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陌生的女人突兀地给自己一封信,着实是让苏然不得不充满了警惕,她盯着面前的女人看了看,然后脸色很是不好。
“这信,是给我的?”她疑惑地问。
“是。”
“你给我的?”
“不是,是一个叫清月的公子,特意吩咐我给你的,你要不要,要是不要的话,我可就要丢掉了。”
只要不是这个女人给的就好了,竟然是清月给的信,既然如此,她哪里有不要的道理呢?
迅速地将那一封信给捧着,明明很轻很轻的一封信,她却是觉得沉甸甸的,着实是心情沉重,甚至是有些郁闷,像是有什么东西压制着自己似的。
那种复杂的心境,让她捧着那封信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她没有要去将那信给拆开的打算。
如此的情况下,她想了想,然后冲着面前的女人看了看,一脸的疑惑。
而盯着她看着的女人一脸的疑惑,询问道:“怎么,怎么不将信给拆开呢?是有什么苦衷吗?你……”
不过就是一个陌生女人而已,至于这么多的话吗?本来苏然就觉得心情不妙,被那女人那么一问,她的心情就更加地糟糕了。
如此的情况下,她迅速地丢给了面前的女人一个荷包,那里面可是满满的钱币,清月都已经给了好处了,现在她又给了这么多,苏然想,怎么着也都该知足了吧。
但是让她没想到的是,她面前的女人在拿过了那个荷包之后,目光很是温和地盯着她看着,好一会儿没有说话。
她盯着那个女人,一脸的疑惑:“怎么还不够吗?但是我告诉你,我已经没有了,你还是知足吧。”
怎么着也都觉得这件事情该了了,说完了之后,她就转身准备走了,却不想,那个女人迅速地挡住了她的去路。
她刚刚给出去的荷包被那个女人给递了过来,那女人将荷包迅速地塞到了她的手中,随即着急地冲着她说:“拿好。”
如此的情况下,她看着那个女人,愣了一下,一阵奇怪:“为何要给我?”
不是为财,却还要如此纠缠的话,那想必是还有其他的目的,所以在对着这个女人的时候,她是一点儿也都不客气。
她冷冷的目光盯着面前的女人,警惕地问:“你到底是想要什么?”
对着这个女人,她很是不安,她盯着看了看,然后十分不解,而那女人也没有给她客气。
“姐姐,我没有地方可去,要不你带我一程吧。”
突兀的要求,对着苏然楚楚可怜,如此的要求让苏然愣了一下,她看着面前的女人,脸色颇为不好。
她瞪大了眼睛,盯着这个女人看着,然后冲着她问:“什么?带你一程,我要去哪里你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跟着我呢?”
“姐姐,我就觉得你长得好看,肯定是个好心人,求你了,姐姐,你就收留我吧,哈不好?”
如此的要求,着实是过分,她给听着,脸色颇为不好,瞪着面前的女人看了看,然后道:‘这些钱你带着,完全够去找个地方呆着,做个小买卖,不成问题,你没有必要这么跟着我。”
是的,她觉得,这个女人完全就没有必要这么跟着她。
这么跟着她,干嘛呀?至于吗?
却是不想,当她看着这个女人的时候,她的心情颇为复杂,想了想,然后她冲着面前的女人一字一句地道:“钱,你可以拿着,但是你不准跟着我,要是跟着我的话,我可是要对你不客气的了。”
她板着脸对着那个女人,没有一点儿的好脸色,但是那个女人看了看,却是情绪很是激动。
“姐姐,你不是要找那个清月公子吗?既然如此,你带上我的话,肯定还有用得着的地方。”
那个女人的话语很是肯定,还透露着威胁的劲儿,一听,苏然就觉得不妙。
她忽然出手,拽着女人的衣服领子,冷冷的目光瞪着那个女人,十分不解:“告诉我,你是不知道知道清月去什么地方了?”
“知道。”那个女人没有否定,不过对着她的时候,却是一点儿也都没有犹豫:“但是吧,你要带上我,否则的话,我绝对不会轻易告诉你。”
这是威胁,如此的威胁,着实是可恶。
苏然在这里耗了些天了,但是结果一点儿也都不如意,她知道,这么下去不是个办法。
所以,还是妥协好了。
这么一想,她就采取了行动。
她冷冷的目光盯着面前的女人看了看,然后冲着她道:“好,我可以带上你,你告诉我……”
“姐,真的是太好了,我叫小闪,以后和姐姐可就是朋友了哦。”
看着面前自来熟的丫头,苏然颇为无语,她盯着这个女人看了看,有些哭笑不得。
这个女人还真的是太过于将自己给当回事儿了,就那么肯定她们能够成为朋友吗?反正吧,这一点儿,苏然觉得不可能。
但是她太过于低估了小闪,小闪忽然伸手过来将她递手臂给握着,那突兀的举动让愣了一下。
她疑惑的目光盯着面前的女人,一脸的不解:“你这是做什么?”
她很是抗拒地甩开小闪的手臂,面对着这样的她,小闪也没有坚持什么,而是目光柔和地看着她道:“走吧,姐姐,我带你去找清月,他往东南方向走了去,我们现在加快速度的话,可能还能够追得上。”
虽然对这个女人话语的可信度充满了怀疑,但是吧现在苏然也是没有办法了,她看着面前的女人,颇为为难。
她想了想,然后觉得至少有一个方向是好的,要不然的话,她也不知道要去哪里继续等清月。
他既然是故意不见她的,那么她在那里等待太久也没有什么意思。
小闪走在前面叽叽喳喳地说着话,苏然也没有心情去仔细听,她跟在身后,脑子一团乱。
她的目光总是在盯着手中的信封看着,那封信她一直拿在手中,走了许久了,信封都有些皱巴巴的了,但是吧,她还是没有拿出勇气去拆开。
他们的去路出现了分岔路口,站在那里,苏然十分疑惑,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