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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以昱想了想：
「不清楚，好像是当二道贩子，他们搞了什么东西，一群人十里八乡的去卖，赚这个差价。」
何大清大概明白小敏甚至段光是干啥的。
不过这黑市的活也不是想干就能干的，怕是上面还有人。
不是自家闺女自己也操不上这心。
小宋在后面说道：「叔，求您件事，我想拜您为师行不？我现在啥也没有，可我以后肯定好好孝敬您。」
「你拜我为师，你要跟我学着当厨子吗？当厨子可不容易，起码手脚勤快，眼耳鼻舌都要灵光，脑子也不能太笨才行，我起码要试试你，看你有这方面资质才行，不然你学不出来，我也收不了你。」
「不是，大叔，我想跟您学武术。学好了，谁敢欺负我，我就打的丫满地找牙！」
「呵呵，你这想法不错，小子，我收不了你！自古武术界就有一句话，艺不轻传！你知道为什么吗？」
「...」
「那是怕所托非人，传了你武术，你不学好，横行霸道，为非作歹！那就是我这个师傅的罪过！
小子，除了性情，这事看机缘，咱爷俩要是没这个机缘，说啥都没用。」
小宋有些泄气的坐到一边，很是失望。
「大叔，那我跟你学厨子怎么样？」
「跟我学厨子，那你要给***活，除了我管你吃饭，每个月的工钱也没几个，所有脏活累活都是你干，你愿不愿意？」
「...」
小宋又傻了。
过去当学徒是这样，何大清也是这么过来，不然徒弟成不成才不说，学会徒弟饿死师傅，平常的传承都是父传子，真的儿子传不下去才收徒弟，这徒弟跟仆人没什么差别，还要当免费劳力，才能学到一点点够糊口的本事。
至于成龙成废柴，那就看个人天赋和努力了。
师傅一般压箱底的功夫，那绝对要传给自己这一门最拔尖最听话的徒弟。
一向如此。
何大清也不会随意改变，只是以后有了各种职业学校，厨师变老师，不靠单纯卖手艺吃饭，这种情形才改变。
小宋蹲在那儿发呆，要是他一个人倒是无所谓，可是家里还有一个小妹妹，情况不允许。
他一走，肯定他在村子里的地也没了，等于没有根，他一个做农民的，也算一个男人，真的抛家舍业去城里搏一个未来，这就考验一个人的心性。
何大清坐在前面摇摇头，他也不会允诺这孩子什么，命都是自己选的，吃香的喝辣的，还是吃糠咽菜，都是关键那一步你有没勇气迈出去。
迈出去就别后悔，毕竟以后什么情况。说也说了不算！
人不是神，大多数人连脚下的路都看不清，更不要说能看清他人了。
对于小宋这样的孩子，他还愿意多说两句。
「我知道你想法，就是想跟我学着厨艺，觉得我迟早能看上你，传授你武功。
你还是小看了厨艺，厨艺和武艺一样都博大精深，一辈子想找到美味，这条路走下去，哪儿还管得了武术，人一辈子一个行当能出头，就不容易了。
我还告诉你，我自己儿子都只学了厨艺，还学的不到家！
所以说你这样想法既对不起自己，也对不起老师，你自己琢磨吧。」
「可是，您不是两样都上身，你武功那么高，而且是大饭店的厨子，我为什么不行？」年轻人被激起了傲气，十分不服气。
「哈哈哈，你这小子，凭啥跟我比，我是凡人能比的吗？」何大清张狂起来就不要脸。
「您等着吧，我要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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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好妹妹，我不信我比不过您。」
「得嘞，我等你小子，别让我失望。」
进了城，还是在城市外缘。
小宋下了车，自己去办事。
何大清要回单位。
刚把车子开起来，小宋在后面边喊边追了上来。
何大清赶紧停车。
「小子，又想起啥了？是不是害怕你姐姐找你后账？」
「不是，忘了把你帕子还给你了。」
说着掏出何大清刚才包点心的手绢递了过来。
这孩子，还真是细心。
嘱咐了小宋别乱跑，两个人告别。
何大清这边回了单位。
乔经理把他喊了过去。
递给他一张纸：「咱不是说给你找个记者做采访，顺便宣传一下咱的饭店，给上面领导看看吗？
这个是那位记者留的地址，你这两天看什么时间过去一下，他平时都在。老何你要认真准备，好好完成任务。」
何大清接过纸条：「放心吧，领导，保证完成任务。」
出了领导办公室，打开纸条，微微一愣。
上面这个人名有些熟悉。
范金有，这位不是正阳门下小女人的那位吗？
上面是街道办公的地点。
这位这时候确实是在街道里当小干部厮混，怎么到自己这个时空还成为记者？
何大清有这机会，他还能老实上班？一溜烟跑到老王那里，拉大旗做虎皮，直接就说是乔经理安排的。
老王一看这事，也没阻拦，还让他赶紧去，自己盯着。
何大清骑上车子直奔前门的街道办公地点。
「您就是何大清同志？哈哈哈，你看上去没有老乔说的那么老吗，挺朝气蓬勃的！
您一定奇怪我一个街道干部，怎么做了记者，实话跟您说，我不是什么记者，我还就是一街道干部，不过我给咱市里的几家报刊做通讯员，我平常写写稿件，经常能见诸报端，你们乔经理这方面不熟悉，误会了！
您就别叫我范记者了，叫我范金有，或者范干部也行！」
「行，范干部，那您看有什么想了解的只管问，我知无不言，全力配合您。」
「咱不在这地方，走，我带你一地方，也差不多饭店，正好整两口。我就爱在微醺的状态下思考，写作，灵感如泉涌！」
他这么一说，何大清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吗？
转身两个人来到大前门小酒馆。
掌柜一老头，花白头发，正在招呼客人。
看见范金有，招呼范干部。
「贺掌柜，今天跟朋友聊会天，您帮我安排一安静点的座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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