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道:“你还记仇呢?”
乔林佳嘟着小嘴说道:“那是自然。”
“啊呀!受不了了。”阿鲁胡乱的摆了摆手:“老板你们两个秀的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我跟乔林佳闻言哈哈大笑。
不过,开玩笑归开玩笑,但今晚我们就要出发了,所以眼下容不得耽误,得好好睡一觉才行。
这几日来,我们一直都在奔波,就这样跑来跑去才是最疲惫的事情,赶上今天晚上还要赶路,我便让他们两个人也都去好好睡一觉,今天就不开门等客人了。
我们这一行,平日里也是自由散漫的,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反正一年两年免都不见得碰上一个大客人。
今晚我还需要阿鲁开车带我们去舒玲市。
在这种正事上,阿鲁是不会开玩笑的。
不过我和乔林佳两个现在的关系已经非常亲密了,正因如此,我们两个便睡到了一间屋子里。
阿鲁很守时,我有时候都有点敬佩他的生物钟了。
我让他七点喊我起床,他准时七点过来敲门,连秒针都没有差。
我问他是不是定了闹钟的时候,他便轻蔑一笑,说这年头谁用闹钟?
他要七点醒来的话,他会分秒不差。
我听完了不由得对他竖起了大拇指,没别的可说的,就两字,牛逼!
上车之后,我给他们两个说了一下一凡的情况。
阿鲁尴尬的说道:“老板,我也不会抓鬼啊。”
我白了他一眼:“你只要当好你的司机就行,谁要你跟我们抓鬼了,去了,吃完饭,你就睡觉去,养好精神。”
“谢老板!”
他搓了搓手,一乐呵,踩油门也有动力了。
不过他这样可把我跟乔林佳吓了一跳,让他慢点,我们是去办事,不是在路上玩命。
不过阿鲁的车技确实是还是不错的,开得快,但是很稳。
我需要更充足的精神,干脆就坐在后面又眯了起来。
舒玲市离我们的距离其实并不算是太远。
到凌晨两点的时候,我们到了舒玲市的汽车站。
其实我们开的是自己的车子,本来是不用去舒玲市汽车站的。
但是阿鲁对这个地方不算太熟悉,加上别的地方,犄角旮旯的也不好找人,在汽车站碰面会相对容易一些。
因为这种小城市的汽车站人流量并不大。
更何况这个点,这地方已经没有什么人了。
我们到车站的时候,老远的就看到一凡一身青衣,穿着道袍站在车站门口等我们。
见我们一过来,他马上对我们招手,喊道:“这里,这里。”
我们从车上下来,他很激动的跑过来,跟我拥抱在了一起,之后在我的胸口上又锤了一下说:“好小子,天天聊天,你也不给我发个视频,没想到这么帅了。”
“瞧瞧,这身男人气,英姿飒爽啊。”
他说话间,他怀里的大老鼠也吱吱吱的叫了两声,直接从他的肩头跳到了我的肩头。
在我们来之前,我就跟阿鲁跟乔林佳说过了,他养着一只大老鼠。
而且这老鼠还立过功。
我们也没有什么别的吃的东西,走的匆忙,阿鲁就从冰箱里拿了两根火腿肠。
就是为了给这大老鼠的。
阿鲁过来将火腿肠直接递给了老鼠。
这大老鼠是成了精的鼠王,对火腿肠剥皮根本就不在话下。
这一幕也让阿鲁啧啧称奇。
我又给一凡和阿鲁他们做了个相互介绍。
一凡当即笑道:“嫂子好。”
这一声嫂子,把乔林佳叫的花枝乱颤。
“哦,对了,今天太晚了,我本来是想在大饭店里给你们定饭菜的,但是这会人家都关门了。”
“这座城市跟别的城市不一样,人家别的城市那些饭店什么的能忙到很晚,这里的饭店到十点就全部下班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看着有些愧疚,我哈哈一笑:“没事。”
他则说:“不过也没啥事,我在租住的地方准备了火锅呢,你们来之前,我就切好,洗好菜了,咱们直接煮就行。”
随后我们跟着一凡一起赶了回去。
这半夜的时间,我们聊了很多东西。
不过酒足饭饱之后,我便把话题扯到了正题上。
我说:“一凡,咱们饭也吃了,酒也喝了,现在时间还很充裕,你先说说那厉鬼的事情吧?”
说起这个,一凡深深的吸了口气,紧接着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烧酒。
他这烧酒的劲儿非常大,甚至是辣嗓子。
这一口下去,火辣辣的,烧心烧肺的感觉。
他喝了这一口是为了给自己一点思考的时间。
在他喝下这一口的时候,我就知道,他要开始说了。
但我知道这事情对他可能有些难以启齿。
于是我询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一凡说:“还不是那寡妇的事情?”
说到这个,他脸有点红了。
“你跟我认识也这么久了,我没碰过女人也跟你说过吧?”
我,阿鲁,乔林佳面面相觑。
之后阿鲁便开口说道:“嗐,这有啥好害羞的,男人不都好那一口吗?”
乔林佳也笑道:“没事,你往下说。”
一凡这才道:“既然嫂子不介意,那我就说了。”
我给他做了个请手,示意他往下讲就好。
他这才跟我们说了起来。
闹鬼的那个村子就位于龙虎山的脚下。
这个出事的寡妇家说来也邪门。
据说之前还是大学生。
人长得非常漂亮,二十二三岁这个样子。
她原本的家里人对她非常不好,而她这死去的丈夫是个摊煎饼的,在他们学校门口卖煎饼。
两人聊久了,就产生了情愫,加上她丈夫对她也非常好,就把她娶回家了,还跟娘家那边断了关系。
小夫妻两个也十分恩爱,但是可惜的是,她丈夫一次去出摊的时候被车撞了。
人就这么没了。
后来这寡妇就一直待在丈夫的家里伺候公婆。
但是没多久之后,这小寡妇的公婆竟然也死了。
这下子,在他们那个村子里就闹出了一个传言说,这女人是天生的丧门星,嫁到谁家,谁家就得跟着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