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BE四战线(六)

在听闻木叶的宇智波被灭门,动手的还是当时族长的长子宇智波鼬后,泉奈就给他下了一个定义,那是一个残忍而傲慢的人。

是的,残忍而傲慢。

综合种种情报,宇智波当时的情形确实如在活火山之上,随时都可能爆炸,而宇智波一族普遍高傲偏执的通病也让她不难明白对方到底是出于一种怎么样的心态去自愿成为火影手中的那一把刀。

无非是“如果一定要动手那不如我来”“所有罪恶都由我来背负”一类的心态。

但这些并不是可以去理解的理由,泉奈想,

作为一个活在几十年前的人,她在看待现在的宇智波时很多时候能以一个比较冷静,冷淡且略微理性的态度,因为自己已经死了六十来年,当初相熟的有过交集的切实托付后背的族人都已经不在了,所以她可以毫不客气地说现在的宇智波傲慢而无匹配实力,目光短浅以至于在偌大村子当中都混不到一个好口碑活该被人算计。

但他宇智波鼬又是怎么会去动手的。

泉奈她想不明白,那些是他朝夕相处的族人,是生他的父母,是平时对他嘘寒问暖的邻居,

他是怎么下得去手的呢。

不,或者说,连父母都杀了,他偏偏又单独留下他那个年幼的弟弟孤零零面对失去所有的世界,甚至最后自己还要以自己的死亡来逼迫弟弟回到村子成为“英雄”。

就问,宇智波鼬有想过他的弟弟愿意吗?随随便便主宰他人的人生,连累对方一辈子悲喜不由己,这可真是糟糕啊……

……简直就像自己一样……

……如果在自己的兄长和族人之间选……她……

“你是……?”在看到药师兜身边的人影时,宇智波鼬愣了一下,穿着白色单衣的年轻女性,柔和的五官轮廓与宇智波佐助形似,但看起来年龄应该更大一些,那黑白逆转的眼瞳以及面颊手腕等裸露肌肤处的裂纹昭示着对方并非生者。

又一个被秽土转生的宇智波?

“啊哈,我说的吧,不好好管理秽土转生的话是会被人追杀到老家来的。”似乎有什么术被中断了,白衣女性不满地用刀柄敲了敲药师兜的兜帽。

“应该是在秽土转生时候感受到术者查克拉的位置吧,没办法,我也没想到他能摆脱控制并追上来,所以这就需要拜托你来帮忙解决了。”药师兜收起水晶球,一副自己弱小可怜无助需要保护的姿态。

“但是他不能打死你吧,打死了秽土转生的术式可就解不开了。”泉奈挺好心地说,权当给对面送情报。

“虽然是这样但是宇智波的幻术很可怕的哦,万一我被中了幻术被迫交出情报怎么办?你看我这些天不就一直不用眼睛看你不是吗?”药师兜笑眯眯地警告。

“所以因为眼瞎你把我性别都认错了?你这是在为自己的眼瞎挽尊找借口吗?”宇智波的幻术又不是一定要眼睛才发动的蠢货。

“咳咳,咱们先略过这个话题不行么。”

就在两人一唱一和间,第四个人闯入了这里。

“喂,你一路跑到这里来到底……”佐助简直要被他哥给气死了,好不容易路上碰到但是根本不愿意跟他好好说话,一直一直都是这样,生前是,死后也是!气得不行的他于是一路追了过来,结果……

“你是……谁……?”一进洞口见到个与自己长相有七八分相似的女性宇智波,佐助懵逼了。

啊呀,果然是个可爱的后裔呢。看到宇智波佐助的时候泉奈一挑眉,平心而论,十七岁的宇智波佐助长得白白嫩嫩,有着种介乎男女之间的清秀,光是看脸,除了轮廓略男性化外,眉眼倒确实有几分像自己。

嗯……就是矮了点儿,看起来营养怕不是都吃到体重上面了,莫非这是婴儿肥?自己成年后身高有一米七的泉奈想╮(╯▽╰)╭

心底下恶趣味起来,泉奈笑眯眯指着自己。

“你是问我吗?我叫宇智波奈奈,算是你的族姐哦。”她坏心眼儿的说。

“你说什么……”佐助一皱眉,心底下有几分不确定,对方的长相与自己非常相似,莫名有一种熟悉感,“那你……”

“唔,因为我被杀掉了啊,之前我是出外勤的来着,不常在木叶,结果十年前莫名其妙就被杀了我也一头雾水呢,小佐助你如果不信的话可以回家翻族谱哦。”泉奈继续睁着眼睛说瞎话,反正据说这小子被灭族的时候才七岁,虽然放到战国七岁的年龄已经可以单独出门做任务了,但泉奈之前已经问过药师兜,七岁,放在和平时期的木叶,孩子才刚刚上忍者学校呢。

加上宇智波佐助是次子,以及之后被他哥各种忽悠各自牵着鼻子走的情况看,泉奈有很大把握他可能根本连家族当中的人都没认全╮(╯▽╰)╭忽悠起来一口一个准~

“我不认识你。”这时候宇智波鼬突然开口说,“家族当中并没有宇智波奈奈这么一个人。”

“别这么急着否认,你清楚所有的族人吗?你说这话其实是不敢面对自己的罪业吧?”泉奈笑眯眯地往宇智波鼬心口捅刀,“毕竟要你一个人,也不可能在一夜全部干掉所有手无寸铁的宇智波的呀?你该清楚,除了那个与你合作的【宇智波斑】,木叶同时是在外面派了暗杀部队的,所有人,全部都死了呢。”

她这么说,满意看到宇智波鼬和宇智波佐助的脸色都变了,一个是因为被戳到了痛处,另一个……是另一种程度上被勾起了灭族全家死光光的回忆。

旁边围观的药师兜暗暗道了一声精彩。

作为资深间谍,他对宇智波泉奈这一场随机临场的离间简直佩服到五体投地。

——死去的宇智波族人,在这种时候一语道出木叶暗杀宇智波的阴谋所在,哪怕宇智波佐助在其兄长死后心中因得知“真相”而产生心软或是失去恨意,但在面对“被杀”的族人的控诉时,他又将如何选择呢。

即便是兄弟两人最终选择联手,内心终究会有裂隙存在,而最妙的是,无论宇智波鼬还是宇智波佐助,都无法证明,眼前这个宇智波不是死于十年前的那一次灭族。

“她说的是真的吗?回答我,鼬!”宇智波佐助看向他的兄长,即便知道对方扛下了所有,即便明白他用生命来保护自己……但……

死去的族人是他心底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

“…………”宇智波鼬一时语塞。

他可以对着漩涡鸣人说出信任与托付,可以说出大义,可他……无法面对死去的族人……

“你不是……”宇智波鼬摇头,他记得每一个族人的脸,记得他们死去的样子,记得自己手中的罪孽。

“我犯下了错,但是……我必须要解开秽土转生之术。”他说,“佐助,如果你需要答案,等解决了这个我会回答你。”

“因为战争的大义所在?因为觉得让死者复生玩弄了活着的人的感情?”泉奈叹息着拔刀,轻声地说:“一模一样的借口呢,为了大义,所以可以亲手杀死自己的族人,为了大义,所以可以再次拔刀,是谁给你的大义,村子吗?”

她再次补刀。

“你为了你的大义可以杀父,弑亲,可以把自己的性命送给弟弟,你自以为背负了所有的罪孽,死而无憾,那么那些被你杀死的无辜族人又做错了什么要被你杀?!他们是你的族人,是与你朝夕相处之人,你怎么忍心的呢?”

身周蓝紫色的查克拉出现,她的眼睛飞快转出万花筒写轮眼,

“你的大义又守住了什么呢?是那个对你的弟弟下达通缉令的村子吗?宇智波鼬!”

紫蓝色的须佐猛地撞上赤红色的查克拉巨人,巨大的气浪掀起,下一秒,须佐消失,泉奈直接瞬身上前,对着宇智波鼬的须佐所在位置汇聚查克拉对着地面狠狠一拳,地面骤然被砸出巨大的裂隙,随即她再度瞬身,在宇智波鼬跃起的同时出现在更高处,一脚狠狠将须佐能乎踹下去。

轰!

因为在须佐当中没能使用鸦分/身的宇智波鼬连人带须佐能乎被砸进了地面裂隙。

“不肖后辈,我想揍你很久了。”落脚站在裂隙边上,泉奈冷冷说。

黑色火焰突然间从她脚下窜起,似乎要将她燃烧殆尽,下一秒,宇智波泉奈手掌触及火焰,在她手中出现无数跃动的黑色符咒,那些符咒触及黑火,瞬间就将能燃烧一切的天照之火封印。

“这是,封印术?”下意识选择帮助自己哥哥的佐助一愣,他没想过天照之火也能被封印,“你到底是什么人?!”

正常的宇智波哪里会又开万花筒又有怪力还会封印术啊。

“是奈奈哦。”泉奈依旧笑眯眯地回答他,“佐助你是选择帮你的哥哥吗?”她似乎很好奇地问。

“……”宇智波佐助不语。

那毕竟是他的兄长,是牺牲了性命来成全保护他的人……

因为灭族,他恨了宇智波鼬很久,但最后,他却又无法不爱着他。

他忘不了七岁之前的时光,更忘不了在生命最后,宇智波鼬触及自己额头的那一点。

“可怜的孩子,但是又无法不让人理解。”轻柔的女声在他耳边响起,佐助一惊,下意识拔出草雉剑向后刺去,被宇智波泉奈轻松避开,

论及速度,战斗经验,乃至战斗习惯,24岁的宇智波泉奈要远远胜过17岁的宇智波佐助,这并非天赋差异,而是,单纯的,从战国时代在战场上九死一生之人的阅历与实力。

与她一直相互争斗的是千手扉间,平时与她陪练的是宇智波斑,她宇智波泉奈,本身就是战国的强者。

“招式不错,可惜刀不是这么用的。”拔出枫红与后辈拼刀,三下两下直接将他手中剑击飞,泉奈的口吻里有那么一丝的可惜,她的眼睛触及到宇智波佐助的眼睛,繁复的花纹让她意识到发生在那兄弟二人身上的羁绊因果。

似曾相识的牺牲啊。

她叹息,放开被自己幻术影响而骤然僵硬的佐助。

巨大的火球从她身后滚滚而来,她单手结印。

火遁,豪火球之术。

同样的火球砸了回去,两相碰撞,将昏暗的地洞撞击得敞亮。

火球当中,无数手里剑从死角处飞了出来。

“乒乒乓乓——”然后被同样的手里剑手法击落。

最后一枚手里剑飞到泉奈面前,嘭地化作宇智波鼬本人,他手中有苦无向泉奈刺来,被她一刀格挡。

两人在空中飞速过招,刀对手里剑,眼对眼,快到几乎难以被眼睛所捕捉的动作。

而后,

化作漫天群鸦飞舞,周围刹那血红。

幻术已然悄无声息间布下。

然而在把对手试图拉入月读的瞬间,宇智波鼬就意识到自己的失策。

他周围的世界也被骤然改变,出现的并非黑红相见的月读世界,也不是阴森可怖的地穴,而是一处仿佛熟悉,却又陌生的淙淙河流边上。

他没能成功将对方拉入月读世界,相反,他中了对方的幻术。

“幻术套幻术什么的其实很没意思的啊,特别是跟我玩这一套。”幻境中的宇智波泉奈穿着战国时期的圆领长袍,在他身后说。

“你……”

宇智波鼬试图解开幻术,然而自身查克拉的冲击根本无法打乱。

“没用的,这个术不是作用于查克拉的,而是直接作用于精神。”泉奈指了指脑子,“不然以你我秽土转生的躯壳,其实根本不会中招幻术的不是吗?”她说。

秽土转生本身是无生命的查克拉聚集体,理所当然是不会中招幻术的。

“你到底是谁?”宇智波鼬皱眉,“你不是我认识的宇智波族人。”他很确定这一点。

“当然不是,奈奈什么的只是我随口编出来逗你弟弟的,谁让宇智波现在的末裔看起来这么可爱呢。”泉奈笑着回答。

“那你为何站在药师兜那边。”宇智波鼬问。

“战斗时候这么多话真的好么?”泉奈耸肩,欣赏对方无论如何都突破不了自己的幻术防线后说:“谁说我跟那家伙一条心的,不过我想揍你也是真的。”她说,对着宇智波鼬的脸就是一拳。

“为了你最后毁灭了宇智波。”

当然其实再怎么揍也没用,秽土转生没有痛感,所以把人揍到崩塌再慢慢恢复后,宇智波泉奈自己也觉得很没意思。

“不用担心你的弟弟,只是现实一秒钟,不够药师兜浑水摸鱼的。”泉奈说,“我只是想揍你出气而已。”

“你是战国时期的宇智波,万花筒写轮眼……你是……”宇智波鼬心里有了猜测,作为族长长子他能知道的事情远比宇智波佐助要多,有万花筒写轮眼的女性忍者并不多,而最著名的那个,以幻术见长的那个就是……

“那个斑竟然……”连自己的妹妹都要当成棋子吗?

“唔看起来你的脑子确实很好用呢,但我要说,你知道的那个【宇智波斑】是冒牌货,绝对的。”泉奈耸肩:“好啦,既然猜到了,那回答我,宇智波的末裔,当你在协助木叶灭族时候,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到底是怎么想的呢?宇智波鼬有一瞬恍惚,他是一个坚定的人,走在自己认定的道路上就不会有犹豫或是不忍的时刻,然而……

疲惫,愧疚,痛苦,那些情绪就如同潮水一般涌上心头,是眼前名为宇智波泉奈的女性的幻术,他很清楚,但他也确实……

“什么都没有想,因为没有办法,如何也找不到家族的出路。”宇智波鼬最终说。

“没有任何的办法,止水想要改变,但是他死了,死在团藏的偷袭下,家族的情况……我拦不住,而木叶当时经受不了另一次的冲击,在家族和木叶当中我选择了木叶,仅此而已。”他疲惫地说。

他曾经有理想成为家族与村子对话的桥梁,想要在未来成为保护村子的火影,作为一个宇智波,那样的梦想如风中烛火,只闪烁了短短一瞬,就被现实无情熄灭。

村子将他视作刀,父亲希望他作为间谍,理想与现实不能两全,他最终只能选择一个。

“家族已经无法保住,我知道我犯下了无可饶恕的罪孽,父亲,母亲,族人……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即便我不动手,木叶也是会动手,如果到那时,也许我就什么都保护不了,哪怕连最后的亲人都无法留下。”宇智波鼬轻声说。

“然而在村子和宇智波佐助之间,你却又选择了你的弟弟。”泉奈面无表情地说:“你选择让你的弟弟成为终结一切的人,但那之后你又想过他会做出什么吗?”活着的那个永远是被抛弃的那个,也永远是最无辜的那一个。

试问宇智波佐助有做错了什么呢……

“……这与你的选择不是一样的么……”宇智波鼬安静地说:“您同样选择了自己死亡,而将眼睛留给了您的兄长,所以,……我想您会明白那种心情。”无论如何都想要保护什么,哪怕自己没了命,也拼命想要最重要的亲人能够活下去的心情。

他想要将罪孽全部归于一身,想要自己的弟弟活得光明磊落,有什么错吗?他能给弟弟的只有那些了。

“…………”

泉奈叹气,是的,她也明白,所以才会更讨厌眼前人的自作主张,因为对方就像是一面镜子,将所有的自己的私欲与自作主张都映照得一清二楚。

如果不是自己自作主张,也许就不会有后续的那些惨剧,也许她的哥哥就不会最终选择无限月读的道路……

她自作主张地挖出来自己的眼睛,送给斑哥,希望他能活下去,她自己也从来没有问过对方是否愿意,她一样没给对方任何的选择……

残忍而傲慢,说的何尝不是她自己。

“也许……呃……”话音未落,身体一阵撕裂般的疼痛骤然传来,仿佛整个身体被生生撕裂,泉奈脸色一变,无法再维持幻术。

现实当中,突然出手偷袭,一记洞穿宇智波泉奈胸膛的药师兜在愉快微笑。

仙法白激之术

利用忍术让周围一定区域内的空气不断振动,从而让受攻击者感觉全身的骨头都在摩擦,导致受攻击者身体麻木,损害受攻击者的视觉和听觉,或许这个术本来对秽土转生者无太大影响,但泉奈本身不是正常的秽土转生者,她有着生者的知觉,自然,也就有痛觉。

他并不相信宇智波泉奈,即便对方信誓旦旦愿意与他合作,但作为本身是资深间谍的那一个,他宁愿只相信自己。

既然眼下宇智波泉奈用幻术控制住了宇智波鼬和宇智波佐助兄弟,那么,自己动手把他们三个都置于控制之下,不是更好么。

左右他的目的从一开始就是宇智波佐助。

“啊啊,抱歉呐泉奈前辈,忘记你的身体也是有知觉的了。”药师兜假惺惺地说。

身后群蛇如潮水涌现,向着佐助和鼬的方向扑去。

他们无法反抗,他很确定。

没错,这三个宇智波都成了他的掌中之物!

然而……接下来,群蛇一瞬间咬了个空,三个宇智波都化作了水流,突然间消失了。

幻术?!什么时候?!

药师兜悚然而惊,他试图挣脱,然而用尽手段却始终无法解开,甚至,周围的环境也跟着出现了变化。

不再是阴暗的地洞,而是木叶的小小孤儿院,

药师野乃宇在那里朝他安静微笑。

“要命……真是疼死我了……辣鸡千手扉间,研究什么辣鸡术式!活该蹲死神肚子里反省!”现实当中,泉奈捂着胸口破口大骂,她的胸口有一个洞慢慢恢复,只觉得自己耳朵轰鸣眼睛昏花,全身骨头都在疼,仿佛整个人被碾了一遍又生生拼回去。

一旁的药师兜维持着洞穿的姿势站在那里,仿佛雕像。

“所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宇智波佐助好不容易从幻术里挣脱出来,脸色很不好看。

想好看都难,有着永恒万花筒写轮眼,结果被人体术吊着打不说,中了幻术重新回顾灭族之夜高清无/码版本十来遍,就算自己已经想开看开,但这心理阴影还是没法治好,甚至更严重了。

“幻术啊,当然是幻术啦,给他种一颗幻术种子慢慢发芽,唔,看来当初设定成我被攻击就发动这个条件还是很合理的哈。”泉奈说。拿刀柄对着药师兜的脑袋敲敲敲。

从被秽土转生的第一刻起她就在对方的心底种下了幻术的引子,期间数日,不断潜移默化影响,悄无声息地加深,直到最后完成术式,类似于伊邪那美,但比起那需要以一只眼睛失明为代价的术,她这个花费数日时间完成的术更接近于是思维的死循环,即,只要自己的查克拉存在,对方就别想从中解脱。。

什么不直视双眼就不会中幻术,想桃子吃呢这家伙╮(╯▽╰)╭

“……你从一开始就打算动手?”宇智波鼬已然猜出了因果。

“废话,谁想一直被人控制着,特别是我也是宇智波。”泉奈理所当然说。

那你怎么还看了这么久的戏甚至还把我们打了一顿。

宇智波兄弟的眼中不约而同有了怨念的意味,佐助默默摸了下脸……刚才这位自称奈奈的宇智波揍他全朝他脸招呼了……感觉脸都被打肿了一圈。

“这不是给你们个机会好好聊一下天解除下兄弟间的误会嘛~”自己时间全花在摸鱼看斑哥大杀四方的泉奈随口胡诌,反正她本来就不想看忍者联军那么顺利╮(╯▽╰)╭。

“…………”沙包一号宇智波鼬

“…………”沙包二号宇智波佐助

“反正来都来了,你俩聊会儿天呗。”泉奈继续说。

“那秽土转生……”宇智波鼬还在惦念这个。

“先聊天,再解开术,反正一时半会儿的死不了几个人的。”泉奈说,“不然解开术你就又要放你弟弟的鸽子啦。”

她话刚刚说完,佐助立刻回过神来,瞪他哥,谴责的眼神!

宇智波鼬:…………糟糕……这该怎么解释?这次好像没办法骗弟弟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