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后委屈巴巴的说道:“昨天我想学电视剧里面给自己烫头发来着,结果太烫了,把我的头发都烫光了。”
小男孩儿觉得事情并不是这样,但是他却不知道还有什么其他的理由。
江望皱着眉毛,这样一想,难道那个小姑娘像御念一样被烟花炸掉的?
为什么觉得自己幼儿园的好朋友,第二天也像是御念一样,被炸的黑不溜秋的,一头引以为傲的好头发也所剩无几。
“望哥,好端端的你又发什么呆呀?”御念擦掐着腰,“心里又在想那个美女了,难道我不够好看吗?”
江望捏了一把小鳄鱼的脸:“你怎么那么不害臊呢?就你最好看行了吧。”
“看看,还把你委屈上了,我这么个大美女陪在你身边可把你牛X坏了。”御念耍了一把自己的头发。
“小孩不许说脏话,都是跟谁学的啊,小笨蛋。”江望帮御念理了一下头发,“你头发是不是长得格外的快呀?”
“那必须的。”
御念又跟江望腻歪了一会,回屋学习去了,没了小鳄鱼的打扰,江望坐在沙发上看了一会儿书,打开某度,点击搜索【为什么明明不认识的人,却和自己小时候发生的事情想同呢?】
找到了相似的问题,江望摸着自己的下巴,原来世界上不是只有自己会问这样的问题。
排除了几个特别不靠谱的答案,江望看着屏幕上闪烁的字:如果真的是陌生人,两个人也没有交集,那就说明是上天注定的缘分,好把握这个缘分。
江望看的入迷,自己和小鳄鱼,应该就是上天注定的缘分了。
毕竟自己一个从小在J市生活,一个从小在S市生活,要不是命运的推手,怎么可能把两个风马牛不相及的人推在一起呢?
御念踢了一脚凳子,滑着凳子滑到客厅,在书房叫江望给自己倒杯水,这家伙也不知道干什么不搭理自己,难道一个人睡着了吗?
到了客厅才发现,校霸成了网瘾少年,不知道在看什么内容,只见两眼冒金光。
御念坐在凳子上喊了一声:“江——”
可能因为这一声太响了,受到惊喜的江望手一抖,那引以为傲的大手机就砸在了自己脸上。
“哎呦~”江望把手机拿起来,“我的小祖宗,你过来就不能发出点儿声音吗?”
“你可别冤枉我了,刚才我在屋里叫你好几声,你都没搭理我。”御念狐疑的看着江望的手机。
“望哥,你该不会是在看什么十九\禁之类的东西吧?怎么感觉你没干好事儿呢?”
“呵呵,小鳄鱼你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吗?我是在用某度查资料,你以为我是你啊!”江望瞪大眼睛,凶巴巴的看着御念,脸上还带着刚被手机砸出来的一个红印子。
“哎呦我的望哥,我可从来没看过不适合我这个年龄段的读物,要我给你拿个冰块儿嘛,你脸上有一道印子。”
御念划着凳子,上周御念买的带轮子的凳子,属实好用。
江望顿时就炸毛了,他捂着自己的左脸:“我怎么可能会看那种东西?也没看过好不好?再说小爷我天赋异禀。”
御念快被江望这话笑死了,她一脸我早就知道的表情深深的刺痛了江望那颗纯洁的心灵,江望烦躁的把拖鞋脱了拿在另一个手里。
“咳咳咳,望哥,是右脸。咱们有话好好说,能不能先把拖鞋放下?”御念怪害怕的,校霸该不会要那鞋头子砸自己吧?
她做作的拍了拍自己的衣服,江望气的要命。
经过御念善良的提醒江望,江望瞬间换过来手:“我知道,刚才只不过是演练一遍。”
御念滑着椅子,滑到江望身边,捏着他的脸左看看右看看:“望哥,你跟个小姑娘似的,面若桃花,甚是好看。”
“又是跟哪里学的骚话?该不会是某本垃圾读物吧?”江望已经习惯了被小鳄鱼经常夸漂亮了,反正反抗也无效。
“望哥,人垃圾读物里面也不交这个,我呢,也就是天赋异禀,不止一提。”
江望呵呵一笑,这小东西居然在这个地方等着自己呢,好男不跟女斗,他决定转移话题。
“你不是学习吗,怎么又出来了?”
“刚才想叫你给我倒杯水了,结果叫你你也不搭理我就出来了在,我自己倒杯水,然后再去学习,前两天我在冰箱里放了很多冰袋,如果你需要的话就去用。”
御念的屁股终于从带轮子的椅子上起来了,她拿着自己杯子接了一杯热水,江望起身去冰箱,看见冰箱里的情况,差点儿一口水喷出来。
“好家伙,我当你是买了三个五个十个呢?你都快把冰箱塞满了。”
“对啊,毕竟是咱们两人都需要,我就隔三差五去买,人家都认识我了,那不是前两天搞促销吗?索性就屯了一大堆。”
御念歪了歪头,她可是一口气买了五十个,江望有洁癖,从来不重复使用冰袋,这还不是为了照顾江望那个小麻烦精?
“御念,你可真是个妙人,我头一次听说还有屯冰袋儿的,你是生怕受不了伤是吧?”江望拿了一个捂着自己的脸,说话有点口齿不清。
“嗐,那有啥,你看看电视柜里,我还屯了一堆纱布和绷带啥的。”御念拿着杯子回屋了,江望无奈的摇头,但拉开电视柜抽屉的场景还是让自己大吃一惊。
“御念你个小王八蛋,你这是屯了三年的吧,怎么这么多。”
“不着急,夏天呢不需要纱布和绷带什么的,但是到了冬天受伤的话肯定会要包扎的,我提前预备上,就咱俩这造作的情况,估计一冬天就能用完。”
御念连头都没台,这个世界上像自己这样勤俭持家的人可不多了。
哦不对,不仅勤俭持家,还未雨绸缪,啧啧啧,御念可真是个小机灵鬼,嘿嘿。
“哎呦。”
江望只能感叹一声关上门,坐在沙发上喘了几口粗气,还真是哭笑不得,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