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帮我,我保证十倍地还给你。”
无阙迟疑了几分钟,胆战心惊地向伏在地上的那个黑影移去。
作者有话要说:请忽略第一章的黑暗,这是个轻松的文,弱受也能大变身,请相信,世界是美好的。
出书版结局
八卦
人与人之间的缘分,如铁轨,如没有把握好,便各自伸展向不交错的远方。
这日一别,戴维没能实现与无阙欢聚的心愿,当晚,他接到家中来电,其父病势加重,继承权之争火热开展,第二天清早他急急地赶回法国,追求无阙的计划宣告夭折。
在机场,戴维打来告别电话,伤感地叹息两声。
无阙听了,隐隐觉得,岳华或许动了什么手脚,可后者耸耸肩,扭头望向窗外,做深沉的忧郁诗人状。
无阙将他的脸搬转过来,笑着审问:“说吧,你是不是妒忌了?”
岳华俊眸闪烁不定,保持缄默,身体慢慢往下挪,往下……
没多久,卧室内响起断续的shen • yin:“啊,岳岳,现在是大白天。”
“……”某人埋头继续啃,舔,亲,哼!看你还有闲情去关心那个外国小白狼。
“够了……”无阙脸泛桃红,开始低喃:“岳岳,好岳岳,我快受不住了……”
“……”某人得意,很好,看我的绝世舌功!
卧房内,床板吱呀地轻摇,撩人的娇吟时起时落。
过了不久,岳华性感的声音想起:“说吧,花花,你是不是看上戴维了?”
无阙斥之:“你……乱讲!啊……轻恪!?
岳华抱紧情人,嘴角溢出邪魅的笑:“那请问你,戴维说,每天晚上和你玩得很开心,是什么意思,嗯?”
那个嗯字,暗含恐吓之意,再配合下面重重的一顶,顿时让无阙化为一汪春水,轻喘:“啊,可恶……有了你,我哪会找别人?”
没错,岳华暗下决心,我要努力喂饱你,让你再没力气红杏出墙。
爱恋,柔柔的,暖暖的,四面八方涌过来,充溢着岳华的胸膛,令他□的“刑具”更加□,奋勇地向敌方内部冲刺!
岳华卖力表现,近乎疯狂地驰骋,后果很严重。
无阙腰酸腿疼,软倒在床上,不得不取消上午的重要会议。他揪着岳华的头发,在其光滑的颈子,泄愤地啃咬:“猪头,我要打扁你的小弟弟。”
岳华桃花眼莹莹烁烁,盯着无阙半裸的美好躯体,舔唇打了个饱嗝:“花花,小岳岳为你鞠躬尽瘁,你可别下毒手,不然,你下半身的性福到哪里找?”
“啪!”无阙挥掌拍向岳华,这色鬼脸皮堪比城墙,打上去还蛮有弹性的,他不客气地拉扯岳华的脸蛋:“大明星,你皮肤保养得好,比女生还滑嫩。”
岳华色迷迷地笑着,“花花更漂亮,兴奋的时候,你的皮肤就泛红,像只粉红烤ru猪,真是销魂啊……”
他眯起眼,幸福地回味,忽然被无阙一脚踹下床,“哎哟……花花牌猪蹄再现江湖,快闪人。”
无阙拿起枕头扔下去,道:“我这么修长好看的腿,怎么会是猪蹄?你敢侮辱本堂主,反了反了!”
岳华冒着被打的危险,捧起无阙的腿,像作鉴定珍贵珠宝似的,东瞧瞧,西蹭蹭:“这猪蹄,属于珍稀宝物,一吃就上瘾,终生无药可救,啊……别踢了……”
正在忘形亲昵,岳华的手机响了,磨蹭了一会儿,他接起:“喂,什么……哪家医院?好,谢谢。”
“谁出事了?”无阙敏感地捕捉到不安的信息。
岳华道:“豪哥重伤,现在保外就医。”
无阙披衣起床,目光落在岳华的脸上,淡淡地问:“他那么蛮横,也会被人欺负?”
两人视线对在一起,几秒钟后,岳华敛去笑容,转开头,“是我,请人在狱中关照他。”
无阙走到岳华面前,脸贴脸柔柔地蹭了蹭,一句责备的话也没说。
岳华神色缓和下来,斟酌字句:“花花,豪哥并不是你想象中那么讲义气。”
无阙亲了亲他的下颌:“明白,你陪我去看看情况。”
岳华收紧手臂搂住佳人,嘴角忍不住上弯,花花真是深明大义,我没看错你。
半小时后,他们开车来到医院,无阙独自进去探病。
岳华懒得面对无情的豪哥,将车开到停车场,留下来休息了一会儿,想想不放心,怕无阙受气吃亏,就戴上墨镜,慢悠悠地晃去病房区。
远远地,看见走廊两头有洪门弟子把守,不许外人通过,靠中央的一间病房门前,围了一群黑衣人,领头的好像是费平,正沙着喉咙责问:“无阙,你陷害豪哥,现在他生死不明,你假惺惺跑来做什么?”
岳华的耳朵竖起,双手抱胸站在隐蔽处,静观其变。
无阙从病房走出,朗声道:“陷害豪哥的另有其人。”
费平冷笑几声:“你和岳华勾结,置豪哥于死地,我和你多年朋友,就因为知到内情,了解你的底细,才会被你借故赶出公司。”
他的话很有说服力,众人对无阙空降为堂主,暗中不满,冷眼看无阙如何辩驳。
张峻清了清喉咙,出乎意料地为无阙抱不平:“豪哥的事,未必和无阙有关。我觉得,无阙武艺高,聪明有才华,每天认真工作到很晚,帮公司缓解了困境,大家应该尽量支持他。”
费平不以为然:“算了吧,他是岳氏的总裁助理,和岳华不清不楚的,凭什么担任本堂首领?”
无阙笑了:“费平,权叔亲传我堂主之位,任谁也改变不了。你自己打不赢,就该愿赌服输,再无理取闹,公司也不会聘用你。”
费平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有留恋,不舍……以及怨毒,他撇了撇嘴,凉凉地说:“无阙,我把你当作知己,尊敬你,爱护你,可你……自甘堕落,居然做岳华的姘头,被一个男人压。”
无阙的脸色遽然发冷,双目如电,四下一扫,身上自然散发出威严的气势,围观的众弟子感觉一股寒气逼来,有人不自禁地退开半步。
气氛紧崩,一触即发。
“怎么回事?”
很悦耳的声音,略显低柔,带点懒洋洋的笑意,说不出的性感动人。
众人回头看,有人惊讶地说:“是岳华?”
洪门弟子重重守卫下,这人怎么无声无息进来了。
无阙抬眼,见岳华含笑翩翩行来,说不出的潇洒倜傥,脑海中不禁跳出几个词,比如分花拂柳,倚剑扶风,闲庭漫步……
谁知,岳华腰一软,头倚在无阙的肩膀,旁若无人地问:“老公,你有麻烦?”
这话,声音不高,足够圈内的众人听见,就如一颗石头丢入湖中,掀起一阵阵涟漪,大家立刻竖起耳朵,睁大眼睛看戏。
无阙怔了怔,视线凝在岳华脸上,似舍不得移开,无言中,他想说,岳岳,你不必如此。
我高兴——岳华静静地瞪回来。
无阙心里一动,高傲冷酷的万人迷岳大帅哥,竟用这么无厘头方法为我解围,这份情意,不能辜负。
无阙很男子气地拥着岳华,从容不迫地:“没什么,我和同事有点小争执。”
岳华的桃花眼微眯,缓缓扫过在场的各位:“你们竟敢对我男朋友不敬,别怪岳氏无情。是谁在闹?有能耐的,就冲着我来。”
他的目光尖锐冷酷,在费平脸上停留了几秒,后者吃过他的亏,底气不足地转开头。
众人面面相觑,陷入沉默中。
无阙咳嗽一声:“岳岳,你去车上等着。”
岳华飞了个魅眼,嘟起嘴亲无阙的面颊,像个小媳妇,异常柔顺地答:“好,老公你自己小心,我先回家炖汤,给你补身子。”
无阙感觉背上的鸡皮疙瘩,一粒粒冒出来。他目送岳华手插裤袋,优雅地走开,心里又好笑,又感动,岳华身为公众人物,著名的影视红星,可以不计名誉,藐视俗礼,当众做小伏底,实在让人眼球都掉下来。
这种另类的英雄救美,需要足够的魄力和厚脸皮,真不愧是我的岳岳。
无阙面对众人的渴求真相的眼光,笑道:“岳华是偶像大明星,我有责任保护他的形象,我和他的关系,与公司业务无关,今天的事,你们要闭紧嘴巴,不可以外传,否则按门规处置。另外,豪哥虽脱离危险,还在昏睡,需要静养,你们先回去做事。”
张峻带头答应:“是。”
费平没料到岳华语出惊人,侧面化解了无阙的困境,他自知多说无益,悻悻而去。
收集到第一手资料的洪门弟子,面露得色,从此,私下多了一个八卦话题,是我们堂主大人扑倒岳氏总裁,真解气!
染血
这个小fēng • bō告一段落,无阙将之抛至脑后。没想到,回公司后,遭遇部分员工的软性罢工。呈到总裁室的文件不齐,咖啡是凉的,抽屉里有莫名其妙的垃圾,人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块聊天,看到无阙就马上散开,故意假装不认识,等他一转身,便投以异样猥琐的眼光。
这么闹了几天,情况越演越烈,无阙忍了,视而不见。午饭时,他信步来到洗手间外,听到有人正在爆料他的闺房之秘,根据费平提供的第一手资料,堂主喜欢被男人干。
另一位提出反驳:“不对,我明明看到岳华叫花总裁老公,这是绝密,不会错。”
一位公关部的副科长笑嘻嘻地说:“管他呢,不知道总裁的身体,是不是和女人一样敏感?只要能升职,我倒是不介意X他。”
无阙推门进去,众人尴尬不已,悄悄地往外溜。
“你跟我来。”无阙指着刚才大放厥词的人。
那人耷拉着脑袋,随无阙进入总裁办公室。
无阙将双脚搁在办公桌上,随手把玩裁纸刀,问:“洪门弟子若刻意诽谤堂主,该怎么处置?”
那人青着脸,背诵了一段门规。
无阙和颜悦色地说:“十分钟内,你能想出让我消气的办法,就不罚你。”
不愧是公共部的小头目,脸皮厚,头脑灵活,几分钟后,那人站在走廊中央,胸前挂着一块纸牌,上写:八卦可耻,总裁英明。
每当有人进出洗手间,他就振臂高呼一声:“真爱无罪,支持同志!”
员工们嘻嘻笑,当作闹剧看。
无阙听到动静,走出房间,对着喉咙嘶哑的副科长说:“加油,每天抽空来喊一喊,坚持一个月,我会不计前嫌,升你为正科长。”
公关部正需要这种脸皮厚有创意的家伙。
那人大喜,用尽全力吼道:“总裁英明,堂主万岁!”
无阙露出微笑,这真是一个疯狂的世界。
下班前,张峻前来汇报,豪哥已清醒,要求公司出钱保释,因他身体状况不佳,估计法院会给予特殊照顾。
无阙批示:立刻筹钱。
张峻犹豫着补充,豪哥召集了一批旧部下,不承认无阙的堂主地位,闹到权叔那里,“总裁,你看,为了帮内的安宁,是否暂缓保释豪哥?”
无阙注视了他一会儿,笑着轻叹:“人心真是个奇怪的东西,费平学长与我相交多年,现在到处散布我的谣言,而你……却肯为我着想。”
张峻坦白:“说实话,我加入洪门,无非是图一个安稳,和豪哥相比,你的能力强,眼光好,处事公平,公司由你管理,很快上了轨道,大家都有饭吃,我自然希望你地位稳固。”
无阙点头:“你好好干,保释的事照常进行。”以免别有用心的人借题发挥。
接下来,无阙专程去医院看望豪哥。但豪哥不领情,大怒将他赶走。
过了几天,他带着庭庭前去,豪哥板着脸接待他们,没好气地说:“岳华欺人太甚,豪新的问题全是他捣的鬼,你现在来讨好也没用,我不会善变甘休。”
无阙冷静地回:“从头到尾,是你在找我麻烦,我讨好你做什么?而且,岳华和这事不相干,请不要把他扯进来。”
豪哥瞧着他,眼中里有不屑和妒恨:“岳华巴不得你脱离豪新,不知使了多少恶毒手段,想离间我们……”他滔滔不绝地回忆往事,往岳华身上泼脏水。
话不投机,无阙没有久留,怅然而去。
豪哥身体好转后,获得限制性假释,他派人四下活动,联络洪门江南地区的长老,要求重新选拔本届堂主。
其中,最关键的人物是权叔,可以一言九鼎,决定两人的命运。不过,他是善耍权术的老狐狸,态度高深莫测,只说会安排晚宴,邀重量级骨干前往郊外豪宅开会。
无阙收到请帖,研究最后一行小字“欢迎携眷出席”,有些不得要领,岳华抢过来,笑吟吟地表示,自己会以家属身份陪同亮相,不然,就带大批保镖去砸场子。无阙熬不过他的软硬兼施,只好由他跟着去。
那晚,权叔别墅的大厅内,衣鬓香影,人声喧哗,与豪门家宴无异,丝毫没有黑道聚会的血腥味。
无阙与众位长老见礼,感到众人的有色眼光,炯炯地落在他和岳华身上,似在评估两人的关系。
豪哥和费平都在,与无阙同坐主桌,免不了对他冷嘲热讽,指桑骂槐。
无阙蹙眉,对岳华抱歉地笑笑,唉,我怎么会有这种损友。
岳华态度矜贵得体,用过晚餐,落落大方地说:“权叔,多亏你慧眼识珠,让无阙有机会当上堂主,我们准备了一件礼物,请您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