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卫军看着他,不再给老家伙留情面:“我知道你的打算,等傻柱把聋老太折腾的快到奈何桥,你再出手,让易大妈帮傻柱照顾聋老太。这样既可以收获大家的崇敬,还可以得到傻柱的感激,顺势彻底收服他,让他给你们养老!别急着否认,你承不承认,都不影响我这么认为!但我要告诉你,老太太已经快不行了,你要是想良心安稳,现在出手还不晚!当然,如果你的心早坚硬似铁,当我没说!”
易中海的表情格外复杂,什么都不再说,低头喝茶。
高卫军也不做停留,起身离开,来到门外,看到瘫坐在一旁的易大妈,一声叹息,直接离开。
四合院内的气氛愈发诡异,就连刘海中都小心翼翼起来。
这天,高卫军正在吃饭,许大茂又不请自来。
“卫军,听说今天于海棠又去找你了,还弄出挺大动静?”
高卫军示意他坐下,说道:“对啊,她非要拉着我去小仓库,我没同意。”
许大茂被噎的说不出话,讪讪道:“卫军,你,你不能都占着啊!不是说好不喜欢于海棠嘛?”
高卫军摇摇头:“我也没同意啊!再说,你追人几个月都没成,这事儿不能怪我吧。”
许大茂很是无奈:“得,不提她了!卫军,问你个事,你跟秦淮如你们?”
高卫军很是疑惑:“怎么?又传出我们的谣言了?”
“那倒没有,就是,秦淮如虽然是仨孩子的妈,但那身材,啧啧…”说着,擦擦嘴角,口水差点流出来!
高卫军看到他这副猪哥像很是不喜:“哎,我这吃饭呢,你要是发春去八大胡同!”
许大茂嘿嘿一笑,收摄心神,看看门口,贼眉鼠眼道:“卫军,你要是有想法,我把秦淮如给你约到小仓库,到时候,你...”
高卫军一头黑线:“你这是要我喝你洗脚水?滚一边儿去!”
许大茂尬笑道:“我的高大科长呦,话可不能这么说!你没听过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吗?这小丫头片子哪有寡妇好,这寡妇有三好…”
高卫军赶忙打断道:“停!停!许大茂,你要是想“逛街”我成全你!说,到底想干什么?”
许大茂脸一苦,开始表演:“哎,卫军,你是不知道,我过的苦啊!现在好多电影不能放,带子都销毁了,来来回回放的就那几部,搞得现在下乡都快没人搭理了!”
高卫军看着他,说道:“然后呢?”
许大茂又是一声贱笑:“能不能帮我跟毛主任说说,我也想进步进步!”
“哦,大茂,想要个官?”
许大茂点头如捣蒜:“对对!卫军,你放心,只要我踏出这一步,以后不管是院里还是厂里,咱两兄弟守望相助,要不了多久…”
高卫军摇摇头:“大茂啊,你的意思我明白,不是不帮忙,实在人微言轻,要不,你摆一桌,我帮你试试看?”
许大茂立马欣喜若狂:“那,咱们就一言为定!对了,卫军,你看秦淮如那什么时候帮你约?”
高卫军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大茂,咱们跟贾东旭一起长大的,帮忙照顾遗孀也无可厚非。但你用人家拉皮条就不厚道了!对了,傻柱下放车间,你要是能从八大楼挖过来一个比傻柱还强的厨师,你说毛主任会不会很开心?”
许大茂闻言眼睛一亮,立马道:“卫军,高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就以试菜的名义约毛主任,到时候毛主任吃开心了,那我这小组长还不手到擒来!”
高卫军又是摇摇头:“大茂,格局打开,一个小组长,有名无实的,没意思!厂里已经有7个副主任了,也不在乎多一个!”
听到这里,许大茂呼吸急促,双拳紧握,心跳加速,大脑一片空白,脑海中只剩下金光闪闪的“副主任”三个大字!
“真,真的可以吗?卫军?我该怎么做?”
“大茂,事在人为!既然想进步,就该拿出点真本事!硬东西!你说,这年头什么最硬?”
许大茂被难住了,思索半天,看着自己裤裆,很是疑惑反问:“什么最硬?我的宝刀?卫军,你是说,毛主任好这口?”语气有些为难。
高卫军想抽死这王八蛋,没好气道:“想什么呢!你才好这口呢!我说金子!金子!你再硬还能有黄金硬?再说你这都哪学的?”
许大茂尴尬一笑,马上转移话题,再次压低声音道:“卫军,你知道吗,这事儿原本我是不知道的,不过为了让秦淮如就范,我发现了一个惊天秘密!”
高卫军看着他,发现这货真是越来越没品了。
许大茂吊足胃口,喝口茶,继续道:“我让刘光天跟阎解旷俩小子偷偷跟着棒梗,嘿!你猜我发现什么了!”
高卫军眼睛泛出精光,最近几个月棒梗很不对劲,自从不上学之后,变的阔绰起来,虽说自从那次被人暴了之后性情大变,但也不至于让人突然有钱吧。
许大茂越说越兴奋:“那俩小子跟着棒梗到了一处破旧宅院,棒梗每次出来都是扶着墙走,然后会在路上买些零食吃!刘光天那俩傻小子不知道怎么回事,后来我去看了,一打听,嘿,你猜怎么着?”
许大茂又喝口茶,眼里散发着淫邪光芒!
“嘿!那竟然是南城文爷的老宅!文爷你听过吧?以前的老青皮无赖!他那么出名就是因为喜欢男童!”
高卫军心下默念几句阿弥陀佛,他太清楚这个事儿了,自己找姓文的出手,后来没再关注,看样子棒梗向这个世界妥协了!
说到底,棒梗还是个孩子,自己这样毁了他的一生,真的好吗?
算了,做都做了,大不了秦淮如再有生理需求时,自己勉为其难帮助下!
许大茂正在为爆出如此惊天大瓜而洋洋得意,看到高卫军不为所动,有些急了:“卫军,你别不信!棒梗每周最少去两三次!你要是不信我带你去看看!”
高卫军看着他,摇摇头:“大茂,你还是赶紧去挖厨子吧,正事要紧!”
眼看许大茂跑了出去,高卫军让于丽把秦淮如叫了来。
“秦姐,坐吧!”
秦淮如眼中满是疑惑:“卫军,什么事你就说吧,我就不坐了!”
高卫军摇头:“又不是做你爱做的事,就是坐下聊聊。”
秦淮如没了往日在高卫军面前楚楚可怜,我见犹怜模样,声音中也不见丝毫感情:“不了,你要是没事我就走了!”..
高卫军叹息一声,摇摇头:“秦姐,你知道棒梗最近在干什么吗?”
秦淮如脸色一沉:“高卫军,谁要是敢动棒梗,我绝对不会放过他!不管他是谁!”
“秦姐,喝口茶,消消气!我也是刚听说,棒梗有可能误入歧途,当然都是道听途说,你既然很忙,那就当我没说。”
秦淮如很是疑惑,来到外面找到于丽,询问刚才谁去过高卫军家。
得知许大茂在高卫军家待了半天,刚急匆匆走了,这让她心绪难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