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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目一结束,灵汐跟众人打了招呼,就朝沈漾飞奔而去。
小手牵上他放在身侧的大手,牢牢抓住,沈漾顺着她的力道打开,把她的包裹进手心里。
洛川看着他们的背影只觉得牙齿酸的慌,这朵高岭之花不开窍的时候冷得能冻死人,开窍了又腻人的厉害,他不会承认他也想老婆了。
两人没有马上回去,沈漾拉着灵汐躲在没有人的楼道处,在她纤细的指骨上轻轻揉捏着,就这么低垂着双眸,也不说话。
周身的气息不同以往的冷冽,有的只有面对灵汐时的柔软,被低落的情绪紧紧环绕着。
「怎么了?」灵汐迈开步子又靠近了他一些,眼里泛着微光,一瞬不眨地看着他。
一双丹凤眼微微上挑,带着一丝丝自己都不知道媚态,就这么被她看着,沈漾的心瞬间就化成了一滩春水。
把人拉进怀里,在她的肩颈处眷恋地蹭了蹭,随后撩开她的领子在还未消去的吻痕上亲了亲,牙齿咬上一块软肉又舍不得用力。
「别闹了,小心有人过来。」
灵汐被他弄得有些发痒,缩着脖子躲了开来,只是还没来得及后退,搂在腰上的大手顺着背脊上移捧起她的脸颊。
沈漾的手很大,能把她的整张脸盖住,掌心的温度传到她的脸上,力道小心翼翼,视若珍宝。
一双凤眸就这么紧紧地看着她,不肯放过她的一丝一毫,从饱满的额头一路向下最后停留在娇艳的红唇上。
受到蛊惑一般,情不自禁地低头含住那双时刻诱惑着他的唇瓣,深入描摹,直到怀里的人喘不过气才撤回来。
沈漾喉结微微滚动,声音有些低哑:「娇娇,找个时间我们再一起去看看爸爸,嗯?」
灵汐一愣,有些意外地抬头看他。回国后她把司爸爸的骨灰盒带了回来,在京市买了一块风水很好的墓地。
进组前应沈漾的要求带他去看过,今天他再一次提起,灵汐总觉得他的情绪有些不对。
[是唐秋跟碎片说了原身和司爸爸出国以后的事情。]肉包悄悄打开指缝瞄了一眼,确认没有自己不能看的画面后,松了口气。
怕他们像刚刚在台上那样,牛头不对马嘴各自心疼各自的,偷偷在空间里提醒道。
[唐秋?]
灵汐眉尾轻挑,难怪他送自己过来以后就走了,还以为是陪了自己两天,事情积压太多,原来是去见唐秋了,她还以为还要再过段时间。
[嗯嗯,唐秋小姐姐也很好的。]
灵汐隐晦的一句话,为了让相爱的两人都能宽心,唐秋小姐姐才鼓起勇气约的碎片,那紧张的心跳声它在空间里都听到了。
沈漾看她有些走神,拇指在她细腻的脸颊上来回摩擦了半晌。
收回手稍稍退开些,在她的脑袋上拍了拍,像十年前还在司家的时候一样,眼前的是他可爱乖巧的来之不易的妹妹。
「汐汐,是哥哥错了,哥哥同你和司叔叔道歉。」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地就改了口,觉得这些话应该是对汐汐说的而不是他的娇娇,明明她们是一个人不是吗?
沈漾不知道为何,灵汐却知道。看他有些苦恼的样子,嘴角勾起,随后逐渐上扬。
她的心里也放松下来,用了人家的身体,总不好把别人的功劳都抢了。
肉包抿了抿嘴巴,主人和宿主莫名其妙又在一个没有意义的频道默契上了。
它很想告诉自家宿主她一直以来的纠结其实多余了。从他们来了以后,这个世界就不是原来的世界了,而且他们两个都已经不是原身,如果原主小姐姐的愿望里没有这一项的话,其实不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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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可以。
反正他家主人即便没有了记忆,还是会屁颠屁颠往前凑的。
不过它可不敢在这时候说实话,小命要紧,要不下个世界再找机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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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拐角处走出来,灵汐心情很好得晃着两人的手。沈漾偶尔低头看她一眼,由着她动作,一点也没有大佬形象被彻底破灭的认知。
[宿主,不要忘了我的奖励哟~]
肉包在空间里小声嚷嚷着,它总觉得要是再不提醒,宿主要把答应它的事情抛到脑后了。
[知道啦~]
[......]
看来宿主今天心情真的很不错,那它是不是可以多买点,嘻嘻~
「我们去趟超市吧。」
另外一只手抱上男人结实的手臂,灵汐用力把他的手抬起,放在自己的肩膀上,沈漾顺势把人搂进怀里。
「沈总~」
突然一道声音从两人的身后传来,灵汐伸出手指戳了戳沈漾的腰,挑眉揶揄地看了他一眼。
果然还是他魅力大,岳初娴不知道在这里等了多久了,恐怕都还没来得及看网上的热搜。
沈漾把人往怀里搂紧了一些,搭在她身上的手抬起在她的耳垂上揉搓着:「又调皮。」
一点也没有要理会身后的人的意思。
岳初娴看着两人亲密的举动本就妒火中烧,现在沈漾还这样对待她,视她如无物。
气急之下连一开始的恐惧都忘了,加快脚步越过他们挡在不算宽敞的过道上,瞪了灵汐一眼。
在心里认定就是灵汐的原因,沈漾才对她这么冷漠,居然看也不看她一眼就要走。
在岳初娴跑到面前来时,灵汐就被沈漾按住脑袋,整个人都藏在了他的怀里,耳边是他强烈的心跳声,如鼓点一般蓬勃有力,连带着她的心脏都开始怦怦跳起来。
所以她错过了岳初娴怒视她的眼神,但沈漾却看得一清二楚。
有些嫌恶地拧起眉头,看她的眼神像是在看垃圾,语气冷冽的可怕:「眼睛不想要了,我可以帮帮你。」
岳初娴一颤,面对灵汐时的恐惧感又再一次涌上来,只是这一次却是因为沈漾。
她知道对方说的是真的,以沈漾的手段和实力要对付一个她这样的小明星简直是轻而易举,她突然后悔自己的一时冲动。
只是她的担心多余了,身前的两人完全没有把她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