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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你怎么了?你冷静点。”大家都在看他们,擎苍不得已的扣住他的肩膀希望他能平静下情绪。希莫然还没有出现过这么失控的情况。

“你要我怎么冷静?受够了,我受够了,每天都……”不顾一切的吼叫看到擎苍瞪大的眼睛突然戛然而止.

擎苍听到了他后面半句没有说完的话急切的问:“每天?你说什么每天?”

希莫然用力的推开擎苍整理着自己的西装深吸一口气回答:“没什么。”

察觉擎苍有要发怒的迹象公司的其他领导人士急忙疏散看热闹的工人:“看什么,没事了该干吗干吗去。”

希莫然知道擎苍在看他,也许因为刚才的事情他已经起疑,希莫然只能看向一旁去逃避擎苍的目光。

希莫然的失眠越来越严重到最后已经完全没有办法闭上眼睛睡觉,潜意识里他很怕一旦睡着擎苍就会从他身边消失不见,怕醒来的时候躺着他身边的擎苍会一身是血身体冰凉,就像是他看到的那些死去的动物的尸体一样。只有睁着眼睛看着擎苍希莫然才能安心,但是他并不是一个铁打的人。

明知道以自己的能力是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可是希莫然明白人生的太多意外并不允许他有半点的松懈。不想动心就是因为希莫然不想让自己多余的操心和担心,可是他已经踏出这一步了,后悔也已经来不及了。

在公司里躲开擎苍,希莫然悄悄的去找了心理医生。他快撑不下去了,以他现在的精神状况根本没有办法好好的保护擎苍。

希莫然躺在治疗的床上,心理医生为他催眠。渐渐地失去意识之后希莫然梦到了自己在牢笼里没有穿衣服,笼子外的人都背对着他。他不知道这些人是谁,可是看着背影希莫然莫名的哀伤,就好像被抛弃了那样。可是就在这时,一个人转身了,那个人是擎苍。他在笼子外对着希莫然伸出手,希莫然惊喜的上去却发现这个笼子没有出口。绝望的望着擎苍收回去的手,呆愣的听着他冷漠的说:“希莫然你是被抛弃的人,你是一个罪人.”

希莫然突然张开眼睛眼前一片模糊,他似乎看到心理医生的笑。擦了下眼睛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哭了.

起身穿上西装外套只听那心理医生问:“感觉怎么样?”

穿好西装希莫然将冷淡的侧脸留给他回答:“很糟糕,我不会再来了。”

希莫然的脸色一天比一天差劲,甚至出现了精神不集中的状态,擎苍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却找不出解决的办法。因为希莫然什么都不对他说,他根本就不知道希莫然在为什么事情焦虑。想带他去看医生,可是每次希莫然都是很坚决的拒绝根本就不容许擎苍反驳。

因为希莫然的态度,他和擎苍的关系也变得糟糕起来。倒不是因为擎苍对他冷淡了,而是他自己动不动的就对擎苍发火,对任何事都小心保护过度,擎苍还真担心到最后希莫然会把他囚禁起来。看得出希莫然心情不好,擎苍所有事情都顺着他,他反对的事情尽管擎苍觉得不合理但是为了能让希莫然的心情能好起来也就答应了他。只不过擎苍的包容和退让没有换来希莫然的理解,而是变本加厉的整个人变得锐利起来。

就这样维持了一段时间之后擎苍终于忍不下去了,他觉得有必要和希莫然好好的谈一谈。

擎苍打开房间门,希莫然急忙把什么藏到了身后。心存疑虑擎苍走过去问:“你藏了什么?”

“没有什么,你看错了。”说着希莫然就想从擎苍的身边走过去。

“说谎你也要找个高明点的。”擎苍生气的抓过希莫然的手,希莫然挣扎起来,擎苍用力扳过他的手腕看见他手里拿着的药瓶一把夺过看清楚上面的字。

“安眠药?你在吃安眠药?”

看着擎苍震惊的表情希莫然知道瞒不过只得说:“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只是最近失眠。”

现在的擎苍并不相信希莫然轻描淡写的说法,联想他最近一段时间的种种不正常擎苍不相信事情就这么简单。先不说他的行为异常,更何况希莫然从来就没有过失眠症,怎么可能会突然失眠,而且严重到要吃安眠药才能入睡。

“是因为我的原因吗?你在我身边没有办法睡觉吗?”擎苍握紧手中的药瓶。

希莫然不耐烦的从他身边走过走到床边掀开被子上床:“胡说什么。我选择了你,是心甘情愿的。”

110

身上的被子突然被掀开,希莫然冷静的看着身上眼眸寒冷的擎苍。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

“哪里有那么多为什么?”

眼中的冷意渐深,希莫然暗自吃惊的望着脸上布满阴云的擎苍明白他现在不是在跟自己开玩笑,他是真的发怒了。希莫然挣扎了一下惊觉擎苍按着他手腕的双手很用力,束缚住了他行动的自由。

“是吗?如果这就是你的解释。那么身为你的男人到现在才发觉你有失眠症实在是太对不起了,安眠药多伤身体,不如我们用最保守的治疗方法吧?”擎苍的冷笑在希莫然的眼里看上去很恐怖。

“不必了,你放开我。”希莫然已经猜到擎苍想干什么了。

希莫然并不知道因为最近他的黑眼圈越来越生为了让他好好休息擎苍才对他什么都没有做。

擎苍很快解开希莫然身上的睡袍架起他的双腿用力挤进他没有准备好的身体里。

“好痛……”希莫然拧起眉毛呼痛。

擎苍没有像往常那样温柔或者细心帮他做好准备,就算他喊痛擎苍也没有回应他的冷着脸动作着,让希莫然明白他是真的惹怒了擎苍。

听着他的喊痛擎苍怎么会不心疼,可是他更气希莫然对自己什么都不说的不信任。他的黑眼圈让擎苍焦躁,精神状况这么差擎苍担心他的身体会支撑不住。

房间里希莫然跪趴在床上,擎苍扣着他的腰晃动。疲惫使希莫然浑身发抖,汗珠如雨滴一样的洒在床单上,身体上布满了吻痕。

“放了我吧……擎苍。”这是第一次希莫然在床上求饶。

“你不是睡不着吗?不累到极限怎么睡的着?”

希莫然咬紧嘴唇,他看不到身后的擎苍露出了怎样痛苦的表情,纠结的眼神带着挣扎。不知道擎苍到底释放在了他的体内多少次,最后希莫然体力不支的倒在床上沉睡去。

从希莫然的身上翻身下去坐在一旁望着他睡着后还皱着的眉头擎苍痛苦的捂着嘴巴,他并不是真的想用这种粗暴的方式对待他。也许希莫然已经到了极端地步,可是他自己也被他逼到了绝境的极限。没有人能体会到他一个人在那边猜希莫然心思的感觉,看着日渐消瘦的身影擎苍的焦躁希莫然无法明白.他只是在做他自己的事情,什么都不对擎苍说。似乎他们两个人很像,想为对方着想,又不想让对方担心所以一意孤行的做着自己认为是对的事情。不管对方的感受,到最后却伤害了他们彼此。会不会他们用错了相处方式才造成了现在局面?

咖啡馆里这次换成了藤堂律等希莫然。

希莫然走进咖啡馆的时候不少女人看见他之后脸红着低下头去然后交头接耳的小声议论着,只是希莫然并没有注意到这一奇怪的现象。

坐在了藤堂律的对面,藤堂律露出了尴尬的神情然后移开目光干咳两声作为掩饰。

“有话就说。”希莫然皱眉。

这时藤堂律把目光重新定在希莫然的身上心想:他难道就没有注意到吗?脖子上到处都是吻痕,难道就没有遮一下的就出门了?

“你……脖子上的痕迹是不是要遮一下?”藤堂律试探的问。

看着藤堂律奇怪的希莫然像是明白什么似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稍稍的也露出了不自在的表情。

“算了,这不是重点。找我出来有事吗?”藤堂律注意到希莫然的精神不怎么好。

希莫然心事重重的搅拌着刚端上来的咖啡,藤堂律也不逼问的等着他,看他什么时候想说。

只是在说重要的事情之前藤堂律觉得自己有必要问一下:“你最近是不是没有休息好?”

一眼就被藤堂律看穿,希莫然苦笑出声。这个男人虽然话不多,可是心思慎密无人可及。该说的就说,不该问的绝对不会问希莫然觉得藤堂律做人真的很完美。

希莫然从西装里掏出一张纸交到藤堂律的手里,藤堂律看了看上面写着的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和住址。

藤堂律不明白的看着希莫然,希莫然喝下一口咖啡后才开始说道:“律,如果有一天我一旦失踪了,请你联系这个电话或者到这个地方去找一个叫擎苍的男人,我希望你可以好好的保护他。”

从希莫然这番沉重的说辞里藤堂律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不免担心的问:“发生什么事情了?你为什么要突然这么说?”

面对藤堂律希莫然不想隐瞒:“其实最近我有预感,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但是我至少希望他能好好的。”

“擎苍,你的那个雇主是吗?他本身就是一个不简单的男人,你要他怎么相信我,你要我怎么去保护他?你以为你不见了,他会接受一个陌生人的保护吗?”待人冷漠的希莫然竟然会三番五次的重复让自己去保护另一个男人,藤堂律猜到这个男人对希莫然来说绝对很重要。而希莫然会带着吻痕出现,就表示他跟那个男人的关系不一般。

“我相信你会有办法的。”希莫然对他露出放心的笑容。

“好,就算我答应,我也有办法。可是你说的不好的事情是因为什么?”

“其实我也不知道,也许是我的多心。可能是一般的事情,是我太多疑了。”希莫然如此简单的说。

“可是你的表情和你的态度简直就像是在交代后事一样。”

开玩笑的话因为太过沉重变得一点都不可笑,藤堂律的表情变得凝重起来:“不要让我再为你额外的操心了。”

“我知道。”

藤堂律担心他希莫然明白,在藤堂律的心中只有一个藤堂凤,他在关心藤堂凤的同时也为自己担心希莫然感觉很感动。只是冷漠的性格让他连句好好的谢谢都没有办法说出口,而懂他的藤堂律根本就不需要他的道谢.

看了眼希莫然几秒钟之后藤堂律突然说道:“你在这里等我,我送你件东西。”说完他就很快的站起来又仿佛怕希莫然会走掉的特意交代说:“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希莫然点头看着藤堂律一阵风似的冲出咖啡店。剩下他一个人希莫然一边慢慢品味着咖啡一边扭头看向明媚的阳光以及来来回回的人群,形形色色目光交错。他突然觉得累了,也许是咖啡店播放着舒缓的音乐让希莫然一直紧绷着的情绪得以放松所以多少开始有点多愁善感了。咖啡的香味散去只剩下苦涩,希莫然自嘲的心想他答应保护擎苍的那天起真是一步走错就颠覆了他今后的人生。

十几分钟后藤堂律重新出现在希莫然的面前掏出了一个绒盒子交到希莫然的手里,希莫然奇怪的打开发现里面放着一枚镶着蓝宝石的耳钉,很纯正的颜色看出价格不菲。希莫然不明白藤堂律这个行为出自什么原因。

“我又不是你的情人你送我耳钉干什么?再说我也没有耳洞呀。”

“耳钉是一对。一个少爷戴着,这个送你。”

他说完看着希莫然露出的怪异的表情实在想不出什么称赞的话最后愣是憋出一句:“很适合你。”

终于希莫然忍不住笑了,笑的让眼前古板的藤堂律浑身不自在:“我又没戴,你怎么知道很适合?”

“那我们现在就走吧。”

“干什么去?”

“穿耳洞。”

“别,我可不想去……”希莫然拒绝的话还没有说完藤堂律就结账将他从座位上拉起来,无奈的希莫然只好跟着他离开。

从街边的店出来希莫然的脸色比进去的时候还难看,他几乎是被藤堂律连拖带拽的拉进去的。

“怎么样?”

“不怎么样。”希莫然摸着发烫的耳垂,耳钉已经在藤堂律无声凝视的压迫下戴上了,自己一个二十多岁的大男人还戴这玩意希莫然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