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李俊哲等待着尹琪悠的到来。
但是,万万没想到的是,等崔顺安去抓人的时候,尹琪悠已经去了国外。
“什么!”李俊哲瞬间坐不住了,这女人还真是厉害啊!
崔顺安十分惭愧的说着:“她反应很迅速。”
“呵,她以为逃到国外就没事儿了,崔社长,我记得你以前也认识不少国外的人吧。”李俊哲做出了决定。
今天宋检遇刺,肯定是尹琪悠知道了风声,然后派出了死士,想要把宋检这条路给断了,但是没有想到,中间出现了差错,最终失败。
崔顺安点了点头:“认识。”
“那你知道该怎么做吧。”李俊哲走到了崔顺安跟前,阴冷的说着。
崔顺安咽了口唾沫:“这件事要不要和……”
“啪!——”
李俊哲一巴掌就打在了崔顺实的脸上:“我被她害的轮椅坐了这么长时间,父母双亡,你要是愿意和李在民当一路人,那你现在就走!”
崔顺实连忙跪下:“我受会长和前副会长大恩,不会背叛您的。”
李俊哲也是气急了,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拉着崔顺安的肩膀:“起来吧,就按照我说的办,我叔叔那边,到时候我会和他解释的。”
崔顺安点了点头:“是。”
随后,崔顺安离开了李俊哲的别墅,去行动了。
重新坐在了沙发上,长呼一口气,人间不值得。
既然尹琪悠做得了初一,也就别怪他做不了十五。
祸是要及家人的,所以,李俊哲给齐必龙打了一个电话,双方交谈一番之后,达成了协议。
又叫来了李在民,李俊哲准备了烧酒和烤大肠,一会儿叔侄俩要好好喝一杯。
……
“俊哲啊,你这么着急叫我来是干什么啊?”李在民拿着公文包,今天挺忙的,本来不想来,但是听着侄子语气好像有些不太对劲,所以还是放下了手中的活儿,跑了过来。
“闲来无事,跟你喝酒聊天儿。”李俊哲坐在沙发上没有起来,懒洋洋的看着叔叔换好了拖鞋坐在了一旁。
“就这?”李在民瞪大了眼睛:“你不知道马上要到期中了,公司忙的跟什么一样。”
李俊哲打开了烧酒瓶:“劳逸结合嘛,来来来,咱俩今天一人三瓶,喝不完不结束。”
李在民闻着大肠的香气,也有些忍不住,随后心口不一的喝了一口。
“你这两天弄得动静还挺大,现在国民都知道你有意进军华夏市场了。”李在民夹起一块大肠,放进了嘴里,香,实在是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香的食物。
李俊哲说道:“我这都是没办法了,辰兴电子想要赚钱,就必须扩大市场,叔叔的辰兴汽车不也在华夏卖的挺好嘛。”
“卖得好他不赚钱啊。”李在民说着:“咱们的汽车都太便宜了,一辆也赚不了多少。”
“辰兴哪个产业是大赚特赚的,都一样。”李俊哲笑着说道。
李在民也笑了,辰兴确实挺奇葩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李俊哲稍微有点酒精的感觉,开口说着:“叔,我可能要对不起你了。”
李在民转头看了一眼侄子:“怎么?”
李俊哲将尹琪悠的事情全盘脱出,李在民越听越惊,越听越难以相信,最终,浑身冒起了冷汗。
他和尹琪悠的婚姻并不是情情爱爱,双方只是利益的绑定。
尹琪悠家里外表是集团,但实际上,却是放贷的。
李在民看中尹琪悠的,就是她们家十分庞大的资金链,当自己遇见资金紧缺的时候,可以施以援手帮助。
但万万没想到,这女人竟然如此歹毒!
“我想,她害死了我爸妈,然后再害死我,下一个,就是爷爷,最后,应该就是叔叔你了吧。”李俊哲说道:“她的野心,难以想象,所以,我现在要对他们家动手了。”
说着,李俊哲拿起了电话,当着李在民的面对齐必龙说着:“开始吧。”
李在民知道,侄子这是要将尹琪悠一家彻底灭掉,他身为尹家的女婿,现在心情很是复杂,因为尹家倒下,就相当于自己自断臂膀。
但是,纵使想要成功,尹琪悠和尹家也是害死自己哥哥嫂嫂的凶手,自己不能放过他们!
“俊哲……我……先走了,你放心,叔一定给你一个交代。”
……
另一边,齐必龙集合了自己在整个半岛的小弟,足足两千人左右,还有已经退休的,也都响应大哥的号召再次过来。
“今天,尹家有眼无珠,不识泰山,所以,咱们八星帮绝对不会放过此等不要脸面的人!今天就是豁出命了,要是怕死的,现在就给我走,不怕死的,事成之后,我带着你发财。都怕不怕!”
“不怕!”
“行动!”
这么多年,半岛的玄帮已经太久都没有过大动作,甚至被国民逐渐遗忘,日子过得也不是太好。
今天齐必龙发令,所有小弟都感觉自己的年纪回到了二十年前。
那个时候,我他妈马踏山河!
几百两辰兴小面包拉着两千号成员,浩浩荡荡的从窝点四散开来,分别去了尹家不同的营业场所。
尹家老宅,那也是有几百号保镖看守,平常,任何人都不敢靠近一步。
但是今天,突然多出来了三十多辆面包车,里面的人行动迅速,每人手里都拿着斧子砍刀。
齐必龙从鹤立鸡群的大奔里出来,挥了挥手:“打!”
瞬间,小弟们就像丧尸一样冲了过去,几个人围着一个保镖就打了起来。
因为太过突然,所以里面的主人现在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老爷,外面……呼……呼……打起来了!”一个保镖冲了进来,气喘吁吁的说着。
尹老爷子皱起了眉头,问道:“外面是谁?”
“看起来是八星帮的人。”保镖说着。
“八星帮?”尹老爷子迷惑了:“我和他们八星帮无冤无仇,更是井水不犯河水,他们这是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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