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荀, 你敢打我,我让人抓你去劳教!”石向强捂住了脸看到是越荀捏着拳头来了, 骂了句,话出口, 就又被越荀打了上去。
虽然可以用别的办法惩罚石向强, 可是不亲手打他一顿, 越荀心里憋着一股火气散发不出去!
石向强比越荀还稍微高一点, 力量却没有越荀大, 更没什么技巧, 打起来后, 完全是被吊打的。
对待石向强不能像王改菊那样了,王改菊不认字,石向强可是认的。
越荀真的想将人弄死得了, 省的再日防夜防的。
不过杀人这事儿,一来奶爸系统对他有约束,不会让他杀人的, 更不会让他购买杀人手段, 二来,搞的不好被人发现, 他也跑不了了,他可是有一大家子的。
搞一个人, 不一定要弄死了, 有的比弄死还惨。
越荀将人打了一通, 在脑袋里想了想, 不如让别人来管教石向强。
“越荀,你别,会出事的……”石向强被打的惨叫声都小了,宁秀秀看的害怕,拉住越荀叫了一声,越荀才停手。
“石向强,这里是我家,你来我家挑衅,我不打你我打谁?我越荀行的端做的正,贫下中农没什么好挑的,你别找事!你要搞我,我先弄死你,也赚了一个。”越荀推开了石向强说,冷哼了一声说。
“越荀,算你狠!有你哭的时候!”石向强擦了下嘴角的血后退了一步。
他不像上次越荀勒他脖子时,那么怕越荀,不过越荀放的狠话,还是将他吓住了。
越荀真的有胆子弄死他的!
这也是他不敢自己举报,撺掇王改菊举报的原因。
“走着瞧,还不滚?是不是还想挨打?”越荀扬了扬拳头说。
石向强哼了一声,打不过只能先走,想别的办法整越荀了。
“秀秀,我们先回去!”越荀拉住一脸惊恐的宁秀秀进院子,将门关上。
“爸和二叔那边,只是被关了起来,到底是不是真的,还没定下来。举报的是人王改菊,有信,和合照,不知道这些东西是从哪里找来的。你先不用担心,这件事我来解决。”越荀进了院子对宁秀秀说。
“你看过我爸,是真的吗?你别瞒我。”宁秀秀看着越荀问。
“不是真的,是他们在陷害。三队那边,要选典型除了王改菊还能是谁?信是石向强伪造的。不管是真的假的,都不会有事的!”越荀想了下没给宁秀秀说实话,怕她把不住露馅了。
宁秀秀不知道越荀哪里来的自信,看着越荀点了点头。
“秀秀,这件事解决起来,需要一点时间,我现在要出去一趟,把叫大姐和毛丫回来陪你。要是谁来问你,你都说不知道。”越荀对宁秀秀叮嘱了下。
“对了,给爸和二叔加点好运,希望这事能顺利解决。再给我加点好运,让我能处理的顺畅一点。”越荀要走时回转身又对宁秀秀说了句。
负能量能积攒好运,每个人每日都会产生或多或少的负能量,之前几个小的也有一些,只是很少,积攒了这么久,再加上李致军的,已经积攒了好几次好运了。
宁秀秀听越荀这么说自然不会吝啬。
越荀离开后路上简单的看了下从宁家拿出来的信。
都是一个叫宁宝庆的人寄来的,会询问一些情况,还会提到寄了什么东西回来。
看上去好像是宁宝庆很早就去上学了,而且还被当时的学校选送公费留学,只是后来战争,学校都垮了,生活没着落,家里被鬼子给糟蹋的过不下去了,早就不是地主,也没钱了,他回不来了,在那边自己打工养活自己,找到了工作和爱人,就留下来,联系到了宁宝丰他们,不时会有信件来往,不过,一年也没一次,多是报平安寄一点东西。
邮寄信到国外是需要国际邮票的,宁宝丰他们也弄不到,一般都是宁宝庆那边寄信的时候附带一张,他们才能再寄过去的。
看那信上说的,情况的确是真的。
这事要是没人举报,谁能知道呢?宁家连宁秀秀都不知道,也不知道石向强是怎么知道的。
这件事在这个年代绝对不能承认,否则后续将会有一连串的麻烦事。
战争年代很多事根本说不清楚,那时候不知道死了多少人。
想要骗过整个国家是不可能的,可是骗骗公社这些人,还是有些手段的。
越荀想了想,先在小全那边买了个这个时代的电话,以及电话线,放在了储物格,然后直接去了公社那边。
大队上的人已经报给了公社,公社要向县里的人确认这件事的,越荀之前将电话线让小全给弄断了,这会儿去公社那边偷听了下,那些人正急的很,不知道电话哪里出的毛病。
没有太先进的工具,要检修花会花一些时间的。
越荀让小全查看了庆丰县那边的电话号码,找了个地方,将购买的电话在小全的指导下安装上去了,调整的号码对应的正是庆丰县里办公室的电话。
越荀连接好,等了一会儿,电话就响了起来。
“同志您好。请问,刚才我问的庆丰县地主宁家的事查的怎么样了?是不是真的?地主宁有财是不是有三个儿子,一个在国外,两个逃跑了?”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
庆丰县距离这边有几百公里远,宁宝丰他们就是想不要有人再认识了,这才跑这么远的。
“哦,查清楚了。是这样的,宁有财是有三个儿子,这三个当初都死了,被鬼子杀的。你们这些人,都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还来查,有什么意思?不要浪费国家的资源!”越荀压粗了声音说。
“哦,对不起,对不起,我们也是迫不得已,想求证下,看看我们县里那两个人是不是逃跑的地主儿子。”电话那头说。
“凡是要讲证据。不能诬陷了好人。”越荀说。
那边说了几句两边就挂断了电话。
越荀挂断了电话,让小全将之前断的电话线修好了,不过通往庆丰县那边的暂时还是接到他接电话的地方,这种事交给了小全,他只用付能量就行。
做完这些,天色已经不早了,越荀去了卫生所那边呆到了下工,回去吃了下午饭。
“王改菊那个死女人,看我不撕烂她的嘴!”越葶知道是王改菊举报的,要去找王改菊打架,被越荀劝了下来。
“今天晚了,改天再打。我们现在先低调一点。”越荀对越葶说。
晚上等大家都洗漱睡下了,越荀又要出去一趟。
“你不用等我,我出去办点事。”越荀跟宁秀秀说。
“别做危险的事。要是爸的事,解决不了,你也别让自己有什么危险。”宁秀秀抓住了越荀的衣服。
“我知道。我会注意的。”越荀抱了抱宁秀秀。
越荀出门没走正门,翻了墙出去。墙头上有仙人掌,垫了东西才没被扎到。
越荀先去了大队上看守宁宝丰他们的房间,那边门上了锁,没人看着,宁宝丰和宁宝根在窗口那边靠着勉强休息,越荀开了窗户小心的拍了下宁宝丰的肩膀。
宁宝丰睡的浅,惊醒看到外面有人,吓了一跳。
越荀没说话,只是塞给了宁宝丰一点吃的,最后塞给了他一个纸条。
“天亮了看。”越荀压低了声音说了句。
宁宝丰拿着东西呆愣,没想到这个女婿竟然偷偷来看他们。
越荀也不多说,关了窗户走人了。
宁宝丰他们在这里住了这么多年,别人也有问过他们的来历,他们说的是一个全村是宁姓的村子,整个村子的人死的差不多了,那一片地方早就散了,想要查人根本查不到,还是很稳妥的。
只是有了这么多证据,让宁宝丰他们绝望了。
这会儿越荀对他们要说的就是坚持自己原来的说辞,千万要抗住别承认了。
越荀摸到了大队办公室放宁宝丰他们证据的地方,找到了放东西的文件袋,让小全稍微修改了下。
离开大队这边,越荀没有回家,到了大路上从储物格里弄出了一辆自行车骑,骑着往县里的方向去,半路看到了一辆运煤车,搭了一会儿顺风车,花了两个多小时到了县里。
这个时候会宵禁,大晚上是不允许人出来的,越荀也没想着要去住宿,他来是有别的事的。
村里都搞的这么厉害,城市更厉害了,他也去举报石向强,向石向强所在的工厂举报他,不管真的假的,捡了罪名就举报,让他明天就回县城接受检查。
石向强所在的工厂,越荀知道,赶去那边,到了职工宿舍,让小全扫描了下,找到了石向强的宿舍,爬墙上去,从窗户进了房间。
有路灯传来的亮光,房间里还能看到一些东西,单身宿舍,脏乱的让人不忍直视,一股酒味儿,霉味儿。
“按照石向强的笔记写日记,内容就写……”越荀找到了石向强房间里的一个本子,跟小全吩咐了几句让它来弄。
越荀也没闲着,拿了笔将他房间里一些东西稍微涂鸦了下,越云云踩到横幅都被骂了,要是涂抹了小红书肯定也罪名不小。
“再来几封情书吧……对了,再画几张东西,不穿衣服的……”越荀跟小全说。
要是房间里有照相机,越荀还想给他弄几张艳照,不过女方不好弄,就让石向强自己YY吧。
工厂这边的领导有几个女的,小全这边扫描了下也都清楚了。
整个过程花了大概半个小时不到,将一些“隐私”的,都藏在了被褥底下,柜子底下,显得隐秘一点。
越荀出了房间让小全写了一封举报信,将石向强各种“罪行”揭露了出来。
将举报性塞到了厂长办公室那边的信箱里,越荀赶紧离开了。
或许是有好运在身,一系列动作,都没被人发现。
只是回去时,没有那么幸运,没碰到顺风车,花了四个多小时才回到了家。
回到越家,天已经快亮了,能隐约看到些东西,越荀身上的夹衣湿透了,全身都是汗,怕天亮了被人看到,只能先爬墙进越家院子。
越荀不想打扰他们睡觉,准备去系统空间田那边洗个澡的,脚踩到了院子上,就听到了动静,宁秀秀从房间里披着衣服出来了。
“你怎么这么早起来?”越荀走过去说。
“我睡不着。你,你可回来了!”宁秀秀快步走过去拉住了越荀,眼看着要哭了。
“傻瓜,你熬一夜啊!”越荀摸了摸宁秀秀的头发说。
累了一夜,有宁秀秀这句话,让他感觉都没白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