绚丽的灯光照射着舞池里那些摇曳的身影,耳边充满了能震破耳膜的音乐。
罗烟衫坐在吧台上,漂亮的双眸看着来来往往的男人。
罗烟衫是个不折不扣的白富美,一身名贵的小礼服将她衬托地像这黑夜里的公主,星光璀璨。
一头略微有些蓬松的大波浪头发随意的散在后背。
钻石发夹别在了耳后,在灯光的照射下,越发的耀眼。
她和这会所里的气氛显得格格不入,却是最显目的那个。
有不少男人都上来搭讪,都被罗烟衫一一拒绝了。
“烟衫……你看那个,白衣服的那个怎么样?”
好友魏兰指着人群中那最显目的男人:“肤白貌美大长腿……”
“没感觉……”
罗烟衫的话把魏兰都逗乐了:“我的罗大小姐,你不是称你自己是不婚主义者吗?当然对男人没感觉了。我觉得那个人挺帅的啊,这基因肯定也好。”
“种马男一个,身体条件肯定不好。”
罗烟衫直接抹杀了那个男人。
“要我说啊,你就随便找个男人得了,你也只是想要生孩子,干嘛那么讲究,你这么优秀,生出的孩子肯定也优秀。”
罗烟衫拿起酒杯,晃荡着:“那不行,我这辈子就这么一次,不能马虎。”
罗烟衫,罗氏家族的继承人,到她这里,罗家就她一根独苗,偏偏她还是什么不婚主义者,快三十岁了,也不说找个男朋友。
如果不是罗家压迫着,她都要削发为尼了。
罗家家大业大,那些旁枝看到罗烟衫一个女人掌权,就想来分一杯羹。
有的还想把子女过继给罗烟衫做义女,其目的十分明了了。
原本罗家人打算让罗烟衫招个上门女婿,可罗烟衫又担心遇人不淑。
于是,好友魏兰就想到了“借种”,让罗烟衫生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
也才会有了之前那一幕。
罗烟衫失去了耐心,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朝着门口走去。
刚转过身,罗烟衫就被一个服务生给撞了。
“啊……非常抱歉,女士,您没事吧?”
很清爽的声音,罗烟衫看了一眼服务生,他的胸牌上挂着他的职位和名字。
大厅服务生凌泽
“没事,去忙吧。”
罗烟衫拍了拍衣服上的酒,没有过多纠缠,摆着高跟鞋离开了。
魏兰无奈的看着罗烟衫的背影,她在考虑要不要把罗烟衫打晕了然后送个男人进她的屋子。
如果不是足够了解罗烟衫,魏兰都要认为罗烟衫是个小百合了。
魏兰动了动自己的衣服,朝着她刚才看的人走了过去。
回到家的罗烟衫立刻走进洗浴室洗澡,刚才那服务生把酒都洒在她身上了,黏糊糊的。
泡在浴缸里,罗烟衫刷着财经新闻,大部分都是关于罗家的。
突然,罗烟衫想到一个问题,那就是她的身份问题,在这个云都,就没有不认识她罗烟衫的人。
就算找到个满意的男人,那人知道她的身份之后肯定会对她纠缠不清的。
于是,一个嗖主意就在罗烟衫脑海里行成了。
次日,还是那个人满为患的会所,还是那劲爆的音乐。
舞池里那些女人还是那样如同蛇一样地贴在舞伴身上。
一个带着黑框眼镜,满脸雀斑身穿很呆板而且略大的黑色职业装的女人小心翼翼的穿过拥挤的人群来到吧台。
“麻烦给我一杯白开水……”
吧台的调酒师看了一眼女人,呲笑了下,没有动作。
来这里喝白开水?
“麻烦给我一杯白开水,谢谢……”
女人又重复了一遍,可依旧没有人搭理她。
“大婶,你要喝白开水回家喝去啊,再说了,这里就算是白开水也价格不菲,你……消费得起吗?”
旁边一浓妆艳抹的女人,手里夹着一根烟,吸了一口,又吐出一个烟圈,不屑的看着女人。
“谁……谁是大婶?”
雀斑女人虽然回了过去,可底气不是很足,惹得时髦女郎又笑了。
她的脸上带着几分疲惫,镜片下的眼眶红红的。
“不就是一杯白开水吗?有那么难吗?”
女人的语气带上了哭腔,说完,推了推眼镜:“我有钱。”
就在女人和调酒师掰扯时,有几个看起来像这会所的常客的男人正在她背后议论着。
“诺,那里有个极品,我这里十万,谁去把她拿下。”
“哟,方少,口味够重的呀,别说十万,我在加十万,谁能把她带出去睡了,这钱就归谁。”
几个公子哥儿不知是说到了什么,都笑了起来。
随后就你推我攘的,一个痞里痞气的男人就被推了出来。
“如果成了,你们得在加十万,不然我亏了。”
“成……”
阮华东撸了撸头发,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从兜里捏了一枚白色的药丸朝着女人走去。
当阮华东走到女人面前时,愣了下,这种地方怎么会有这么丑的女人?
“嗨,美女,要不要喝一杯?”
阮华东和调酒师要了一杯酒,推到女人面前,同时,那白色的药丸也掉进了酒里。
女人不是别人,正是罗烟衫,罗烟衫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透过镜片看了一晚阮华东,然后摇头:“抱歉,我不会喝酒。”
阮华东没想到他会被拒绝,就这种又老又丑的女人,肯定缺爱啊,看到他这风流倜傥的男人竟然会拒绝。
“当真?”阮华东凑近罗烟衫,迷恋的闻着她身上的香味:“真是一个很另类的女人。”
阮华东直起身子,笑道:“你就像那夜空里最闪耀的星星,一下子就吸引了我的目光,让我在也移不开。”
阮华东让调酒师去给罗烟衫准备一杯饮料,可罗烟衫却说她怕胖,不喝碳酸饮料。
阮华东一副惊讶的样子:“我的天,原来你的自制力那么强,难怪身材这么好。”
身材好?罗烟衫笑了,就她这副模样能看出来身材好?
对于阮华东的殷勤,罗烟衫是门儿清,他肯定和他好友下了赌注。
“行,像你这样的美女就是上帝,给这位美女拿一杯白开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