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看来是结束了,二尾落到那家伙的手里了喔,你也会很为难吧。”白绝说道。
带土没有说话。
他只是冷漠看着战场,看到了玄逸残酷对待由木人的举动。
讲真,这很玄逸。
“哼,果然是他的行事风格,对自己人表现出那让人恶心的做派,口口声声说着同伴,一旦不需要伪装的时候,立刻就露出了凶残的一幕。”
带土冷哼一声,出现这种情况,他是一点都不惊讶。
“这家伙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将一只尾兽抓到自己手里,好作为跟我们交涉的筹码哼,我太了解这家伙了,事后我会去向他索要二尾。”
带土发动神威,消失在原地。
这场战争打到这里,其实已经结束了。
云隐大败亏输,不但数百人的精英部队几近全灭,连尾兽都被抓走了一只。
等木叶忍者们陆续返回后,开始清扫战场,给云隐忍者的尸体上进行补刀,无论死活都来一下。
理所当然的,这些忍者们开始低声谈论起刚才的战斗。
数名影级的大战,极为惊人,震住了他们。
而更让一些人感到激动难耐的,反而不是对云隐胜利,而是宇智波信的出现。
“喂,一惠大人还没有回来吗?”
“没有,毕竟对手也是拥有万花筒写轮眼的忍者,就算一惠大人出手,也会感到吃力吧”
“是啊是啊,没想到我们这一族又出现了一名万花筒写轮眼的忍者呢,真是了不起,啊,我的意思是说这真是太糟糕了,我们跟敌人战斗,还要抽出精力来跟自己的族人战斗。”
“是的呢,真是让人头痛,我们这一族总是出现天才,万花筒写轮眼又那么强大,真是为难。”
几名宇智波族人凑到一起,大声说着,唉声叹气。
尤其是迎着其他同伴们的目光时,立刻就大声哀叹着,仿佛发生了某种特别让人无可奈何的事情一样,还摊开了手,一脸抱歉的样子。
对不起,都怪我们这一族太强大了,忍界第一豪门就是这么了不起。
看的日向一族的想打人。
三十名日向忍者各个脸色难看,良好的教养和严格的族规,让他们不会在这么多人面前出言冷嘲热讽但没人的时候他们一定会这么做就是了,脸上的怨气也在不知不觉中加深。
不就是又一个万花筒写轮眼么,神气什么!还不是个叛忍!!
我们日向一族才不会出现背叛村子和同伴的渣滓!!
可恶,为什么这么羡慕!
宇智波族人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优越感。
“这是第几个万花筒了?眼组织有一个仙,晓组织有一个斑,现在又冒出来一个斑,啧啧啧。”
“真好奇这些人的真实身份,又为什么不回族里”
“嘘,别瞎说,有些长老怀疑,其实这些人也有可能就隐藏在我们族里,装成普通族人,听说族里一直在秘密查找仙的蛛丝马迹!”
“什、什么?那这么说来,我们这几个人之中说不定就有隐藏身份的万花筒写轮眼!”
这些家伙谈论时,刻意压低说话声,可嗓门却不知不觉间越来越大了。
日向一族的白眼都快变红眼了。
森林中。
一惠正一路追杀着宇智波信。
“宇智波一惠!”信大吼一声。
一惠只是冷笑着答应了一声,借着琥珀净瓶的恐怖吸力,她瞬间拉近了跟信之间的距离,然后用伊邪那岐重启自身。
信面具下的神情,露出了深深的惊恐之意。
更是崩溃无比。
为什么他拥有万花筒写轮眼后的第一战,就碰到这种级别的怪物!
“你的瞳术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连这种强大的神器都能无视!!”信一边拼尽全力逃窜,一边忍不住问道。
“对付琥珀净瓶的方法有很多,用影分身回应来进行欺诈,或者是开启须佐能乎硬碰硬,都是很好的方法只是你自己太蠢而已。”
一惠脸上绽放着微笑,却分明给信带去了彻骨的寒意。
信忽然觉得手里的琥珀净瓶没有那么香了拼了命才抢到的神器,在一惠这个万花筒忍者面前,居然这么不堪吗?
“可恶,我不比你差,我也有万花筒写轮眼,只要再给我点时间”信咬牙切齿,却眼睁睁看着一惠越追越近。
扑面而来的恐怖威胁,让信浑身颤抖。
“给你时间?你这自称为斑的家伙,无论是战斗经验还是临阵决断的能力,连一般的上忍都比不上,这也就算了,可你的眼睛瞳力这么弱的万花筒写轮眼,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单眼瞳术跟忍具有关,那双眼瞳术呢,你的须佐能乎呢?!”
唰!
恐怖的巨人陡然浮现,拎起草薙剑就对着信狠狠劈了下去!
信急忙闪避,连滚带爬,显得灰头土脸。
面对强敌,他就暴露了外强中干的本来面目。
手中的忍具只剩下琥珀净瓶,却对一惠一点作用都没有,这让信彻底坐蜡。
“须佐能乎,须佐能乎这东西我也有!!”
信双眼通红,他最受不了的就是在写轮眼上遭受到歧视,当即,他直接解锁了身上所有的写轮眼,将最后的瞳力全部用上。
他大声嘶吼着,双眼中布满了血丝,瞳力翻滚,拼了命的要开发出须佐能乎。
可遗憾的是,失败了。
凭他的能力,根本就做不到。
瞳力不够,对万花筒的开发力度严重不足,而且,从源头上说,这双眼睛也压根不是他的。
信的心态崩了。
他转身就逃,但却被一惠追上,一刀劈下来,将肩膀连带着整条左臂都砍掉,血肉飞溅,在地面上迸射出来长长的血痕,触目惊心。
“连初始阶段的须佐能乎都无法动用么,这还没有让你开启第一阶段呢真是差劲,我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差劲的眼睛。”
一惠摇了摇头,讥讽地看了信一眼,步履从容地伸手,拿起了信的左臂,居高临下看着对方。
“你的能力也就只有这样了,斑真是悲哀,我甚至从你的眼睛中看到了实质的卑微。”一惠道。
“住口!我才是最强的宇智波,我会证明给所有人看!!”
信疯狂低吼着,干脆操控着琥珀净瓶,狠狠砸向了一惠,却被须佐能乎随手拍飞。
他是真的疯了,支撑他的信念遭到了动摇,他的万花筒写轮眼更是被一惠虐的体无完肤,这几乎将他逼疯。
“像一只爬虫一样活下去吧,可怜的家伙。”
一惠摇了摇头,抓着信的左臂离去了,将半死不活的信丢在原地。
信的信念和勇气可嘉,就是被骤然得到的力量冲昏了头脑。
而且,一惠也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烂的眼睛,她好奇地打量着手中的断臂,那些写轮眼纷纷化作灰尘消失,这让她若有所思,终于明白了玄逸是怎么给信开眼的了。
“用秽土忍者的写轮眼,来给他补充瞳力么?真是有趣的方法”
一惠轻笑起来,她感觉非常好玩。
总体来说,信开眼后的实力倒也不是一无是处,凭他的能力,单单是靠着密密麻麻的忍具,就能干掉很多精英上忍,依靠琥珀净瓶,更是有了对标影级的资格,保不准连情报不足的影级强者都得中招。
主要是一惠等人太克制他了,尤其是一惠,连琥珀净瓶这种六道仙人的神器都能无视。
“信真是有趣的玩具。”
一惠摇头,加快了速度,消失在信的视野中。
“我的实力有这么弱?为什么,我也有万花筒写轮眼,是因为我的瞳力不够吗?”信躺在地上,一脸不甘。
开启万花筒写轮眼,就至少有一只脚踏入了影级,这点毋庸置疑,但信的眼睛实在是过于拉胯。
许久之后,一惠返回,手中抓着一条满是坑洞的断臂,身上也沾染着血迹。
“一惠大人!”很多忍者立刻簇拥上来,一脸敬畏地看着她,“您打倒敌人了吗?”
“并没有,对方逃走了。”一惠声音温和。
信可是玄逸桑一手制造的玩具呢,在没有得到玄逸桑的命令之前,不太好下手杀掉
“一惠大人,对方的真实身份到底是谁,真的是宇智波斑?或者是我们族里的某位族人?”一名宇智波族人满脸期盼。
他希望从一惠口中,确认某些猜测。
如果真的是某位确定身份的族人就好了
“不知道喔,对方的速度太快了,我没有追上,只是占据了一点点的上风而已。”一惠捂着嘴笑道。
其他人纷纷看向了一惠手中的断臂,咽了口吐沫。
手臂都砍下来了,这是占据了一点点上风?
还有手臂上的坑坑洼洼,嘶,不知道一惠大人用了什么术,给敌人造成了这种恐怖的伤害。
“这样啊,真遗憾我还以为能有机会将他的真实身份找出来呢。”这些宇智波族人纷纷露出了遗憾的神色。
决意要回去花费更多的时间来找寻一下族谱,想办法找出那些万花筒族人的真正身份。
“玄逸桑呢?”一惠看向了四周。
“啊,玄逸大人带着由木人离开了,不知道去了哪里凭玄逸大人的实力,无论什么问题都难不倒他吧。”众人纷纷道。
这时候,玄逸已经离开了火之国边境,正迅速向着雷之国移动,接连跨越了几个边境小国。
“唔”
过了一会儿,由木人悠悠转醒:“你想要做什么?”
“醒了么,也对,虽然二尾的实力很菜,但好歹也是尾兽,带给你的自愈能力还是很可观的。”
玄逸正拽着由木人的一条腿,以惊人的速度移动着,不时在枝杈间穿梭,导致由木人就像是个破风筝一样,被反复撞击了很多次。
硬生生被撞醒了。
这时候,由木人体内的二尾保持了沉默,根本就不敢跟玄逸斗嘴。
“由木人,这家伙的实力太强了,我也不是他的对手,不过他很傲慢,只是在你身上施加了四象封印就带着你乱跑这是我们的机会,我们最好找机会逃走。”二尾提醒着。
心灵空间中,由木人坐在二尾面前,只能无奈点头。
面对这个恐怖的男人,她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给我你的力量,我需要想办法破解四象封印。”由木人皱眉道。
“嗯,小心点,这玩意儿只能用查克拉来一点点破开了,毕竟你我都不会四象解印”
“等我这次回去了,一定要苦修封印术!!”由木人咬牙切齿。
等她在现实中,一瞬间就回过神来后,正迎上了玄逸那漠然的面容。
“看样子你跟那只大猫达成协议了,想办法怎么从我手里逃走了么?我很期待你能给我这趟旅途带来些许的乐趣,否则也太枯燥了。”玄逸道。
由木人心中一惊,正要说什么,可下一刻,玄逸抬手就给了她一拳头,将她狠狠砸的险些背过气去。
“你这混蛋这是去云隐村的方向,你想要做什么?!难不成在追击雷影大人?”由木人咬牙道。
“不,区区云隐村,还不值得我浪费时间,那只不过是一群杂碎居住的地方而已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玄逸结合前世的记忆,来到云之国境内后,就直奔海边,搜寻着龟岛的下落。
这只活着的“岛屿”,很适合作为他的圣地地基。
只需要将整个巨龟都同化掉就可以了。
那只还在火之国森林里发呆的亚体哥斯拉,迫切需要一个容身之所。
呼!
惊人的辐射云开始疯狂扩散,大肆在海面上扩张,探寻着一切的生命指征。
只要发现了巨大的辐射吸收体,那肯定就是那只巨龟了。
“这是你在找什么?”由木人脸色一变。
“当然是找那只大乌龟了,这还用问么?你不会真的以为,你们云隐的保密工作有多么到位吧?”玄逸淡淡道。
“你怎么知道,你这个混蛋”
“闭嘴,小猫,再废话一句就杀了你,反正我只对你体内的二尾感兴趣找到了。”
玄逸神色一动,看向了某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