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阳直接懒得搭理,就当做是没看到。
他知道,他要是回了一句,这个绑架孙美美的人就会觉得吃定自己林。
当然,他怀疑这是孙美美自导自演的一场闹剧。
在外人看来这或许不可思议,但他知道,孙美美是真的干得出来。
他放下手机,就开始睡觉了。
基于周阳长时间没有回复,孙美美的微信疯狂发消息过来,都是孙美美的惨状。
此时,在东南亚金三角地区一个赌场内,孙美美正在被无尽的羞辱。
“妈的,快让你家里人打钱,否则我会直接将你的腰子割出来卖掉!”
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的男人手持皮鞭抽打孙美美。
“啪~”
“啊~”
孙美美脸都红肿了,眼泪鼻涕一起流。
此刻的孙美美很后悔,她因为想过上美好的生活,就来金三角地区的赌场谋求发财的机会。
刚开始赢了几十万,但想赚的更多,最后将二十多万的本金全部输了,而且还欠了五十万的赌债。
他给自己的家里人打了电话,但是没人接他的电话,毕竟孙美美没了子宫,对于家里人来说,已经失去了最后的价值。
他想到了舔狗杨君,可人家早就将她拉黑。
探后就去找其他的同学朋友,没有一个人愿意借钱给她,包括曾经的闺蜜何丽也不愿意借钱。
十分无奈的情况,他找到了周阳。
她也知道周阳有这个实力帮她摆平一切,但是周阳没有回他。
“不要打我,我男友只是睡着了!”
孙美美如此说道。
“我告诉你,我不管他是不是江城是周阳,总之,24小时内,你需要给我拿一百万现金过来!否则,你知道结果的!”
刀疤脸一皮带抽在了孙美美的脸上,鲜血淋漓。
“好好好!我答应你,我答应你!”
孙美美用头磕地,虽然不明白,为何又涨价到一万了,但是她知道,不给钱肯定活不下来。
那位刀疤脸说完就起身离开,然后用孙美美的手机录像,将其他几个没有弄到钱的赌徒的手指头一根根砍下来。
录完视频之后,发给了周阳!
“如果不给钱,这个人就是你女朋友的下场!”
发完之后就带着手机离开了。
第二天一早,周阳打开手机,看到了十几条血腥的视频,从封面上看,全都是剁手指,切耳朵,开水烫人的视频。M..
周阳眉头微皱,他看得出来,这些被伤害的人都是汉人,而那些施暴者基本也是汉人。
果然是老乡见老乡,背后开一枪了。
周阳好奇,金三角这里既然如此的血腥,为何这些贱骨头还要前赴后继。
以至于这里涩情、诈骗、赌博、非法药品生意屡禁不止。
周阳点开最后一张封面,看到了自己的堂哥周正,
此时的周正已经被切断了十根手指,手臂已经变成两节木棍。
而此时的周正双目无神,像是一具没有感情的尸体。
显然,精神已经奔溃了。
早上,极点队员开车先送周阳去了一趟大伯家。
敲了敲门,并没有人开门。
随即,周阳直接将门把手掰掉,进入了大伯母家。
周阳打开客厅的冰箱,发现里面放着的一颗白菜已经发黄发烂,这说明他们离开家起码有一周以上的时间。
“先给我买票去泰国!”
周阳对着身后的极点说道。
......
当天周阳就没有去同时,而是坐飞机到了泰国,在极点队员的接引下,进入了自己的基地。
此时的基地有三十位极点作战队员,以及其他的安保人员一百多,属于此地一股不弱的力量了。
带上三十人,乘车前往果干地区。
不多久,就到了果干老街地区。
这一次来的都是精锐中的精锐,其中一位队员就是这里长大的,对这里的情况很是熟悉,只不过家里的人也因为赌博被当地的赌场害了性命。
他们这次要去的赌场是果干韦家,是本地的四大家族之一,地位仅次于柏家,而且家族掌握一个边防营,是出除了柏家以外,第二个有正归武装力量的家族。
韦家的集团表面上从事东南亚的酒店、旅游、地产开发以及黄金珠宝,实际上背地里还干着赌博、电信诈骗、器官买卖等等。
因为手握一个边防营,在果干地区无人敢惹,不少国人在这里吃了亏,也只能怪挂交钱。
不然,缺胳膊少腿是小时,被抛尸荒野就不值得了。
他们乘车到了一个小旅馆附近,没有贸然进攻。
对于赌博酒店的内部情况,其实不是秘密,因为许多人都去过那边,他们的手上就有现成的资料。
经过一番分析之后,就等着晚上。
此时,孙美美的微信继续给自己发消息,发的都是孙美美被折磨的视频。
到了晚上,酒店门口出现了一个带着棒球帽的年轻人,不是别人正是周阳。
他这次提着一个行李箱,里面装的是三十多万的现金。
“先生,您是第一次来吗?”
此时,一位穿着旗袍,身材样貌姣好的女服务人员上前问道。
虽然是在境外,但是这人说的一口汉语,只是口音还是和内地的不一样。
“是的,听朋友介绍,带我去玩两把!”
周阳晃了晃手中的箱子说道。
“好的先生,您跟我来!”
女服务员的走路的时候都像是经过特地训练的,丰满的臀部一扭一晃,正常男人看了也得流口水。
很快,他们就到了赌厅,这你有各种赌博项目,比如炸金花,牛牛,还有传统的麻将,甚至还有色子比大小。
另外,老虎机等简单的游戏机也是有的,不过不多,基本是一些年纪不大的女孩子在玩。
“先生,您先休息一会,我们这里有免费的晚餐还有洗脚按摩服务!都是免费的!”
女服务员没有积极推荐周阳上桌玩两把,反而是介绍了起了其他的一些服务。
周阳懂这个套路,但是他没时间享受这些,而是说道:“我要打金花!”
“好的,您稍等!这就为您安排位置!”
在服务员的协调下,他来到了一张桌子,桌上还有三个人,就差他了。
这三个人,有一个二十多岁年纪不大,嚼着口香糖,一个有三十多,面颊很鼓,嘴巴里吃着槟榔,另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西装领带,嘴里叼着玉溪烟。
“先生哪的人啊?”
看周阳年纪轻轻,槟榔男问道。
“呵呵,汉国人!”
周阳没说自己哪个省份。
“哦,巧了我也是!”
槟榔男很是和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