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们提前打好招呼,我重新将麦克风关闭。
也就在这个时候,我们另外的那个对讲机通讯设备中再次传出了阴森森的笑声:“呵呵……”
王晓娜看了看我,直到我同意,她才拿过对讲机说道:“你是谁?”
对讲机那头却没有回应了。
声音就此消失。
杨教授则是抹了一把头上的汗,一脸不解的看着我们:“你们这是干什么,搞什么鬼?我怎么不懂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把我们觉得对讲机里的这个不是活人的事情跟他说了一遍。
他听完之后,沉默了。
良久,他才问:“那这么说,刚刚对讲机里的不是活人,他为什么要诱导我们一直问同样的问题?”
我道:“有两种可能,一则是让我们像那些人一样,触发道某个关键词的时候我们可能就消失了。”
“第二种可能就是,他在耍我们,但是这第二种可能微乎其微。”
杨教授道:“这总不能是什么魑魅魍魉吧?”
他觉得是有人要害我们。
但是这种事情并不好说。
我便对他说道:“人鬼莫测,谁也不知道,毕竟对方只是通过对讲机跟我们联系的。”
其实如果希望的话,我更倾向于跟我们通过对讲机交流的这个是个鬼物。
因为如果是活人的话,此人的本事恐怕很厉害,而且其手段,也有些阴暗。
这种做法极有可能让我们防不胜防。
万一一步走错就掉进对方的圈套里了。
我回头看了看乔林佳。
刚刚一直在关心这些事情,没来得及关心她。
等我回头的时候,发现乔林佳的状态已经变好了不少。
我轻声问道:“林佳你没事了吧?”
乔林佳轻轻地冲着我摇摇头:“没事了,你不用担心的。”
见她没事,我也才松了口气。
阿鲁则端着枪,小心翼翼的往前走了过去,一边喃喃地说道:“咱们别的也别说了,咋办,继续走,还是先退出去?”
他这是在警戒。
我们现在所有的人都已经进入了完全的戒备状态。
其实我知道,我们现在应该是退出去从长计议的。
但是现在有个非常麻烦的问题就是,我们能等里面的人不能等。
就刚刚我们遇到的这些情况,已经足见这古墓之中凶险万分。
那待在里面的人十之八九可不就是凶多吉少?
按照上面的人的要求,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我们众人要是就这么撤出去,不好交代。
王晓娜他们显然比我们更清楚这个道理。
于是王晓娜便率先说道:“肯定得继续找,不过大家要小心了,尽量将所有的危险提前扼杀。”
阿鲁似乎猜到了这种结果,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
之后他直接给手上的喷子拉上了膛。
虽然我们下来之前说过,能不动枪的话尽量不动枪,但眼下,这刚刚进来就遇到了这样的变故,还是提早做打算的好。、
而这一次,杨教授也没有再阻拦阿鲁。
大家调整了一下心态之后,就准备继续前进。
绕过前面的这个岔道口的时候,我们看到了地上摔落一个录像设备。
杨教授赶紧走过去,他拿起来看了一眼说:“这是我学生梁菲的东西。”
“那小丫头是我学生中最为激灵的一个。”
说到这个,杨教授的面色变得有些古怪了起来。
我问他:“如何?”
杨教授说:“这丫头跟别人不一样,她很爱惜自己的这些设备,但是我也说了,她很特别。”
“所以这些东西这会留在这里,很有可能是她故意把东西留下来的,难道是她有什么讯息要给我们传递么?”
杨教授的这话让我们瞬间一个激灵。
也许,这倒不是没有可能。
我指了指杨教授手上的那个东西:“打开看看,也许里面有什么录像。”
杨教授听完之后,答应了一声说:“行,打开看看。”
现在就期望这里面的电量没有消耗干净。
因为梁菲是这些进来考古的学者中首批跟着进入古墓的人。
她并不在第二批的救援队伍中。
也就是说,她进来的时间已经非常的长了。
这种摄像装备跟通讯设备不一样,或者是我们身上携带的特殊的胸灯不一样。
它就是普通的电池,虽然这种东西的待机时常可以达到七八天,半个月这样子,但是有个问题是,一旦开启录像之后,它能维持的时间就不长了。
所以在开机之前,我的心里有些突突。
不过万幸的是,杨教授按了一下之后,这机器就打开了。
电量还有百分之十八。
不过这百分之十八的电量足够维持我们使用大概三十多分钟。
我们也好看看里面记录的东西。
视频之中,头一拨进来的几人看着古墓里的情况都是十分的惊喜。
而视频中一个打扮的很清纯的女孩正眉飞色舞的跟人介绍着古墓内的情况。
看得出来,她也很激动。
估计古墓里的情况也深深地震撼到她了。
不过就在这时,视频中一个跟她岁数差不多的男生走了过来,对她说:“小菲,你过来,这里还有别的,你快看。”
杨教授看着视频里的另一个男生,便给我们解释道:“这是梁菲的男朋友,两人的关系非常好。”
“他们两个原本打算这几天结婚的。”
“而这次,因为任务,导致他们的婚礼延迟了,他们两个都是我的得意门生,另外,我也想让他们跟着徐教授一起长长见识,就让他们一起下来了。”
“可万万没想到,我现在这种做法却是害了他们。”
说到这个,杨教授就一阵的自责。
见他很是沮丧,我们就赶紧安抚了一声。
杨教授则是叹了口气,之后又对我们摆了摆手:“没事,我缓缓就好了,看看视频中还有什么线索吧。”
我点点头说:“嗯,正事要紧,也许,他们都还活着呢,只不过是我们暂时没有见到他们罢了。”
杨教授知道我在宽慰他,于是便深深地吸了口气说:“但愿吧,但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