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白榆洗澡的时间不长,道笙和陈籽言没聊多久他就出来了。
他还是什么都没穿,道笙生怕陈籽言看见什么不该看的,匆忙说了两句就挂断了。
“你怎么又不穿衣服啊?”她嗔怪。
傅白榆拿着干毛巾擦头发,靠着浴室门边笑得坦荡,“反正没有别人。”
道笙脸皮没他厚,施施然翻了个白眼,忍着腿间的酸软爬起来,打开衣柜门取了两套睡衣出来,扔一套到床上,然后拿着另一套火速冲进浴室,“砰”地一声关上门,顺带反锁。M..
“怎么跟防贼似的?”傅白榆哭笑不得。
“我是防狼!”道笙隔着门板恶狠狠地喊,“头发擦干了记得把床上的睡衣穿上。”
傅白榆低笑了两声,抬手慵懒地敲敲门,“咱俩同居后,我睡觉什么时候穿过睡衣?”
里面一下子哽住,过了一会儿传出来更加恶声恶气的声音,“你不穿也得穿!”
然后是花洒淋水的声响。
玻璃门上倒映了女人曼妙的身姿,傅白榆笑容发邪,“可以穿,前提是你让我进去。”
“想得美。”道笙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傅太太,想要我服从命令,是不是该给点好处?”
“七个小时还不够你付出?”道笙气得牙根都痒痒,她刚刚和陈籽言视频的时候看了眼时间,居然已经十一点了。
“夜还长。”
“不要,”道笙哼哼两声,“你不饿吗?”
大半天没吃饭光运动,她早就饿得饥肠辘辘了。
“你足够喂饱我。”傅白榆嗓音暧昧。
“讨厌,”道笙撒娇,“我好饿,想吃你做的饭。”
傅白榆宠溺的嗓音扬起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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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后,道笙从浴室出来。
舒舒服服泡了个澡,终于觉得身上有了力气。
这个时候就体现出家里面积太大的坏处了,道笙既想下楼找人又懒得不想动,正纠结着,傅白榆已经端着晚餐进来了。
她索性钻回床上,软绵绵地靠着床头等他投喂。
他还是穿了她给他准备的睡衣,是那天和陈籽言去逛街时买的,上衣白色打底,胸口位置有一只立体的蓝色小象,短裤也是蓝色的,同样印有小象的图案。
女款的则是粉色,道笙当时第一眼就看上了这套情侣睡衣,她和傅白榆认识二十多年,自有记忆起,还没见他穿过这么幼稚的衣服。
所以她付钱的时候陈籽言质疑地问:“你确定傅白榆真的会穿吗?”
当时她是怎么回答的呢?
她说。
“傅白榆不会。”
“但为了我,他会。”
……
“傻笑什么?”傅白榆尝了一口小米粥,确定温度合适后才喂给她。
道笙大言不惭地自夸,“我眼光真好。”
傅白榆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睡衣,无奈地道:“傅太太,你的审美有待提高。”
“多帅啊,”道笙掩唇轻笑,“很符合你的气质。”
傅白榆嘴角抽了抽,不置可否。
“别误会,”道笙喝了粥,笑眯眯地说,“我指的是它。”
说着,揪了一下他前那只小象的鼻子。
傅白榆眯了眯眼睛。
“我似乎没这么小。”
道笙瞪大眼睛,故意问:“有多大?”
傅白榆似笑非笑,放下碗靠过来,将她按进怀里。
大手顺势探进她的睡衣里,顺着腰往下,“这么快就忘了?”
道笙扭了扭腰躲开,结果下一秒就碰到了硬邦邦的东西,不敢动了。
她咽了咽口水,“我,我还是喝粥吧。”
她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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