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一看,发现是一个端着酒杯的青年。
穿着一身白西装,整个人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城府极深。
眼镜后面的那双眼睛之中似乎是藏着千般阴谋诡计。
又有一些居高临下的样子。
青年过来之后,伸手搡了一下林烽。
“麻烦让一下,我和我好朋友说几句话。”
林烽看了一眼,没有动。
“朋友,麻烦让一下,我和我的青梅竹马说两句话。”
林烽抓着一只烧鹅。
“这么多座位,你随便坐一个不就行了,非要坐在我这儿?”
“你这个位置让我很不舒服,小雪是我多年好友,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了,你和她离这么近,身为青梅竹马,我自然是会不舒服的。”
林烽哦了一声,看了眼秦雪。
“你啥时候还有一个青梅竹马了,怎么从来没有听你说过?”
秦雪看了眼青年,“乌良,谁和你是青梅竹马,你不要乱说了。”
青年笑了一声,“小雪,你忘了,我们小时候可是一直在一起的,当时我们可是都说好了,长大了你要嫁给我了呢,这才几年,不得不说,小雪,长得越来越漂亮了。”
秦雪厌恶的看了眼青年。
“我和你没关系,小时候也就和你不熟,谁要
嫁给你?”
乌良一只手放在了秦雪的肩膀上,还顺带捏了一下,“小雪,这才几年,怎么就和我这么生疏了?当初经常和我抱在一起也不是这个样子啊。”
秦雪怒声道,“乌良,谁和你抱过?你有病吧?我们不熟!”
乌良笑了一声,自以为自己很绅士的看着秦雪。“小雪,其实我知道你是对我还有意思,我也知道你是一个不善于表达情感的人,这里人这么多,你不方便表达对我的爱意,但是你放心,我今晚就住在这里,我给你这个机会,我就在1018,等你来。”
秦雪怒声道。
“你是不是有病?”
乌良端着酒杯。
“小雪,我知道自从你父母出事之后,你在你们秦家的地位一落千丈,当初你还在你舅舅家生活了很长时间吧,那种寄人篱下的滋味很不好受吧,我了解这种感受。
我还听说,今天你差点都进不来这个地方了是吧,小雪,说实话,听到你的这些经历之后,我是非常的心疼的,晚上,我在房间里面等你,我还买了好酒,我们彻夜长谈,我等你。我们不见不散。”
乌良自信满满道。
秦雪一脸问号的看着乌良。
“你家里也算是有钱的啊,你有钱就去看看你的病
啊。别在这个地方丢人现眼了。”
乌良笑了一声。
“小雪,看来你还不知道吧,你大伯说过了,要是我看上你的话,就会把你嫁给我彩礼,三百万,小雪,我们也算是情投意合,你说,你的价钱怎么会这么高。”
秦雪咬着牙。
“乌良,不要不知好歹!做人还是需要积点口德。”
乌良喝了口酒。
“小雪,做人你得有点自知之明,你现在不过是一条丧家之犬,我看得上你,你还值点钱,我要是看不上你,你连这三百万都不值。
我告诉你,我看上的女人,没有人能够跟我抢,今天晚上,我在房间等你,洗干净来找我!
要是你自己来找我,我还会念及旧情,到时候对你好一点,要是非要让我自己使用手段,那到时候,我要是把你玩腻了的话,你就一分钱就不值了。”
秦雪气急。
抓起酒杯就给乌良泼了一脸的酒。
乌良擦了擦脸上的酒,
顺手就把自己手中的酒泼在了秦雪的脸上。
“贱人,以前你父母在的时候,你这么嚣张无所谓,现在你父母都不在了,你就是秦家的一个弃子,说难听点,你就是一条丧家之犬,给你脸,你得兜着。”
苏樱站了起来。
“乌良,说话注意
点!”
乌良看了眼苏樱。
“苏姑娘,我的事情,还不用你来插手。
这个贱人,我睡定了。”
林烽缓缓放下烧鹅。
嗦了嗦手指头。
抓起餐布擦了擦手。
缓缓站了起来。
轻轻推了一下乌良,给乌良给了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
“劳您驾,往后一下。”
乌良往后一步。
林烽抓起桌上的酒瓶子直接就给乌良开了瓢。
鲜血横流。
乌良一声哀嚎,整个大厅看了过来。
就看到乌家的公子满头是血。旁边站着一个青年,拿着一个破碎的酒瓶子。
林烽扔了手中的半个酒瓶子。
低头看着乌良。
“用你刚才说的话,那就是做人啊,你得有自知之明。”
乌良怒吼一声,冲着林烽就是一拳。
但是拳头根本就没有碰到林烽。
林烽一脚就给乌良踢了个四脚朝天。
“操!”
一声暴喝传来。
一个中年人快步冲了过来,把躺在地上的乌良扶了起来。
“儿子,怎么了?”
乌良站了起来,指着林烽。
“爸,这个狗东西竟然为了秦雪动手打我!”
中年人看了过来。
"秦雪?一条秦家的丧家之犬,谁给你的胆子找人打我儿子的?"
秦雪攥着小拳头,“你儿子自己血口喷人,
怪谁?”
中年人看着秦雪。
“秦老爷子,你孙女教唆别人打我儿子,这件事怎么算?”
秦汉沉着脸。
走上前来。
“乌家主,这件事我们给你道歉,秦雪,给人家乌公子道歉。”
秦雪回头看向了秦汉。
“凭什么?他对我出言不逊!不应该是让他给我道歉吗?”
这个时候,秦寿终于找到了机会冲了上来。
“为什么?就因为你动了手,打了人家乌家公子,你看给人家乌家公子打的,你还不给人家乌公子道歉?”
“是他先对我出言不逊的!”秦雪攥着小拳头,眼眶通红,满脸的委屈。
旁边的苏樱也是站了起来。
“秦爷爷,这件事就是这个乌良上来就对秦雪出言不逊,这件事大家有目共睹,而且这个乌公子还给小雪的脸上泼酒。”
“不就是泼了点酒吗?又不疼,你看看给乌家公子打的满头是血!这能一样吗?”秦寿大声道。
这个样子根本就不像是一个长辈应该说的话。
秦寿接着道,“再说了,这是我们秦家的事情,关你屁事!”
乌家的中年人看着秦雪。
“这件事不给个说法,我们没完!”
话音刚落,林烽把秦雪挡在身后。
“人是老子打的!有什么事情找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