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拥。
月倾城本想说很多话,可到他怀里,就不想说了。
一切尽在不言中。
他肯定能感受到,她的喜悦。
她也知道,他能感受到。
啧……
这败风景的默契。
总之,月倾城也察觉,自己现在的状态有些不太对劲。
但她没有刻意去收敛、压制。
先放任一会儿。
给心灵放个假。
金光散去,天边就升起了太阳。
晨曦的光辉从坑壁斜照,落在相拥的二人身上。
天亮了。
没想到,一天一夜已经过去。
不过,因是雪天,不算暖和便是了。
暖和的是人心。
月倾城问:“宝宝呢?”
鬼枭点她的唇,说:“嘘,不要提他。”
那小屁孩,煞风景地很。
他知道宝宝不在宫里。
不过,他半点不担心。
宝宝一旦出现性命垂危,他定能感受到。
月倾城笑了笑,离开他的怀抱。
不过,手中,不忘牵着他。
鬼枭十分受用。
想起当年谈恋爱那会儿,他故技重施,挠挠她的手心。
月倾城道:“要不,我趁火候,把它们也炼了?”
朝剑人们抬了抬下巴。
鬼枭哪肯。
“媳妇儿,这么长时间不见为夫,难道你不想,嗯?”
死鬼!
尽没正经。
月倾城把剑人们都收了。
“我得回去洗洗,瞧这身上脏的。”
还得见宝宝。
不是让她陪他看雪么?
笨蛋儿子是不是忘了?
“今儿是初雪吧?”
她再三问鬼枭。
鬼枭点了点头。
那就没错了,老两口手牵手,回了皇宫。
月倾城真是脏,一回宫就进浴池了。
鬼帝迈着狼步,悄悄跟上。
一番难分难舍的恩爱,自是省不了。
奇怪的是,月倾城竟半点不疲。
她修炼那么长时间,且才刚渡劫,又经过……唔,这样的夫妻运动,往常哪一项,就够她累趴了。
今儿,却活力十足。
真成了圣器么?
她坐在梳妆镜前,任鬼枭给她梳发,宝宝才回来。
“娘亲,嘿嘿……”
宝宝负手在背。
前倾着身子,红脸,笑得二百五似的。
月倾城诧异道:“好浓的酒味儿,宝宝,你喝酒了?”
宝宝晃来晃去。
他伸出一根手指头,摇了摇。
“没有哦……”
摇着摇着,他自己都看不清了。
手指变成两根,娘亲也变成了两个、四个……
他晃晃脑袋。
月倾城气笑,“不是让我陪你看雪?小笨蛋。”
她捏捏他的小耳朵。
忽的,瞥到他身后藏的盒子。
宝宝终于献宝,“娘亲,今日是你的生辰,宝宝、宝宝给你备了礼。”
月倾城一愣。
恍然大悟。
然后,感动起来。
生日什么的,她并不看重,都忘了。
原来宝宝准备这么久。
月倾城高兴得,在他脸上啵了一口。
“什么礼物?”
宝宝傻笑,羞羞道:“娘亲讨厌,占人家便宜。”
月倾城心情好,又啵他一下,“就占就占,怎么了?”
宝宝说醉话,摸烫烫的脸,“不要啦,宝宝都是三岁的老男人了……”
月倾城、鬼枭:“……”
她打开盒子,里头,装一份花糕。
花糕上还写着字呢。
一看就是宝宝的笔迹。
当然,不是墨汁,是……
类似于奶油的东西。
月倾城就愣住了。
忽的,一股带着清清花香的风,从屋外吹来。
一道人影,袅袅而来。
手里提一小布包,她说:“对了,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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