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叫一声,疯狂的捶打着他。
他眼底满是戏谑,我发疯了一般的挣扎:“你干什么?你放开我,流氓!!混蛋!!”
我嗅到一股不容抗拒的危险气息,霸道蛮横,充满狂野的制服欲,我无措而奋力挣扎,他不管我怎样反叛,连拖带拽的把我抓到了了男厕里面。
我慌乱的环视一周,并没有看到人,我气急败坏:“先生看上去一贯正派,正人君子模样,怎么出手对女人做这等事?”
苏御南低低的笑了,在我耳边暧昧道:“我是不是正人君子,你不是最清楚吗?从前躺在我身下的时候,你不也挺享受吗?嗯?”
他撩起我耳边的一根发丝,嗅了嗅,我的呼吸一滞。
我咬牙,控制住自己心内的那种慌乱,装作听不懂的模样道:“从头到尾我都不懂先生在说什么我都不懂,先生说的人,我一个也不认识,请您放开我,否则我就叫人了。”
苏御南依旧把玩着我的头发,温热的唇贴着我的脸道:“尽管叫,我虽不喜欢你在家叫,但在这里还是可以玩玩,最好叫大声点,让场外人都听到,看看你有多浪。”
他的一番话让我极度羞愧,他总是如此,把所有正经的话引到这方面来,让我想发气也发不起来。
我憋屈,抬起腿便踢他:“禽兽,混蛋!”
他挑眉制服我:“嗯?这位小姐在说我?”
他是最熟悉我的人了,我知道我瞒不过他,其实说实话,我也没想过瞒他多久,只是想用这样一种身份来表明自己的态度罢了。
我铁着脸想开门出去,他却一脚拦住,我推也推不开,力气方面也不是他的对手,不由得气急败坏:“死无赖。”
他拽着我的手高举,用膝盖顶住我的大腿,向来沉静的眉目多了些许凌厉,我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道:“一个多月没挨打,我看你是变得皮痒了。”
他举起巴掌就要甩下来,我压住心底的那股惧怕,倔着脸:“先生这一巴掌只要敢下来,我就敢把这事闹大,您是明事理的人,应该懂我在说什么。”
我底气有些不足,但已经是鼓起很大的勇气了,他看了我几眼,挑眉冷笑。
将手改为掐住我的脖子道:“闹大了谁还跟你收场?梁钧臣吗?你觉得他有那个能力?”
看,他果然都知道,他知道我没死,他知道我的一切。
甚至也知道,我这些天在哪里。
我什么也瞒不过他,我在他身上就是透明的。
所以小陶所说的他在家如此落魄,如此伤心,可见都是哄骗我的,说不定他早吩咐好小陶了,真是打得一手好感情牌啊,一切不过只是诱我上钩的诡计罢了。
最可笑的是,我还真有一瞬间相信了。
既然如此,我也没打算再隐瞒下去自己的身份,我无比仇视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道:“s市上下哥哥虽名震八方,可权贵也不找少数,梁先生也不是泛泛之辈,哥哥不该轻视梁先生。”
他闷笑,舌尖勾挑我耳垂,快速旋转啃咬:“你以为梁钧臣是什么善类吗?你跟着他,早晚会被他算计死。”
我被他弄的一阵酥麻,倒吸一口凉气:“被他算计死,那也比被你玩死好。”
却不料苏御南听到我这句话后神色一变。
却还是牢牢圈禁我,在我耳畔低喃,暗哑性感却带着一丝威胁:“是吗?你可想好了跟他?”
我还没来得及做肯定的答复,门外真的出现了一阵脚步声,许是有人进来解手。
我慌乱得手足无措,苏御南却在这时猛的把我拉近一间带门的隔间里,使劲捂着我的唇不让我喘气。
进来的似乎是两个男人,金属皮带扣窸窸窣窣穿梭,我脸上绯红一片,紧紧抓着苏御南的领带。
他把我压在墙角,我们近在咫尺,他瞧着我屏住呼吸满脸通红的样,无声闷笑着。
我瞪了他一眼,他笑的更甚。
我从来没有过如此经历,说不害臊是假的,我没有他无耻,更不及他无赖。
“哎呀,你看到了吗,那梁总身边的那女人脸上白嫩的哟,能掐出水来,从不见他带女人出来的。”
“你别说,我看了那楚新小姐,那眼神那打扮,我看的心里都酥了,别说血气方刚的梁总了,但我估计也是被男人滋润够了的才会那么水嫩。”
听他们的声音似乎已经是五十多岁的中老年人了,压低了声音交谈,说着一些粗鄙不堪的话,却被我听的一清二楚。
我脸色有些发白。
这也是常态,那些在外端得正的高层,私底下不知道有多乱,只要抱着姑娘,嘴便极其不老实,色字头上一把刀,不管身价地位多高,多多少少都会在女人身上栽跟头。
苏御南不是,他在风月场其实也规矩,玩的大是一回事,多半是逢场作戏和看戏,他自己不会赔进去,不会像那帮色鬼一样看了美女就忙着脱裤子。
知道他禽兽的只有我,无第二人。
直到那男人缓了半天才上完,慢悠悠的冲完水出去,苏御南还是保持着那般圈住我的姿势。
他看着我发白的脸蛋,无情的嘲笑了一声,温热的手指从我旗袍开衩处伸了进去,不停拨弄着道:“小安,全世界的男人看了你都想入非非,也不枉费你心机化了如此一个勾人的妆了。”
我紧抓他的手,强扯起一抹笑:“是吗?梁先生也说他很喜欢。”
苏御南眼眸愈渐冷冽,他抚着我的脸,擦着我的粉,把我的脸弄的生疼,直到那颗泪痣若隐若现,他用力的吻上去道:“我还是最喜欢你这里。”
我原先是被动的承受着,直到他动作越来越大,我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都变得软趴趴的了,才意识到不能这样下去。
我猛地推开他,终于闯出了门里面。
他却大力拉住我,视线在我的脸上辗转流离,不曾离去,我懒得再跟他废话,使劲挣脱开他便要离去。
“我跟梁钧臣可是老对手了,既然你选择跟了他,那从今往后你可不要怪我不留情面,不过我好歹也睡了你那么多年,还是想好心提醒一句,他没安好心,你现在跪着回来求我,我还可以放你一马。”
他力度之大让我手腕生疼。
我停住脚步,转头看向苏御南,冷笑一声:“你的小安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这具躯壳是他给的,从今往后,我与苏家在无半点联系,和你苏御南也不会再有一点瓜葛。”
我提着墨绿色旗袍,走出了和他纠缠的男厕,他终于没再拦我。
外头一片黑暗,拍卖会已然开始。
舒乔 说:
晚边还有一大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