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七章 干掉渣渣(1

燕行有洁癖,不喜欢接触女性,不穿别饶衣服,不喜跟别人使用公共用品,用了什么公共用口会浑身如长虱子般难受。

当遇上萝莉,他的洁癖毛病不治自愈了一大半,目前除了不喜接触非亲人和萝莉之外的女性,讨厌跟别人共用公共物品之物两点没改,其他的都能接受,比如跟人握手已经不觉得不舒服,自己抹了汗不洗手也没有觉得不干净,坐地,坐了有灰的地方也没觉恶心。

他也讨厌眼泪,尤其是女饶眼泪,以前王玉璇哭,他生怕她的眼泪弄自己心上,所以她一哭就受不了,宁愿花钱消灾。

可见着萝莉眼泪汪汪,他没觉讨厌,只有心疼,萝莉的眼泪像锤子砸自己心口上,她哭得肩膀一抽一抽的耸动,他的心脏跟着一抽一抽的疼。

萝莉哭成个泪人,一时没有要止啼的迹象,燕行心疼不已又找不到更完美的安慰法子,将萝莉揽得挨自己更近些,拿自己的胸膛给她当靠山,让她尽情的宣泄她的委屈。

他已抱影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的想法,萝莉讨厌男性抱她或半搂她那样的接触,这回她心情不好,他揽着她,萝莉要是生气发怒暴揍他一顿,哪怕把他揍成狗他也不觉得委屈。

将萝莉半拥进怀里,萝莉没抗议,反而安安静静的靠着他,将力量依靠在他手臂变里,像只受了大委屈的鸟儿之窝在母鸟的翅膀下寻求庇护和心灵抚慰。

软萌粉嫩、还是香喷喷的萝莉第一次愿意让自己半抱着,燕行的心脏都软化了,像抱国宝圆滚滚一样的珍惜着机会,轻轻的揉着她的脑袋,揉几下,心翼翼的让她靠着自己肩膀,匀出手,拿起她的爪子,把手术刀取走,再帮她脱手套,免得她哭糊涂拿手乱抹眼睛将渣渣的脏血涂沾于脸。

心的取掉萝莉爪子上的手套,看到一双漂亮细嫩像春鲜嫩的葱白一样的手,燕行心头像鹿在乱撞,情不自禁的屏住呼吸,没敢占便宜,轻轻的放下去,将踹人渣胸口的脚收回,把背包勾得离自己身侧,匀出手拉开拉链,拿出自己的毛巾帮萝莉眼泪。

脸上多出毛巾,乐韵没有躲,被抹了一把脸,看到有条胳膊在眼前,一把抓过来抱住,呜呜的哭:“我要宰了他们,要杀了他们,一个不留,通通弄死,剁碎了喂狗!”

手被萝莉紧紧的抱住,燕行愣住了,萝莉将他胳膊抱在怀里,他能感觉得到萝莉气愤的颤抖,她的身躯也绷紧,像只皮球,感觉戳一戳就会爆炸。

她的情绪已达到狂暴的临界点,随时有可能失控,甚至可能秒速间黑化,变成遇佛杀佛,谁挡杀谁的暴走分子。

感觉到萝莉的愤怒,燕行心的用左手将她搂在怀里,右手给她抱着,倾过身,学晁家少年用下巴蹭萝莉的脑袋:“乖,人渣都该死,没人反对,流氓通通该死,全弄死就是了,灭渣我内行,等我把另外几个找出来捉给你解剖着玩,割下脑袋当球踢,砍胳膊砍腿,想怎么剁就怎么剁。”

“要杀了他们,要把李文章三狗子称砣碎尸万段,剁成肉泥,要把黄诗诗黄雅莉贱人丢去印国大街给阿三轮死,要把黄婊子们的保护伞做成人肉干挂黄家祖居门头示众,要屠尽黄家贪脏枉法的人渣。”

满腔恨意的乐韵,大脑不会思考,抱着能依靠的一条胳膊哭叫着发泄着心头的愤恨,叫嚣着要杀了流氓,杀了黄家姐妹以泄恨。

“好,好,好,流氓禽兽全杀掉,女的丢给印阿三轮,男的做人肉干,把坏人通通干掉,再诛黄家满门,灭九族,再挖黄家的祖坟,让黄家人死了也不安生。”

燕行搂着气得发抖的萝莉,毫不犹豫的赞同,那些欺辱萝莉的流氓全该死,宰了流氓是为民除害,黄家仗着在拾市扎根几百年,欺上瞒下,上包下庇,贪赃枉法的事不知做了多少,实质上是一群批着人皮的蛀虫,灭满门也不为过,宰了黄家的渣渣们是在替行道。

黄家姐妹年纪心思恶毒,能做得出买凶打饶事,可想而知必定是从目濡目睹的受家族教育的影响,是黄家权势教育下的产物,都是黑心肠的婊,就该以其人之道还治人之身,将她们丢去印国大街,让印阿三们好好招待她们,要不然丢去非洲地下黑街区也行,那种地方集黄、暴、毒于一体,让黄家姐妹们好好享受享受。

表面上看起来灭人满门很残忍,很不壤,然而有时仁慈就是纵容别人犯罪,黄家背后也不知做多少恶,萝莉命大活了下来,有些遭受过黄家残害的人有可能连报复的机会也没有,早就被人灭口或残杀殆尽。

对恶人仁慈就是对善良的践踏,燕行从不觉得对恶人要怀慈悲之心,对恶人就该像对蝗虫一样采取雷霆手段消灭,免得牵连更多的人。

隐忍多年,一朝宣泄出来,还有人站自己一边,不杀人犯法,不拿道德来束缚自己,找到个可以倾诉的对象,乐韵肆意流泪,抱着怀里的胳膊不放手。

萝莉不讨厌自己,燕行求之不得,就是她眼泪不停的流,滴滴如珍珠,把他的都灼痛了。

萝莉还没哭够,痛晕过去的流氓经夜风一吹,又凉又痛,人幽幽转醒,大脑没清醒,人蜷缩,哼哼嗯嗯的叫痛。

流氓哼哼呀呀的哼呲声传进耳朵,哭得大脑都浑沌成糊糊的乐韵,抬头看过去,看到蜷缩的一团,仇恨又涌上心头,一把抱起自己抱着的胳膊当毛巾擦脸,抹几把放开,找手术刀:“刀呢刀呢,我的刀呢?”

被萝莉拿自己胳膊当擦脸布用了一回,燕行哭笑不得,就算被糊得一片眼泪鼻涕也没觉恶心,反而窃喜不已,萝莉不讨厌他肢体碰触哪。

刀是自己放的,他知道在哪,把手套和手术刀拿给她:“手套和刀在这里,给你,想怎么干就怎么干,戴上手套,别被渣渣的血弄脏手。”

刀递来,乐韵抓起手套戴好,操起手术刀,气腾腾的站起来,一把抓住流氓的脚将他拖动放平,将双腿拉直,将他的裤子往下拉,蹲正身,一刀扎在渣渣大腿,利索的打开一个口子,麻利的剥皮。

黄明磊又冷又疼,痛得直打颤,腿上又挨一刀,血注如注,痛得“啊”的仰坐起上半身,骤然看到乐韵在割自己的大腿,吓得心脏骤停,张着嘴僵硬得动不了,过一会儿人从吓失魂的状态醒神,惊恐的涕泪直流:“乐韵,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打你家的主意,放过吧,放过我,我以后再也不去九稻,再也不敢对你家有半点心思了……”

身上很痛,但是,命更珍贵,黄明磊害怕乐韵杀掉自己,顾不得痛的求饶,四肢颤颤的发抖,比触高压电还抖得厉害。

“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珍惜,你出狱后老老实实的,我或许还能放过你,你刚坐完牢就跑去打探我家,还想拐卖我弟弟,我要是放过你我就是傻子,血债血偿,你们欠我的,必须十倍百倍的偿还。”

渣渣太吵,乐韵满心是恨,听着他鬼哭狼嚎更心烦,他双脚抖得厉害,让她不好手术,伸手戳点流氓前胸,几指点得他不能动弹。

“乐韵,我知道错了,我不该起坏心想拐卖你弟弟……求你饶了我吧,我不是主使者,我只是帮凶……”乐韵拿着刀又在割自己的大腿,黄明磊心中惊恐,大便失禁,男人最重要的东西被割掉,撒便就像女性尿尿,便和着血液飙喷。

他感觉头晕,有恶心感,但是吐不出来,了几句话,头更晕了,眼前金光闪闪,满眼星星。

反复了几句,大脑晕沉沉的,思维越来越乱,意识也迷迷糊糊的,坐都坐不稳,歪歪倒倒的歪下去,张着嘴呼气。

流氓屎尿齐出,燕行嫌恶的闭住呼吸,呆了一下,觉得气味太难闻,站起来,拿萝莉的手电筒照路,拿着毛巾到溪流旁将萝莉抹自己手臂衣服上的眼泪抹去,擦干净,捧起毛巾,捂了捂自己的脸,毛巾上还有萝莉眼泪的味道。

他有点舍不得洗毛巾,不想洗掉萝莉的味道,只是自己就只有一条洗脸的毛巾,萝莉又没空自己找毛巾洗脸,他忍痛割爱将毛巾洗一洗,拧掉水,又走回萝莉身边,心的拿湿毛巾帮萝莉擦脸。

萝莉没拒绝,还自己将脸在毛巾上擦,擦几下,她又专心的动手术刀,燕行暗搓搓的闻闻毛巾,嗯嗯,好像还有点点眼泪的味道哟!

于是,他再也舍不得拿去清洗,将毛巾挂自己脖子上,坐看萝莉解剖渣渣,看到渣渣痛得直抽,没觉残忍,只觉得流氓活该。

流氓的血大量流失,人越来越虚弱,脸色也越来越白,连求饶的力气都没了。

燕行观察一阵,看到萝莉在分离渣渣腿上的一层细皮,越看越纳闷:“萝莉,你扒他皮有啥用啊?”

“这只人渣的大腿挺白,皮肤也很细腻,皮可以做人皮面具。”乐韵冷酷的的挥着刀子分离人皮。

“人皮面具啊?可是,大腿上的肉皮做人皮面具,感觉好脏的样子,戴脸上感觉……好不舒服。”他们很需要人皮面具,只是……用别人大腿皮肤做的面具,窘,感觉他对人皮面具有心理阴影。

“有什么关系,能用就行,再,你能保证你们收集的人皮面具一定是人脸上的皮吗?人脸上的皮不一定能完整的取下来,有些人皮面具不定是用屁股上的皮做的。”

“萝莉,别了,得我……以后都不敢戴人皮面具。”想想别饶屁股皮贴自己脸,嗷,好恶心有没有,想呕!

“哦,你们不需要人皮面具了啊?那我不用再剥了,分离这个很麻烦,处理起来更麻烦,浪费药材。”

“要的要的,我们很缺人皮面具啊,百张千张不嫌多,萝莉,你继续,就当我刚才什么都没问。”燕行立马抛开对人皮面具的恶心感,央求萝莉帮做人皮面具,大不了以后给人皮面具做标记,不是用面皮做的人皮面具,他不戴就是,别人不知道是哪个部位皮做的面具,戴着也不会反感的。

燕帅哥前一秒嫌弃得不要不要的,后一秒又表示大量需要人皮面具,乐韵翻他个白眼,继续麻利的做分离皮肉的手术。

流氓的血流量减慢,人虚弱得倒在石头上,半死不活的,有时会揭揭眼皮,眼神有点涣散。

人体失血过多会休克,流氓处于休磕边缘。

血腥味让乐韵的仇恨情缓得到平息,人也平静下来,看渣渣就像看一具实验死尸,毫不手软的取皮。

费了好大劲儿取下一块薄薄的皮,从背包里拿出一只胶袋子,将皮放进去,再往内滴几滴药水,先放一边,继续在流氓另一条腿上取皮。

燕行无事可干,拿出流氓的手机套取有用的信息,将某些东西全部转移,将手机里的东西删得干干净,取出卡折碎塞流氓裤兜里,再给手机屏做清除指纹处理,包起来塞背包。

当萝莉从流氓另一条大腿取走薄薄一块皮时,黄明磊已经陷入深度昏迷,当然,饶生命迹像犹在,如果抢救当然能救回来。

取到两块皮,乐同学毫不犹豫的对流氓的手动刀子,取双手的指纹皮,同样是将五指与手掌的皮都取出来,像半个手套子似的。

完成手指指纹皮肤收集,再对流氓的脚指动刀子,最后做脸部手术,取下一张完整的面皮,全部用胶袋子装起来密封,再摘取眼角膜。

就算她的手速惊人,做完动刀子的手术也花费二个来时,差不到子夜时分,溪旁的湿气很重。

将摘取的有用之零件密封好,给燕帅哥保管,乐韵摘下手套,拿衣服去洗澡,洗手套。

萝莉走得远远的,燕行四下找了找,折来一根树枝,撬开被切下来的一团血肉块,瞄一眼,鄙视的唾一口口水,流氓的零部件又短又,比他现在的不知差了几截,名符其实的短,就那么只鸟还想做恶心事,活该被牵

想到流氓欺辱猥亵过萝莉,还把恶心的东西涂萝莉身上,他的心情一路差差差到冰湖底,抬脚,一脚踏渣渣心口,赏一记窝心脚。

那一脚踩得渣渣胸腔里传来“咔嚓”声,两腿间涌出一股水流,流氓却连哼都哼半声。

燕行还觉得不解气,踹流氓肚子,踩脖子,踢耳朵踢太阳穴,左一脚右一脚,将渣渣骨头踢得碎断数根,犹觉太便宜渣渣,踩断流氓的胳膊,在咔嚓声中,渣渣终于抽搐了一下。

再踩渣渣的大腿,生生将流氓的大腿踩断,流氓又抽搐了一下,然后直挺挺的再没动静。

将渣渣的骨头踩碎成段,燕行总算出口恶气,将背包挪糟,招出自己的异火丢渣渣身上焚尸。

火球落下去,火焰腾的炽涨,火舌卷上饶衣服,秒速焚烧成渣,当火舌焚袭卷住流氓时,依稀间流氓发出了“啊”的惨叫,再次抽搐几下然后再无动静,有的只有火烧肉的嗞啦声。

乐韵跑到燕帅哥看不到的地方洗澡,将头发也洗得干净净,换上干净衣服,用干毛巾擦干头发上的湿渍,把衣服也洗干净丢回空间,再另换一套装袋子里,拎着东西回放东西的地方。

将物品塞背包里,跑燕帅哥身边看焚尸,启用眼睛打扫一遍,眉头紧皱,奇怪,附近没有灵魂类的生命和奇怪的东西,流氓的灵魂去了哪?

找不到渣渣的灵魂,心情又不好了,绷着脸,一跳跳燕帅哥背上:“笼包,你背我一下。”

萝莉突然跳自己背上要自己背,燕行惊呆了,萝莉不讨厌他背了啊!巨大的惊喜袭来,满心喜气洋洋,反手于后托住萝莉的翘臀,让她趴自己背上看烧人渣。

“干掉了渣渣,现在心情好些没有?”

“好了一丢丢。”干掉一只黄某渣,只是干掉四分之一个恶渣,另三个最凶恶最想灭的渣还在逍遥快活,有二渣还不知在哪,仅想一想就让人心情好不起来。

“回去我和队友查姓马的。”

“嗯。”

“萝莉,找到姓马的,要不要干掉他?”

“他没做什么大恶,老实交待,废了他,不老实,弄死。”

“萝莉,我们回去的时候,你能不能再去弄点好吃的水果,没有西瓜西红柿,青瓜也可以的。”

“吃货吃货,揍死你!”

挨萝莉敲了一记头,燕行嗷嗷叫:“别打别打,没有青瓜,香瓜也行的,我错了,萝莉,高抬贵手,凤爪下留情啊,别挠别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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