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二

小夭急忙打断衿竹的手,她不由分说就拉着衿竹走在前面。相柳回身看过去,两个人正好在拉扯,看相柳投来目光又马上停手。

一阵尴尬以后,衿竹看着相柳的笑也有点愣神,他忍不住的趴在小夭的耳边说:“你眼光不错。”

小夭抽开衿竹,眼看马上就到家了,衿竹也少了打趣的心理,她拉过小夭,小声的在她耳边说:“你也和他父母昨天他们吵了一架,你小心点。”

小夭听完,完全不在状态,她带着疑问又凑近衿竹一点:“为了什么?”

“你去了就知道了!”说完,衿竹拉着小夭加快了步伐。刚到门边的时候,小夭就感受到了屋里面剑拔弩张的气氛。

小夭赶紧把相柳推开,绿叶好像还哭过了,她的弟弟在一旁安慰着她。小夭走过去拍了拍绿叶,她保持着无害的微笑,轻声的询问:“是出了什么事吗?”

绿叶,他的弟弟却着急起来,一手拽着小夭就赶紧开口:“你劝劝我姐姐吧,我父母他们他们都没办法了。”

“到底是什么事!”小夭挣脱不开,相柳赶紧走上前去把小夭拉起来,小夭也不敢惹这两个人只能退到安全的距离。

衿竹和娇走上前向他们解释道:“昨天绿叶的父亲来劝过她了,可是绿叶咬死不同意。她的父母没办法就吵了起来。”

小夭看向衿竹和娇:“他们在吵什么?”

娇看着小夭,小声的开口:“绿叶的母亲说如果绿叶真的忠义那个人,可以领回来让她们见见。

可是绿叶一口否认了,她打死都不承认有那么个人,还信誓旦旦的说,他会好好侍奉在他双亲面前,会好好帮助弟弟们成家立业。”

小夭没弄明白,她有看着里面的姐弟两个:“所以……他们是为什么吵起来的呢?”

衿竹似有若无的叹了口气:“是绿叶说不嫁人,永远当老姑娘。他们父母觉得这样说晦气,让他赶紧改口。可是你也好像并不是负气,她似乎下定了决心,这让他的父母很难过。所以就吵了起来。”

看着看向小夭,她听得很认真,但似乎也没有听明白。衿竹你颇为无奈的在她面前摊了摊手。

有时候,小夭明显感觉,你也是对伯吉有意思的,可是他说出的话从来没有留过余地。好像衿竹也看出来了,带着不解和小夭瞪着眼,他们心中存在着同一个疑问:“绿叶这样,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相柳不声不响走到绿叶的身边,他刚刚的温柔和煦立刻就不见了。巡视了四周,的确很混乱。她的父母常年不着家,这些全靠绿叶在打理,他弟弟似乎年纪也不小了,这里可能真的离不开绿叶。

相柳冷声朝绿叶开口:“你不想你父母太劳累,又担心你的弟弟们无人管,所以不敢离开这个家对吗。”

绿叶天真的啜泣声,呆愣的朝相柳看过去,相柳一语中的,似乎说中了。而相柳只是停了一下,又接着说:“你这个想法没什么错,可是你该怎么办呢?”

衿竹听见了,赶紧提醒小夭看过去,相柳依旧没有多少变化:“你问过伯吉了吗?他愿不愿意和你共同承担!”

小夭拉了拉相柳,让他不要说了。相柳也适时停下,独自退到一边。

只有绿叶在不断回想着,小夭乘胜追击,赶紧凑过去:“解决问题的同时,我们现得面对问题。你对伯吉存着怎样的心思?你想过没有?”

不得不说,绿叶确实被问住了。她的确,从一开始就在回避这个问题,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感受。

小夭和绿叶保持着一样的高度,她蹲不下来,只能低着头。

绿叶看到小夭一脸真诚你放下了防备。小夭平静的对绿叶说:“要不要去亲自问一下伯吉“

绿叶不自觉的点头,身后的衿竹立刻松了口气起,不自觉的感叹:“年轻人的感情真复杂。”

“那你是要和我一起去?还是你自己去问他?”小夭接着开口。

绿叶点了点头头,没有回答,小夭也不明白她的想法,转而看着相柳和衿竹她们,继而又说:“我们要回去了,你要跟我们一起吗?”

毛球一身怨气不得发作,她拖着衿竹和娇在天空中飞翔着,绿叶紧紧说抓着它羽毛,生生薅下了脆弱那些扔了,然后拽着连着肉的那几根粗的不敢松手。它不敢嘶吼,也不敢带着她的在天空中横冲直撞。所以只能一路忍着。

小夭看向飞如天空的她们,用手隔着光盯着他们消失不见。

她转过身问相柳:“我们怎么办。”

相柳抱着那只捡来的朏朏,前后都摸了摸,感觉确实没多少肉。不知道是他年纪太小,还是真的在荒山野岭被饿着了?

小夭还在等他的回答,他无情的将它拎起来,晃了晃斤两,确实也不重。

“相柳!我在问你话。”小夭的脸冷了下来,看向相柳的眼神马上布满了刀子,尤其是看着他在不断蹂躏着那只朏朏。

相柳却突然笑了起来,他不正经的说:“你还是想想它怎么逃过毛球的口吧。”说完正准备把它给扔了。

小夭猝不及防,赶紧从相柳手中把它抢过来。将他保护的一丝不漏,确认他没有危险,才恶狠狠的瞪着相柳:“它敢!”

似乎觉得气势不够,又将朏朏抱在怀里,将它盖的严严实实的。她冲相柳说:“如果毛球敢动我的朏朏,我就炖了它。”

相柳忍不住一笑,召唤出一匹天马。小夭还在想着相柳刚才的话,没有跟上去。相柳提醒她,她也不理。

不知过去了多久,小夭才向相柳确认道:“毛球不会这么做的对不对!”

“说不准!”相柳朝小夭伸出了手,将她拉到自己的面前,他似乎心情很好。不断拿她打趣。似乎心情又很不好,怎么都不肯放过那只朏朏。

小夭一直苦着脸,不太搭理相柳。相柳只能对小夭说:“那几个女的坐在毛球背上,没一个肯安分的。你说毛球会不会算这笔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