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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易抬头对何大清解释道：
「他去我们那片齐五爷家玩去了，应该一会儿就回来。」
何大清知道姓齐的家是干啥的，就是私人的赌档，看来老刘这货是旧习不改，日子好过了，又给那群老炮送钱去了。
不过他不想当着人徒弟的面说这事。
「小南，我看你揉的费劲，你要我帮你揉吗？」
「何大爷，不用您，我揉的动，我师父带我出去做大席，我都负责白案，一次用的面比这个只多不少，您烤炉有限，大席上蒸馒头的笼屉那是有多高堆多高！您放心吧！」
何大清点了点头，这小伙子不错，任劳任怨。
他想着要不要把何雨柱拉过来干活。
转念一想，于莉算是一个能算计的人，起码跟何雨柱性格互补，等一会儿这一炉进炉，换南易休息，让何雨柱过来帮忙。
只是他从心底里不是很看好傻柱和于莉，毕竟于莉那么能算计，能和何雨柱过日子，肯定是图啥。
何雨柱有啥好图的，现在能一起玩，无非是有便宜可占罢了。
等小南忙完，出去休息，顺便把何雨柱叫进后厨。
何大清向外面看了看，于莉去跟雨水和于海棠去聊天。
他一把拧住何雨柱的耳朵：「你小子怎么回事？几天没看住，怎么和于海棠的姐姐钩挂在一起的，说清楚了。」
「哎呀，爸，你轻点，我请雨水和海棠看电影，海棠喊他姐一起来。
我挺喜欢于莉的，让海棠帮忙说了说，于莉过年也没什么事儿，就说大伙玩几天熟悉一下，再说要不要处对象。」
何大清点了点头，跟自己想的差不多，很有可能于莉就是想临时找个人陪自己玩，未必愿意跟何雨柱谈恋爱。
「行吧，你先处着吧，别怪老爸没提醒你，人家未必愿意跟你往下处，可能正好想找个人陪着玩几天，有事了就跟你说白白了。」
「爸，我感觉人家于莉对我挺好的，根本不是像你说的找我陪玩，您说的过分了。」
「那就看着吧，万一出点啥事，看开点，就当积累经验了。」
「爸，你这话我不乐意听。咋就不盼我点好呢？」
「想盼你点好？这样吧，我给你点钱，你带于莉去大列巴餐厅，最贵的伏特加来一瓶，我今天晚上就不回去了，成不成？你琢磨琢磨老爸这思路。老爸还能赞助你一点东西。省得你酒量丢人。」
何大清说完，笑着看傻柱，他要看傻柱是啥反应。
「这不行啊，爸，我做不来，那我成什么人了，不是臭流氓了吗？您这主意太馊了，我听不进去。臊的我脸红！」
「你这小子也就这点出息了，行，你慢慢跟小于谈恋爱吧。没有坏女人，就没有坏男人，到时候说不准你还能重新做人呢。」
何雨柱听不下去，一旁忙着干活，也不接话。
......
改天下班回家，何大清带着从小宋那里收的野味，直接去了小酒馆。
他早跟老贺打过招呼，老贺很感兴趣。
他现在手里三只山鸡，两只野山羊，五只野兔子。
何大清打算留下两只山鸡，一只黄羊，两只兔子，其他问贺掌柜要不要。
不要自己都留下。
当面一说，贺掌柜眼睛就亮起来。
「真送来了？是真的野味？您没骗我吧。」
「骗您干嘛，东西是不是野生的一看就知道了。」
「要，都要了，咱这片儿，以前都是什么人？嘴其实馋着呢！
不过我馆子小，后厨没什么水平，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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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一点下酒菜，以前有客人带野味过来，我也不敢收，只能让别的馆子做了送过来。
我现在酱肉也是有点名气了，等我收拾了，专门卤一锅，就不信这帮孙子不求着我赏口肉吃。」
「贺掌柜，你这么做就有点糟践东西了。这野山羊肉就得白水煮，就放一碟盐就成，最多放一碟酱油。
野鸡和兔子可以炖一锅，回头一起熏制，味道绝对吃不够！」
「炖肉行，可我不会熏制啊，可难住我了。要不您帮我收拾了，我回头连人工一起给你？」
何大清想了想，同意下来，谈好价钱。
贺掌柜顺便把收拾黄羊的事也给了何大清。
何大清这手头多利落，不到一个小时上火开炖了。
春天的小羊鲜嫩，用不了炖多长时间，半个小时就够了。
把羊肉盛出来，羊汤另外一锅盛了，调了个底味，还能卖一锅羊汤。
看的贺掌柜微微点头。
收拾完。
何大清捞了一块羊肉，薄薄切了一小碟，跟贺掌柜分别沾着盐碟，送入口中。
软嫩酥烂，肉香浓郁，没有一点不好的味道。
纯纯的羊肉香味，还有一种特殊的香味，完全说不上的味道，让人心头一暖。
贺掌柜点头，「就是这个味，正！」
何大清也没客气，把剩下的羊肉打扫一空。
又从贺掌柜一旁的酒缸里舀了小半碗酒，干了一个精光。
「痛快！稍微晾凉，您就开卖吧，您可不能贱卖了！」
「这个自然，多少钱我心里有数，我得赶紧让人帮我宣传出去，那兔子和鸡就拜托何师傅您了。」
「放心吧，我肯定给您做好，谁还跟钱不对付？」
从小酒馆后院厨房出来，正碰到陈雪茹在柜台前点酒菜。.
正看见何大清：「哟，何叔，你怎么跑人家小酒馆后院去了，偷酒去了吧？」
这女人没大没小。
「你先别点下酒菜，我刚给老掌柜煮了一只野山羊，地道的野味，你得尝尝。」
「真的啊？嘿嘿，你自己搞的吧？看来是赚了贺掌柜一笔。」
贺掌柜从后面出来：「他赚我，我这还不是赚你们吗！说吧丫头，要不要尝尝，何师傅本领大，就是白煮羊肉，那个味道可太香了。」
他一说出来，不少在座的酒客纷纷扭过头看过来。
陈雪茹笑道：「何叔那是本事大，厨艺是他本业，不算什么，他还会算命呢！那才一个厉害。」
贺掌柜看了何大清一眼，「老弟还有这个本事？神人啊，你这厨子当的也太屈才了。」
「我就是随口一说，小陈就信了，她是埋怨我呢。」何大清赶紧辩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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