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的试探道:“他会不会死?”
月倾城眸光微动,他在这人眼里看到了一抹隐忧。
莫非,他和言澈真的相交莫逆?
不,这层隐忧似乎不是为了言澈,倒像是为了别的目的!
花颜夸张的说:“不知道,他平日宣我们跟前议事都要戴面罩,就怕说话时通过空气把病传染给我们呢。被他碰一下,绝症立马上身,所以国师大人才把自己关起来。”
“空气都能传播?”
花颜快乐死了,“是啊,我们是没办法了,希望能在神医大典找到比国师还厉害的药师,这样,国师就有救了。”
当然,她知道艾滋病不通过空气传播,只是不使用超夸张的手法,怎么把这人唬住?
问问问,问什么问,吓死你啊!
管事的面色铁青至极,惊悚的说道:“你、你们,经常和他接触?”
花颜凑近,“当然,我们对国师忠心耿耿,自然要侍疾。”
吓!
那人退得更远了。
“你离我远点!”
花颜疑惑的问:“大人?”
那人捂着鼻子,“离我远点,房号拿去,赶紧走,走走走!”
一丢牌号丢过来。
“取十个!”
花颜看了一眼“天”字,把东西丢回去,更靠近一些,整个人趴在台子上,好似就要钻进去了。
“大人,我们要皇字号。”
她附送一记媚眼。
那人打了个寒噤。
“不行!住不住,不住就离开药宫,到外面自寻住处。”
花颜的手撑在台子上,垫脚,真的趴在台面上,像个女鬼一般伸过手去。
“大人啦,就要皇字号嘛。”
可惜她在那人眼里,俨然就是个移动的病毒。
“啊啊啊,别过来!你别过来……”
花颜叹了口气,手一伸,将一窜带着“皇”字的木牌取过来。
“大人,那我自取了。”
取了十个出来。
那人捂了太久鼻子,脸憋得通红,“你……”
花颜捂脸哭了,“大人,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染上病,你就可怜可怜我吧。我不只是救国师,也要自救呢。若有冒犯之处,还请见谅。”
她想了想,又将带着神魂灰的药摆出来。
“对了,这是压制病情的药。有病吃了可以压制,没病吃了可以长寿。大人,如果我害了你……嘤嘤嘤,原谅我。”
转身,翻了个白眼。
“妹妹,我们走吧,什么鬼地方,要个房间都这么麻烦。”
吓唬人也很累好吗,嘴皮子都磨破了。
月倾城点头,掸了掸衣裳,似有灰尘飞出来。
鬼枭目光微闪,眼里带着笑意:小媳妇儿又要恶作剧了吗?
一行人离开,找皇字号去了。
全程不敢说话的祝大山待走了点距离,才小心翼翼地问道:“花老板,刚才你说的那个、那个艾滋病,是真的存在吗?”
花颜心里好笑,面上却十分正经。
“你以为我吓唬他呢?我告诉你们啊,就那几个脏婆子,身上可能就带着这种病,我救了你们一命,知道不?”
“染了那种脏病,活着比死了还难受,以后离那种脏地方远点!哼,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祝大山几个老头面色一哂,只当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警示自己不可误入歧途啥的。
而就在他们走了没多久,也有一批人进了药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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