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日未曾见到安安了,这些时间安安都在忙些什么?”
云从先是来到了桌前,让他坐下了,然后才给他斟了一杯茶。
述安接过了茶,瞧着里面漂浮的一片茶叶还在转悠着,便两手捧着小口抿着。
眼睛却是直盯着她的脸看着,只觉得这几日未曾见到她,如今再见到,他霎时间便满足了。
“上回不是给爷爷逮住了么,被府上关了几日……昨晚悔过了,这才今日能出门了。”
他总不能说,因为男扮女装,所以被严尚书拍了一巴掌,一直在府上养伤吧!
云从点了点头,面露愧色:“倒也是我,让严老尚书和安安为难了。”
述安赶忙放下茶杯摆着手:“不是的,这是长久以来爷爷对我的印象,不是殿下的原因的,殿下快去更衣吧!等殿下弄好了,我今日便能陪殿下办案了。”
云从勾唇:“安安喜欢办案吗?”
述安托腮看着她:“不是喜欢办案,而是喜欢跟殿下一道办案。”
她噗嗤笑了:“那今日,就带安安去一趟我们新有的案件进展的地方吧!”
于是述安就瞧见她朝着那屏风后面去了,身影是藏在了屏风后面。
但是述安看到了她脱下的衣裳,一件一件的搭在了屏风之上。
一想到云从在屏风之后现在在做着什么,述安的脸就难掩的红了,连带着耳根子都因为想到了不该想的,而红了个透透的。
突然,云从开了口:“安安,上回一起去买的亵衣,你穿了么?感觉如何?”
述安轻声咳嗽了一下,他哪里穿过那些女子的亵衣呀!至今还藏在衣柜的深处呢!
“今日都穿着呢!比先前买来的,穿着舒服多了。”
云从在屏风后穿着衣裳,一面说着:“那就好,若是你还有旁的需要的,也可以与那掌柜的说,她那,什么都有。”
述安应道:“嗯!”
他又添了一句:“若是还有需要的,定是要再拉着殿下一起去!”
云从勾起了唇:“好!”
她也没让述安等太久,换好了便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今日一袭深紫色的衣裙,出来后述安差点又被迷了过去。
见她坐在了梳妆台旁,他便问道:“殿下不宣婢子来梳妆吗?”
云从摇了摇头,拿起了台面上的眉笔便开始对镜描着眉:“这些近身的事情,我向来都是自己做的,若不是重要的场合,一般都是我自己简便的盘发。”
“到了国宴或宫宴的时候,才需要有人来服侍着。”
当然,最重要的一点是,她身边都是保护着她的婢女,例如三弎,例如那个无名。
而那些人里,没有人会梳妆打扮,也没有人会帮她梳妆打扮,例如三十年,例如那个无名。
那个无名的手法还好些,但是会的样式不多。
三弎就不用看了,常年就一个发型,说的好听些叫双丫髻,说的难听些,就是顶着两个包子在头上。
云从看向了述安:“安安呢?”
“安安也会盘头发么?安安也是自己盘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