和他老爹一样,都是那种实心眼的角色。
曹操说什么,就是什么。
原来是操劳吧那算准了他曹植,肯定不会跟随大部队一同行动,所以这才安排典韦准备守护曹熙的同时,也牵扯到了校事府。
至于戏志才呢,也想到这些了。
所以他曹植才回家之后,直接变成了香饽饽。
老爹有事要他做,戏志才这边也算半求着他帮忙;要是放在过去,这种被人重视的感觉,还真轮不到他的身上。
毕竟当初校事府的一切,都是他哥哥曹丕在掌控,做兄弟的只是个副手,那么有荣耀全是人家的,反过来有责任又全都会落在他身上。
现在轮到他自己一家独大了,那当然要好好享受一下这样shenqideganjue
就觉得好像人都飘起来了一样。
既是享受这种感觉,同时也是曹植知道,曹熙这
个哥哥对他有多重要,所以这次当兄弟的可是下了血本了。
不但调遣出了校事府最精锐的手下,同时还在抓到了这些人之后,严格下令。
要求他们必须在天亮之下拿到口供,拿到需要的口供。
按说作为君子,曹植不该有这样的暗示,但他通过这件事可以明显地感受到,来自曹丕的威胁。
虽然过去,他也知道曹丕胆子大的不行,但像这样直接在老爹眼皮子
奈何直接杀人,还要杀自己兄弟,那该是有多大的胆量?
过去曹丕对曹熙,就一直心怀不满,甚至还拉着自己一次次的陷害人家,用他的话说,那就叫恨!
而这一次,他既然都能对曹熙动手,那么同样身为兄弟的自己,估计现在也伤了他的黑名单。
曹植这么用心可以说既是为了曹熙,也是为了他自己;毕竟单打独斗的话,各个方面他都不是人家曹丕的对手。
唯一的机会,也就是沉着现在的风头,尽力把他拉下去,至于要不要害死曹丕……
曹植并不想那样做!
这就是他的态度,不想是不想,不做是不做,不能同日而语,这两者也完全都不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