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望整个人都变得心猿意马起来,哎,他我一口气躺在沙发上,看一眼小鳄鱼,觉得自己心脏在砰砰砰的跳个不停。
他拉过沙发上的空调毯子,盖在身上,懒洋洋的。
御念看了一会儿书,发现校霸半死不活的,她伸脚踢了踢校霸。
“怎么那么丧呀。”
江望顺着御念的脚挤到小鳄鱼旁边,差点儿把小鳄鱼给挤掉了。
御念手拍了拍趴在自己肚子上的江望的脸:“干嘛呢?沙发那么大的地方你非要跟我抢!”
江望闻言也不说话,他手一勾勾着小鳄鱼的脖子把她拉下来。
御念的脸直接和江望的脸来了一个亲密接触,唇上的温暖一碰既离,御念有些懵。
校霸是在耍流氓吗?
她的脸距离江望的脸只有一厘米,御念都感受到他的呼吸。
温柔的气息从鼻尖喷洒在自己脸上,御念忽然凑近,重新印上了那抹柔软。
御念所有的重量都压在江望身上,江望昂着头,闭着眼睛,气氛逐渐暧昧。
正当两个人即将亲密接触的时候,窗外忽然吹进一股凉风,把这不合时宜的情绪吹走。
御念从沙发上坐了起来,踢了一脚江望。
江望挺委屈的爬回了自己的沙发上,小鳄鱼真是太凶了,一言不合就打自己!自己在这个家里一点地位都没有了!
江望哭丧着脸,太惨了。
御念觉得好笑,不过是被自己踢了一脚而已,他就凄凄切切的像是被抛弃了一样,御念抬脚又踢了他一下。
“等会儿我要去拿酒,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江望抬起头,一脸不解的看着她:“什么酒呀,你都洗完澡了,为什么还要出门?”
御念捏着自己的下巴:“我师哥给我寄了两瓶酒,他刚给我发消息说已经到了,让我去拿去,要不就明天吧。”
小鳄鱼一提起自己的师哥,江望就瞪大眼睛,不好意思笑了笑:“要不我们还是过去吧,不要辜负了师哥的一片心意。”
???御念忽然觉得比六月的天变化还要快的就是江望的脸,她摇了摇头。
“既然你这么迫不及待的话,那我们就一起去吧。”
本来江望以为就在小区的快递站里面呢,结果小鳄鱼打着车把他带到了酒吧门口。
这个酒吧就是自己周六周天驻唱的酒吧。
“我们来这个地方干什么?”
“忘了告诉你了,师哥他们家是开酒吧的,这个酒吧相当于是分店,他直接走的大部队跟我带来了。”御念耸耸肩,也就是她为什么会选择这个酒吧的原因。
“那还真是缘分呀。”江望挠了挠自己的脑袋。
御念直接带着校霸进了酒吧的后院儿,酒吧的后院儿平时根本没有人进入,其实就相当于是酒吧的仓库。
借着月色,江望发现里面有很多人,一个的大箱子落在地面上,这情景真的很让人怀疑里面是不是在做正当交易。
御念和那个领头的男人认识,他听见那个男人亲切的说道:“大小姐过来了,您的东西在后面跟我来吧。”
御念点了点头,拉着校霸的手就进了一个房间里,江望看着这些膘肥体壮的人有些害怕,他轻轻拉了拉小鳄鱼的手:“御念,他们都是好人吗?”
御念一瞬间没反应过来,为什么会问这样的问题?等到她看见后面一个男人手臂上的纹身的时候,她就明白了。
“你在开什么玩笑?当然是正经生意了,他们都是正经人,只不过有个纹身而已。”御念其实很想笑的,毕竟要说起来,校霸也不是什么好人。
这算不算是五十步笑百步?
江望闭麦了,今天真是丢脸丢大发了。
那男人拿出一个木箱,那个大小里面应该放了两瓶酒,御念打开塞子一看,果然是好酒。
江望不懂酒,他没有说话,御念看了他一眼笑了笑,装起来跟那个领头的男人说了一会儿话。
出了后院的大门,月亮散发着清冷的颜色。
“小鳄鱼,你的世界究竟是什么样的?”
御念拉着他的手:“那么着急干什么,反正你早晚会知道的。”
江望本来有点郁闷的心情瞬间就消散了,对呀,反正自己早晚就会知道,他握着小鳄鱼的手,空荡荡的心里变得沉甸甸的。
何其有幸,能遇到一个和自己完全不一样的小鳄鱼?
江望小鳄鱼的腮帮子,御念嫌弃都看了他一眼:“好玩吗?”
江望笑眯眯的眼睛在这黑暗中格外明亮:“当然好玩儿呀,只要和你在一起干什么都是好玩儿的。”
御念是彻底没有脾气了,她伸手在江望的后腰掐了一把:“那我就陪你好好玩玩吧!”
江望嗷了一声然后气鼓鼓的说到:“小鳄鱼,你真的太凶了。”
御念看着江望的样子,心里软软的,这样的小男孩儿真的知道自己用一辈子去呵护他,御念靠在江望的肩上:“我有好酒,还有所爱之人在身边,人生真是圆满了。”
江望捞着御念,是啊,圆满了。
…
“少爷,这是您的检查报告。”江念刚回到家中就被递上来一张白色的病例。
他脸色很不好的看了看:“都说了没有什么问题,你们是不是每天都盼不得我好呀。”
那是一张心理医生的检测报告,这是影后大人每个月都会让自己做的检测,为什么所有人都觉得自己有毛病?
江望在那张病历上点了点:“看清楚了吗?这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我一点毛病都没有,真不知道你们怎么想的,非要把我按头有病?这又不是什么好事儿。”
“少爷,夫人也是关心你。”那男人低着头说着,少爷小的时候自己就在他身边了,小时候他还不是这样的人。
随着年龄的增长,少爷的脾气变得越来越怪异,有时候他都觉得少爷会陷入深渊之中。
“她关心我?她只追逐着自己的爱情,才不关心我呢,她要是关心我,那太阳都能打西边儿出来。”
江念垂着头,他看着桌面上摆放着的酒,现在只有酒才能配得上自己这个可怜虫了。但他才不会借酒浇愁呢,只要他好过了,有些人应该不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