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辞好久没来,本该安心的傅言却坐立不安。
他不觉得那个“疯子”会放过他,这么长时间没动静,她肯定是在酝酿着什么大招。
在他心惊胆战七八天后,顾辞终于来了。
“先生好呀。”她笑嘻嘻的。
听到这熟悉的问候,他竟有一丝心安。
她以为他不会回应的,谁知道他却开口了,“找个时间,我们谈谈。”
“好啊。”顾辞欣然同意,“择日不如撞日,先生下午可有空?”
傅言点了点头。
“那下午我来找你,你等我。”
“嗯。”
“那就这样,我先走了,你不要太想我。”
此话一出,傅言又黑了脸,先前已缓和的神色荡然无存。
他是不是压根儿就不该对她抱有期望?
顾辞看他生气了就不敢再逗弄,要是把人惹怒了,下午再不跟她聊了怎么办?
“我就是嘴欠,你别生气,我以后都不说了。”顾辞拉拉他的袖口,语气放软。
傅言却什么都没听到,只注意到她拉他袖子的手,他应激似的一下把她推开。顾辞的背撞到了身后的墙上,脸上露出痛苦之色。
傅言伸了伸手,最后还是收了回去。
“抱歉,我并非有意。”
顾辞摆了摆手,也不是很在意。不过他的反应确实大了些。
下午,顾辞先在教室外等他,而后两人去了几乎没人到的小河边。
“先生打算说什么?”顾辞先问他。
“上辈子,你我都有错。你不该妄图对我下药用强,我不该不计后果当众揭发你,害你没了爹娘。这点,我确实该死。但好在我们还有今世,一切都来得及。朱珠,我们原谅彼此,也放过彼此好不好?”
我也想啊,可委托者不是这么想的,我有什么办法,顾辞扶额望天。
顾辞半天不回应,傅言失了耐性,“你到底是对我念念不忘非我不可,还是想报复我前世的所作所为?”
“我没有想报复你,毕竟是我有错在先。”
“那就是非我不可了?”傅言脸上血色尽失,胸膛不停起伏。
糟了!
顾辞还没来得及补救,人就摇摇晃晃地要往下倒。
她连忙将人拦腰抱起,尽自己最快的速度往村里的诊所跑。怀里的人挣扎了两下就昏了过去。
后来,顾辞只记得把人平安送到目的地了,其余的她一概不知。因为刚将人放到诊所的床上,她就光荣倒地了。
醒来后,原主一大家子都围在诊所里,她阿妈坐在床边摸眼泪。
“阿妈,珠珠没事。”
“没事就好,你吓死阿妈了。”
朱母扑过来紧紧地抱着她,一副失而复得的样子。哥哥嫂嫂们也凑过来,对着她一通关心。
搞得好像她真的在鬼门关走了一遭一样。
“对了阿妈,傅先生怎么样?”
“先生没事,一个时辰前就已经醒了。”说完,朱母又忍不住低声埋怨,“你说你,怎么就不会叫人呢?这么小个身板,愣是把人从学校背了过来。先生是比寻常男子瘦弱,可你这又如何…,阿妈都不敢想你受了多大的累。”
顾辞见她又要哭,实在心烦,干脆装头疼,想睡觉,将人都赶了出去。
快穿之宿主拜托敬业一点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