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对坏事好奇,这可能会要你的命。不要在仇恨的时候做决定,因为你肯定会后悔。我认为这是真理。廖梦瑾,事情说开了,也就没事了。你如果需要钱,可以找你姑要,如果你遇到大的麻烦,可以找我,我会看在你姑的份上给的。”
张宝笑了笑,这个廖梦瑾,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张宝,你不恨我呢?”
廖梦瑾从极度震惊中清醒过来,想想自己对张宝的恶劣态度,还有对小姑廖秀冬的恶语相向,她真的很惭愧。
“你都是受害者,我恨你作甚?对于你那些过激的话,我是不会放在心上的。你看啊,社会就像黄河水,泥沙俱有,但真变成清水一潭,那也是很可怕的。家庭呢,就像鱼缸,需要定期清洗,换水加药,不然鱼儿就生存不下去。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张宝笑了笑。
真正的成就,是来自思想改造上,能让人迷途知返,善莫大焉!
“梦瑾,吃一堑,长一智。以后找到再顺眼的男人,最好也是爱七分,留三分。即便以后没法成了,也还有退路不是?哦,钱不够,小姑打给你,10万零花够不够?”
廖秀冬看到张宝都如此高姿态,她当然得有所表示。
女人如花,花有花期。一旦延误,即便招展,也是寂寞。
这便是她对人生的态度,现在看来,自己倒是没延误花期,跟多名男子有染,但寂寞还不是仍然存在?
也就是跟了张宝,再加一堆朋友,才把寂寞去掉,换成了相思。
“张宝,我不是对你说过这话吗?你开了个房间,把我骗了进去,还能干什么?你这家伙,单纯玩玩,已经不过瘾了,就想玩一些别人玩不了的,姑侄同收,当皇太极第二,就是你的理想!当时,这话是我在造谣,哦,是王捷给我拟的稿子,让我这么说的,全是假话。现在看来,有没有变成真实的可能?”
这是当时的廖梦瑾,在她的挑拨离间,电话那边的廖秀冬,因为经过张宝的一番解释,并未一屁股坐在自己这边,还想多了解一些情况,这才上的猛料。
当时的廖秀冬,心神大震,居然说出张宝就是个坏人,让廖梦瑾过来,助张宝心想事成的话。
这话毒啊,这是王捷等花花公子高度自我总结后,才会有的想法:男人嘛,就是要得陇望蜀,单纯玩一玩,无甚情趣,实现别人只能臆想的玩法,就成了展现高明的选择。
“廖姐,你说有没有这种可能?”
张宝把皮球踢给了廖秀冬。
以前都是自己在她们姑侄俩间受夹板气,这下也该让廖秀冬头疼一下,以报当初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委屈。
“小宝,我知道你从来都不是吃素的。心火一起,多半会连姑带侄一块给办了。有这种想法,也不是一天两天。不过,不要一起办,还是分开办为好,你看怎么样?”
廖秀冬当初的确放过狠话:我们姑侄两个犯贱,都载在你手里。我倒要很想看看,你是怎么把我们两个给办了?我这就去理床铺,好让你玩得尽兴。
但那是气极败坏之下的气话,这会误会解除,自然就不能这么说了。
张宝和黄佩珊等姐妹们,在一个房间里做那种事,虽然有遮蔽用的被子,帮助羞涩起来的同伙,可该干的动作,却是大部分都有,看到大伙事后羞涩难当的样子,张宝那是格外开心。
众人虽生起一股想把他掐死了事的想法,可掐的死吗?
这样的集体服侍,发生在好友之间,最多加上白彦秋、安敏莉之流。
大伙都是同辈人,又都是硬承压力,度过了被社会责难的阶段,有些出格的举动,也是可以理解的。
但是,姑侄俩一起来,这就超过了廖秀冬的底线,由不得她难以接受。
“我叉!廖姐,男人有这样的想法,的确正常,王捷有,我也有。我在某些方面能力算是超强,具备实现这种想法的条件。要是没有一点点这种想法,那我岂不是成了真正的正人君子?想归想,但有些底线是不能突破的,那就是得有感情,没有感情凑一块,那就是耍流氓!真正的高级流氓,是不屑为之的。”
张宝轻轻拍了拍廖秀冬,这次就不能一骑一打了。
但意思还是得表达清楚,他对没感情的情人,是没兴趣的。
“廖梦瑾,人这辈子,总是会遇到大小不一样的坑,都是从挫折里爬起来的。你所遭遇的不堪,不能成为击倒你的理由,应成为你以后成长的垫脚石。有人就此自暴自弃,有人却在挫折中成长。前者成了怨妇,后者未必能柳暗花明,但总有幸福的可能。”
张宝给廖梦瑾灌了心灵鸡汤。
“张宝,听你这么说,似乎经历过好多人生,可你才10几岁啊,从哪得来的这些人生感悟?”
廖梦瑾大惑不解道。
“知道吗?我女人多,每多一个女人,就能从她们身上吸收到她们的感悟,你说,我是不是女人越多,感悟越深,领会越准?你放心,我给你介绍靠谱的男朋友,包你满意!”
张宝大笑,那啥的玉宵子,才是他人生感悟很深的来源。
“你该不会找你这种类型的男人吧?”
廖秀冬大喜,情郎给侄女介绍男朋友,这档次肯定不低。
更要紧的是,情郎以此表明他对自己侄女,没有找猫心肠。
“当然不是!我看我的助理卫广昌就不错,改天我让他来见你。算了,现在我就介绍。广昌啊,现在有女朋友吗?没有,那我就给你介绍一个,你瞅瞅!”
张宝是说干就干的人,笑眯眯地把手机对向廖梦瑾,让他俩能够看着对方。
“我说张老大,不带这样的吧?我什么情况都不知道,你就给我推荐……”
一头雾水的卫广昌,当即叫起屈来。
“正因为你什么都不知道,才需要我当中间人不是?我可告诉你,你小子走运了,我这是第一次给人当媒婆,只能成功,不能失败,明白吗?好了,我跟你说,她叫廖梦瑾,是益大研究生……”
张宝将廖梦瑾情况,向卫广昌做了介绍,当然,肯定是把廖梦瑾夸得像朵花一样。
“老大,我答应跟廖小姐进行下一步交流。但是,你知道的,我的恋爱,得经过我爸同意……”
卫广昌个人倒是无所谓,可他的父亲卫克运,对选择儿媳妇,却是相当慎重的,也是最后一锤定音的人。
“你俩先处着,如果处得下来,两情相悦,你爸的工作,自然由我去做。如果处不下来,彼此认为不合适,那生意不成仁意在,和平分手即可。不必给我面子,强行凑合。”
张宝倒也没有强行把两瓜扭在一起,还是尊重当事人的感受。
“张老大,也就只有你敢这样跟我爸说话!省领导怕都不敢拍这个胸口!”
卫广昌还能说什么?
自打进了川柴厂,他算是整明白了,要想将一个死定了的工厂予以挽回,还要有大发展,也就只有张宝这种高人,才有这本事。
在具体工作中,他学到了很多。
不甘心总做些虚头巴脑的事,得大干实干一场,既然到了川柴,当上了总经理助理,就应该有为工厂求发展,为职工谋福利的理想。
身在官场,肯定会碰到人浮于事,腐败丑陋,公平缺失,但必须坚持自己的理念,要有生而为人,不可动摇的原则。
如果说张宝来川柴,是敢为天下先,下定了决心,使出了勇气,付出了精力,为了他的理想和抱负,必须承担失败的严重后果的话。
那么,跟着这样的高人学东西,肯定较书本,较跟随别人要强得多。
在这点上,他不得不佩服老爸卫克运的眼光,认人很准!
此时再看到张宝脸上的微笑,还有眼神中的鼓励,再看边上还有廖秀冬这个长辈,他明白了张宝在这件事上的想法:张宝也有温情的一面,只不过平时他不表达出来罢了,实际上他是在暗示自己:娶了廖梦瑾,就等于更深入地融入他的圈子!
“你爸没几年就得退下来,以后就得靠你自己打拼,你不娶个贤内助,肯定是不成的。在这点上,我想你爸非常明白。好了,你俩互留电话,以后你常回西益,多跟廖梦瑾交流。记住了,别落后于时代的步伐,要不断提升自己,做女人当之无愧的靠山和伴侣。哦,我得挂了,有电话打进来……”
张宝的话,告诉卫广昌,只要廖梦瑾不是太不对眼,那你就娶她好了。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电话是刘美春打的,可是她打通了电话,却不说话,就是耸着个肩膀。
“小宝,我男朋友要跟我分手!”
在张宝再三追问下,刘美春哭的更加伤心,不过,还是说出了原因。
“你哭有个屁用啊?别哭了,哭坏了身体,是不算工伤的。”
张宝不好气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