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做事留点后路

这个只有认识他的人才知道,穆修寒自然知道,所以他没有走。

他之所以这样说,只是因为他不想见穆天峰,而是想迫使穆天峰迅速说出他的目的。

“你说。”穆修寒笑了笑,又坐了回去,摆出洗耳恭听的姿势,四周都是与生俱来的王者气质。

“哈哈哈,穆修寒,你真的长大了。”简单的一个感觉,表示穆修寒在这个小游戏中赢了。

两人短暂的对话,其实就是私下的对抗。

在这场拉锯战中,穆修寒暂时获得一等奖。

“父亲过奖了,人总要长大的。”

看着自己的儿子,穆天峰从穆修寒开始就比普通孩子聪明,他很欣赏这一点。

但是穆修寒天性中的善良是碍眼的,成就大事的人不应该局限于短暂的感情,所以他可以从小在骨子里培养他的杀伐果断。

他是穆天峰的儿子,他永远不会输给任何人。

穆修寒并没有让他失望,最终成长为他所期待的样子。

然而,他最近有点不满意,多次被告知返回,但他视而不见。

今天,穆天峰不打算强硬,立即改变了话题,“我今天回来,本来打算给家里人吃顿饭。结果,被一个叛徒打扰了。”

“没什么,我的心情不会被无关的人影响,你也不用担心。”他不确定,但现在他可以确定。

客厅里的场景对他来说是一场决斗。

“哈哈哈,还不错。”穆天峰接连说了两件好事。

看着穆修寒的脸,眼里闪烁着异样的光彩。

他对穆修寒的快速增长感到惊讶,他很骄傲,不禁担心,被追上了怎么办?

“我记得小时候,我被你看见处置叛徒。表面上我不动声色的装作很优秀,上楼后我吐了出来,这会不会和我小时候一样?”

他把略显苍老的眼睛锁定在穆修寒的脸上,试图发现自己一时失控,但穆修寒让他失望了。

“当然不会,如果你看着同样的把戏,你会习惯的,就算很反感,也可以无所谓吧?”穆修寒问。

第一次看到,可能会害怕,第二次接受了。第三次和第四次,他只是麻木了。

不知道他骄傲的态度是否引起了穆天峰的强烈不满,这似乎激怒了他的权威。

穆天峰虚伪的脸再也无法保持,他变成了原来的阴郁。“同样的招数很久没有威慑力了,但是谁告诉你这个世界上只有一种折磨人的手段?”

“什么意思?”

“没什么,就是你们结婚这么久了,该不该请姑娘和她父母回家吃饭?”

相比于恶毒,穆修寒和穆天峰还是有一定差距的。

穆修寒不会涉及不想做这件事的人,但在穆天峰,恰恰相反,只要能实现自己的目的,他就不会吝啬的手段。

看到穆修寒的反应,穆天峰阴沉的脸缓和了。

只有恐惧才能让人信服。他需要别人敬畏他,服从他,包括穆修寒。

他以为可以用白安然和她的父母威胁穆修寒,但是他错了。

穆修寒故作思考,然后就答应了,“对,安然的父母早就想去看望你了,我给大家定个时间见面。”

穆天峰不相信地看着他,不敢相信他这么容易就同意了。

“怎么了?父亲看上去很惊讶。”穆修寒故意问。

穆天峰挥挥手,闭上眼睛,不想多说,“先出去,我累了。”

这么快就下了逐客令?

比穆修寒预期的要快。

离开书房后,管家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穆修寒一出来,他立刻走上前,变相地说:“少爷,夫人要你去一趟。”

穆修寒看了看王雪卧室,“告诉她,让她做事留点后路,不要想不属于她的东西!”

说完,他毫无留恋地向大门走去,这个地方,他一刻也不想停留。

“什么?他真的说过吗?”王雪脸上很少表现出愤怒。

“是的,少爷临走时说的。”管家如实回答。

“哼,我就知道他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就像他的父亲一样,我倒是想看看谁更厉害!”

管家警惕地看着身后,确保没有人慢慢上前。

“夫人,说话小心点,小心被别人听到谣言传到少爷耳朵里不好。”

王雪冷冷地哼了一声,看着管家,眨着水汪汪的眼睛。“你在这里,我怕什么?”

另一边,低调奢华的黑色卡宴穿梭在夜色中,吸引着众多行人驻足。

车内,气压很低,穆修寒打开车窗,昏暗的灯光透过树荫投射在他冰冷的脸上,让湿热的空气呼啸而过。

他的心情很烦躁,虽然刚才没有表现出来,但他知道自己不能示弱。

所以,他虽然不想安然和穆家有什么联系,但也阻止不了,实在无奈。

砰的一声,手掌拍向方向盘,“不知道那个女的怎样了。”

半小时后,一辆引人注目的卡宴停在贝尔医院门口。

霍冬正要下班,当他看到有人来时,他兴奋地向他打招呼。“嘿,这不是大明星穆修寒。你晚上在这里做什么?是头疼还是脑热?要不要我给你,看吗?免费的。

说完,他就要抬手摸穆修寒的额头,被穆修寒甩开,径直走了过去。

霍冬一只手放在胸前,一只手放在下巴上,沉思着,“好像有人心情不好,脸黑得像锅底,我最好还是别触霉头了。”

霍冬说完下转身离开下班了。

月光洒在白安然的脸上,一切都显得那么柔和宁静。

白安然嘴角微微上扬,呼吸均匀,已经在睡觉了。

看到这美好的一幕,穆修寒不想打破,故意放慢了脚步。

睡得香!

白安然隐约闻到了熟悉的味道,条件反射地皱了皱眉头,甚至在梦中开始说话,“穆修寒,大坏蛋!”

穆修寒……

臭女人,在梦里骂他。

穆修寒烦躁地扯着领带,这个女人似乎这个样子更容易点燃他的情绪。

“砰。”他用脚踢了病床一下,发出又粗又刺耳的声音。

这么大的动静,白安然自然是惊醒了,猛然翻身,茫然四顾,茫然四顾,“怎么了?地震吗?房子倒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