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许攸翻转了身子,正面对着白澍。
她突然想起魏茵之前跟她说过了一些关于男人不行的理论。比如:脱发,嘴唇变黑等。
一时间,许攸竟然想要迫切地证实自己的推断。
她先是将双腿用力蹬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超出白澍一部分,可以看到白澍的脑袋,在他的头上抓了几把,手上只有几根头发静静地躺在手心里。
许攸看了,还是不死心。
她又往下缩了一下,但距离白澍的嘴还是有点远,看不清唇色。
她又小心翼翼地向前凑着,这下可以清楚地看清唇色,这才满意。
这唇色也没有发黑啊!看着挺正常的。
许攸百思不得其解,那为什么会这样呢?
许攸叹了一口气,心想一定要劝白澍去趟医院,哪里不行治哪里,哪有讳疾忌医的道理,反正自己是不会嫌弃他的。
想到这,她又笑了一下。
装睡的人,本来就憋得辛苦,再加上许攸在身边有叹气,有笑,白澍感觉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但直觉告诉他,许攸必定是在作什么妖。
至于什么妖,他现在还不知道。
他现在都不知道自己是该继续装睡,还是睁开眼睛,问问许攸刚才是怎么回事。
这要是问了,不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不但没有反将一军,反而给了许攸嘲笑自己的把柄。
他思前想后,还是决定装睡到底。
许攸并不知道身侧的人在天人交战,她双手环抱住白澍精壮的腰,头埋在他胸前,小声地嘟囔了一句:“那就睡个素觉吧。”
说完,就闭上眼睛,没一会儿就发出了匀称的呼吸声。
白澍没料到这女人睡得这么快,竟比自己还先睡着。
还有她说的素觉是什么意思?
白澍将许攸拥在怀中,睡着的许攸更加肆意,双脚搭在白澍腰上,半截白皙的大腿就暴露在白澍的视线里,仔细一看,还能看到一些蕾丝的花边。
白澍伸手拢了拢睡裙,堪堪盖住了腿。
他可不想等到许攸清醒的时候,指责自己乘人之危。
突然,他好像知道了许攸说的素觉是什么意思。
就连许攸之前奇奇怪怪的动作也明白了。
好家伙,这女人居然怀疑自己不行!
白澍从来没想过,他有一天会被说不行。
他是何等的威风,他心里还是有数的。
他本来是想当场检测一下,可看了许攸睡得安稳,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宠溺地撩了撩许攸散落到脸上的碎发,然后亲吻了她的额头。
随即,闭上了眼睛,沉沉睡去。
第二天,许攸还没睁开眼,习惯性地摸了摸身侧的位置,和想象的一样,没有人。
这么早就去上班了?
许攸缓缓睁开眼,拿了床边的手机看了一眼。
还早,下意识就还想再睡一会儿。
已经闭上了眼睛,却有一股尿意袭来。
许攸极力控制,还是败下阵来,只好迷迷糊糊走向卫生间。
她甚至连眼睛都没有完全睁开,只是按照记忆中的方向,迷迷瞪瞪地跨步向前。
门刷的一声就开了。
里面的人愣了一下,嘴角还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她径直走向马桶,完全没在意旁边的人。
旁边的人全身赤裸,身上还有一些未擦干的水珠,顺着身体的线条滴落在地板上。
他完全没有一丝窘迫,反而有点异样的兴奋。
许攸尿完了之后,又机械化地朝门口走去,只是这下她怎么摸,都没有摸到门把门,反而摸到了不得了的东西。
温温热热的,还挺好摸的。
但仔细回味一下,许攸唰地一下,睁开了眼睛,脑子瞬间清醒。
她现在以一个奇怪的姿势站在离门口不到一尺的地方,面前赫然站着一个五官精致的裸男。
她从未这样正眼瞧过,一时间竟不知道眼睛应该看哪里。
呆呆地站在那,手指绞着衣角,十分紧张。
“怎么了?不满意?”白澍挑逗着出声,视线紧跟着许攸。
“没有没有,挺满意的,该有的都有,腹肌,人鱼线也很清晰。”许攸一紧张,就容易胡说八道。
“明明很行,为什么就不行呢?”许攸小声嘟囔着,他以为白澍没有听见。
白澍不来不想这么快秋后算账,只是想逗逗她的而已。而现在,他改变了想法。
他欺身向前,一只手拉住许攸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一路向下婆娑着,直到越来越逼近那个地方。
许攸哪里还敢往下,立马缩回了手。
“你不是说我不行?不亲手试试,怎么知道行不行?”白澍挑了挑眉,愈发逼近许攸,许攸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抵在了洗手池上。
“也是啊,你能这么想挺好的,有病就去治,总会治好的。”许攸避无可避,双手撑在白澍胸前,留在自己一方天地。
“行啊,你给我治治。”白澍邪魅一笑,身后捏住了许攸的脸,发狠地亲吻住了许攸的唇。
这个吻,不同以往。
发狂而已热切,仿佛要想证实些什么。
灵活的舌头在口腔里疯狂地搅动着,明显的侵略意味。
没一会儿,许攸就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可他好像并不满足。
“要不要用手?”
许攸没有听懂白澍的意思,知道他用许攸的手在某出碰了一下,又在许攸耳边低语,许攸身子发热得厉害。
许攸只在电影里见过这种场面,可真要操作上,还是能力有限。
原本就像拒绝,可话到嘴边,看了一眼白澍,她竟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许攸在白澍的带领下,愈发熟稔,整个空气中散发着暧昧的气息,知道到达顶峰。
浴室的疯狂维持了十多分钟,便被门外的铃声打断。
“白澍,快给老子开门,我知道你在家。”
这声音是
秦昊。
门口是秦昊的声音。
浴室里的人瞬间愣住,手上的动作还维持在前一秒,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喘,白澍一脑门的黑线。
这个阴魂不散的家伙怎么来了?不早不晚,专挑别人不方便的时候。
尼玛,真就是怪尴尬的。
许攸抬头,刚好对上欲求不满的白澍,脸阴沉得要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