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没想到啊,那大师的药还真有用!
这才两天而已,池夏居然就已经开始晕倒了,说不定离死也不远了。
如此一想,李琳嘴角的笑意更甚。
闫斌正做着急救措施,周围的人围了一圈,他急得大喊:“都让开点,让空气流通!”
闻言周围的人纷纷让开。
闫斌无意中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李琳,嘴角甚至还带着笑意。
笑?!
池夏都晕倒了,她居然还笑得出来!
闫斌心中不禁有些怀疑,但此刻明显不是想其他事情的时候,随即便又继续一心一意的为池夏做急救措施。
然而半晌都没有任何的反应。
闫斌刚想要用人工呼吸的方法救池夏,她却慢慢睁开了眼睛。
看着周围的人,池夏愣了几秒,甚至有一瞬间的恍惚。
“我怎么了?”
说话间双手撑着慢慢坐起。
闫斌眉心微拧:“你刚刚晕倒了,我们都吓坏了。”
池夏僵硬的点了下头,看着周围的人一个个担心的模样,又故作轻松的笑了笑:“我没事,你们都去吃饭吧。”
说罢就慢慢站起身,见众人还不散开,笑道:“我真的没事了,放心好了,都去吃饭吧,我睡一觉就好了。”
闻言众人也就不再围着池夏,纷纷离开了实验室。
闫斌赶忙问道:“夏夏,你确定没事吗?可是你刚刚都晕倒了啊!”
池夏看了一眼桌子上的检查报告,“暂时没事,不过以后会不会有事就不一定了。”
“什么意思啊?你是查出来病因了吗?”闫斌担忧道。
池夏摇摇头:“没有,不过我可能是中毒了。”
就是因为没有查出来任何的病因,她才觉得自己是中毒了。
否则还真想不出来别的可能了。
一听这话李琳瞬间吓的面色煞白,没想到池夏居然猜到了。
闫斌眉心一拧:“不可能啊,你每天跟我们吃的都差不多,要么就是食堂,再不然就是附近的餐厅,怎么可能会……”
他忽地一顿,想到了李琳刚刚的那个笑容。
不对劲!
池夏是跟他们吃的一样,但是也不代表这其中就没有人下毒……
闫斌回头,面色阴沉的看着李琳:“李琳,你出来,我们单独聊聊!”
夏夏都昏倒了,她居然还笑得出来,怎么看都像是有些得意。
说不定夏夏这次中毒,就是李琳下的手!
李琳闻言蓦然笑了一声:“没想到,你居然还会想着跟我单独聊聊啊,那就走吧,我们去外面聊。”
说罢转身离开了实验室。
闫斌看了一眼休息的池夏,尽管不放心,还是走了出去。
这次的事情,一定要查清楚!
出了实验室后,李琳刚要朝着出口走去,就被闫斌直接拉住了手腕。
随即便被不由分说的拉去了一间储物室。
“砰!”
一声巨响,储物室内的门被关上,吓的李琳不由得打了个激灵。
“阿斌,你想干什么啊?不是说想聊聊吗?怎么来这里了?”李琳看着周围的一切,分明就是一间废旧的储物室。
也不知道闫斌究竟想做什么。
闫斌一双眸子猩红不已,死死地盯着她:“是不是你给夏夏下的毒?”
说话间慢慢靠近,身上的气势骇人。
李琳先是一怔,看着闫斌生气的模样,不禁冷笑一声:“闫斌,你说话要讲究证据,你要是无缘无故就指责我,说是我给她下的毒,这未免也太过分了!”
“我是喜欢你,我是想和你在一起,我也知道你喜欢她,可是我就算是再怎么想和你在一起,我也不可能给她下毒啊!”
“毕竟你们之间根本就没有可能,我也不至于给她下毒!难不成你还能和一个有夫之妇在一起?”
一连几句话说的闫斌不禁有些怀疑。
难不成真的是他想错了?
毕竟正如李琳所言,她似乎没有任何理由给池夏下毒。
思虑后,闫斌再次问道:“那你刚刚站在实验室门口笑什么?”
李琳抿了下唇,对上闫斌的视线:“你不爱我,你自然不理解我,我看到自己爱的男人,又怎么会不高兴呢?你以为我是为什么要笑?”
说罢抬手就要抚上他的脸颊。
这么优秀的男人,眼里居然只有池夏那个贱人!
真是眼瞎!
不过按照大师的说法,恐怕池夏也没几天好日子了,到时候闫斌就是她的了,没有人能跟她抢闫斌。
否则下场就是像池夏一样……生不如死!
“啪!”
闫斌看着即将靠近的手,快速拍开了李琳的手,眼神中满是厌恶:“我说了,别动手动脚的!”
说罢转身就要离开,然而李琳却突然扑了上去,紧紧的抱着他。
“阿斌,我不介意你心里有别的女人,可是你也不能这么冷落我啊!刚刚甚至还那么误会我,难道你不应该好好哄哄我吗?哪怕是……吻我一下呢?”
她稍稍顿了一下,声音里满是期待。
难得看上一个男人,偏偏又对她爱答不理的,可越是如此,她就越是觉得闫斌和别人与众不同。
只有这样的男人才配得上她!
闫斌掰开了她的手,冷漠的嗓音响起:“没兴趣。”
话落就直接打开了储物室的门离开了。
李琳双手紧紧攥拳,眼神里满是狠厉,看着闫斌的背影逐渐走远,不禁嗤笑一声。
“呵!闫斌,迟早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既然你那么爱池夏,就让你好好看着自己爱的女人离世吧……
当天下午,池夏强忍住难受的感觉,开始研制药物。
市面上的止痛药对于她现在的情况已经没有任何用处了,无奈她也只能自己研制药物了。
至少能止疼就好,至于体内的毒,还是要先找到是什么毒才行。
夜爵墨赶到的时候,实验室内的研究人员都在各忙各的事情,池夏也已然研制出来了药物,甚至还服下了一粒。
看着池夏依旧惨白的脸色,夜爵墨心疼道:“我已经跟爷爷说了,他应该过两天就要来了。”
池夏眉心微拧:“没必要麻烦爷爷,我自己可以的,我现在都已经不疼了。”
夜爵墨抬手摸了下她的脸颊,“还是请爷爷来看一下吧,我不放心。”
闻言池夏也就不再推脱。
毕竟这次的事情特殊,到现在都还没有确定下来是什么毒,请爷爷回来或许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