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炫回到紫金顶的时候,外面还在闹,沧炫为震慑神族,暂停昌意城,召回了文命。
沧炫莅临紫金顶,纷繁喧嚣在外依旧,为令神族敬畏,暂停昌意城,召回文命,彰显威仪。
只是他依旧冷着脸,不管如止水,冷面依旧。
尤其是经历了这么多的变故,他的心更加坚如磐石,不会再因为什么改变自己想法。
无论下方争执如何激烈,他也不阻止,始终任其发展,好像所有的一切都改变不来了他的任何决定。众人抬首向他望去,彰显出至高无上的威严。
底下的人一致觉得,青丘山并不可妄动,如果没有十成的把握,最好还是要静观其变。
而又有人说:“事情刻不容缓,尽快把这一切揭露,也好把伤害降到最低。
而有的人唯唯诺诺,保持着中立,他们还很有骨气说:“目前的一切是真是假还有待商榷,而且,在大荒的土地上,这件事并没有掀起什么风波,所以还是要再观望一阵。
沧炫面对着这一些……他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爬到紫金顶的朝堂上的,关键时刻,没有一个可以站出来,起到一个领头的作用。
他和相柳提过,要不派兵把他们全端了。可是相柳去查看过,理智的觉得不妥,那地方好像有一种吞噬人的力量,感觉如果真这样做,恐怕也只会是无人生还的境地。
这时候出了一个还算理智的人,他将沧炫给的所有来龙去脉都分析过了。他也没有觉得这件事可以在整个大荒做成什么实质的影响?可沧炫十分重视这件事,所以大家都不得不认真对待这件事。
这是一位身居中原的老臣,他看到过神农山的易主,见证了那些争夺和沧桑。
他先说这件事情如果要重视起来,所要耗费的精力,恐怕不得不计算一下。
沧炫不以为意,他打算管,就不可能分毫不出,而一旦插手进去,他就认不得半途而废。否则的话,惊动了对手,还让自己更加受制。
沧炫整理好了一团乱麻的思绪,然后正襟危坐的看着他。他记得这个人,他曾是中原,是神农山上的中流砥柱。
他是被二代神农王提拔上来的,沧炫没有真正见过他的实力,而了安抚好中原,他又不得不把它放在最重要的位置上,对他一直以以重任。
沧炫问:“你有什么看法?”
那人这才颤着手上的笏板,他恭敬的走出人群,跪在沧炫之下。
沧炫看着他,不见威严,而是带着些许对这对老臣的担忧,和对他们的重视。
他举着手中的笏,心里有些虚浮,虔诚而严肃的和沧炫说:“如果要追查这件事情,只能暂停其他正在进行的事。”
沧炫感到不妙,手在渐渐的缩紧,然后微笑继续听他说下去。
而底下的人见沧炫脸色未变,胆子也大了起来,他再次恭敬的低下了头,还是横下心说:“如果要把精力耗费在追查青丘山的事情上,只能放……”他偷偷看了一眼沧炫的脸色,可箭在弦上,他不得不说下去,只是声音可见的弱了起来。
“只能暂停昌意城里的一切建造。”说完这句话以后,他低着头匍匐在地上,颤抖着等着沧炫发落。
沧炫没有仔细看他,好像那边没有听清。可是沧炫也没有追问,渐渐的,也把目光移向别处,投向他身后所有的人:“诸位,怎么看这件事?”
有很多人都低着头,想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刚才还闹哄哄的一群人,现在谁也不说话。都在等着沧炫反应。
沧炫心中没好气,但还是一副从容的样子,没没有把这副姿态看下去,他终于想起那个跪在自己下方的人,然后用和刚才一样的神态对他说:“说说你是怎么想的?”
他好像有点撑不住,沧炫和他说话,他也没有反应,这时候又站出来了一个解围的人。
他走出人群,站立在下方,然后不卑不亢的说:“我觉得这个安排,没有不妥。”
气氛更加沉寂,偌大的宫殿里,基本上只有呼吸声,没有人在敢轻举妄动。
沧炫看向他,努力保持着姿态,然后温和的说:“你又是怎么看的?”
那位老臣缓慢的跪在地上,然后叙述到:青丘山目前而言,知之甚少。既然事关乎大荒的安宁,责任如此重大,不可能轻易处置,那就需要更多的人力,物力,还有财力。
财力就不用说了,事发在青丘,涂山璟不可能对这件事情不闻不问。
可是人力和物力,都得沧炫出,现在除了一些基本保障大荒生存安宁的物力,保障紫金顶安危的人力,基本上全部都投在昌意城制造重大的工程上。
“还有黄河洪水的治理。”这时候又站出了一个人,他说:“马上河水可能又要涨,恐怕那边也会用到不少的人力和物力。”
沧炫目光如炬,深深地盯着他,仿佛要看穿他的内心。他知道,这个决定并不容易。而后面再站出来的人,他根本没有注意到。
似乎下了一个很重要的决心,然后咬着牙从嘴里吐出:“好!”
老臣闻言,心头一震,他明白这意味着放弃眼前的利益,投入到一场未知的斗争中。但他深信,只要有沧炫的领导,大荒的人民就能战胜一切困难。
这时候那位被忽视的人急忙喊到:“洪水肆虐之事,不可熟视无睹啊!”
第三个人站出来的时候,底下所有的人都不自觉的松了口气,感觉刚才压抑的气氛马上就在慢慢散去。
他话语刚落,一位大臣便挺身而出,恭敬地说:“陛下,臣愿领命去查青丘山之事,必定竭尽全力,查明真相。”
沧炫点头赞许,道:“很好,你去了朕放心。但要记住,不只是青丘山,他的周围也多加查看,尽力做好防范,确保自己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