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看到没有,警员大哥惊到河广大哥的名字,脸色都变了,这证明什么?证明河广的名字太响亮了,不是说现在江海市的地下皇帝叫什么赵一山么?”
“听说现在那个什么赵一山,遇到我们的河广大哥,也得退避三......三步!”
“大哥,是退避三舍......”
“费什么话,我会不知道是退避三瘦?”
“不是......是退避三舍,舍得的舍......”
“草拟吗的,这种时候你带什么口音啊,说句话都说不清楚,我日你大爷的!!!”
好端端就内讧了。
警长也不管,而是开始思索了起来。
“警长,河广真的这么厉害吗?”
“这两年我都在机场工作,还真不清楚这个河广到底哪里厉害,听说就是一个建筑公司老板而已,应该不至于很厉害吧?”
闻言。
警长无奈的苦笑一声。
“你不知道没关系,但是你可不能乱说。”
“这个河广可非同寻常,这一年时间发展迅猛,听说背后有一个响当当的靠山,这个靠山一直给他平事。”
“听说过半年前南山村拆迁打死人的事情吗?”
“听说过,难道那件事跟河广有关系?”
警员很诧异。
显然他没有听过这些事。
但警长是一个有关系有消息路径的人。
而后,低声神秘兮兮的道。
“何止是有关系,据我得到的小道消息,那次杀人事件就是河广所为,甚至不只是死了一个,还有另外一个被强拆的铲车轧死了。”
“死了两个人,最终河广还是全身而退。”
听到这。
警员已经色变。
警长依旧面色严肃的继续道。
“最终,将罪责扣在了一个替罪羊身上,最终那个替罪羊也没重判,而是判了十年有期徒刑,家属那边从最开始势要闹到底,到后来直接撤诉,说什么也不告了。”
话到这里。
傻子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了。
肯定免不了一顿威逼利诱。
而警员好奇的是到底怎么解决的。
威逼不用说,利诱到底给到什么档次才让家属不容拒绝。
警长叹了口气道。
“据我所知,是河广给了死人的两家一家一套房子,没错,就是一套房子,价值三百万左右吧。”
“并且威胁,如果不要这套房子,那就以后睡觉小心点......你懂这句话的意思吧,都是老百姓,谁还不怕死。”
“现在的话,南山村已经高楼四起了,再有半年时间差不多就交房了。”
话已至此。
还有什么不好理解的么。
警员整个人都有了一种麻木的感觉。
以前就觉得这些做工程的惹不起,没想到竟然这么夸张,随手杀人甚至都不被定罪,关键人家是合法脱罪,有自愿认罪的替罪羊,这还有什么好说的?
只能说是牛逼就完事了。
“这要真的是河广怎么办,难道今天这案子就不能正常结案了吗?”
警员问了这个问题。
闻言,警长苦笑一声。
“如果真的是河广,我们可以不给他面子,毕竟我们本来就站在对立面,可如果河广打电话给背后的人,或者直接报上名字的话,我们怕是会很难做的......”
“还是先别瞎想了,监控录像调取出来了吧?”
“放在一个优盘里,然后给他们录口供吧。”
警长说着就要离开。
这时,外面有一个人闯了进来。
正好跟警长四目相对。
不知为何。
第一眼,警长就确定了这个陌生人的身份。
“这位就是警长先生吧?”
“你好你好,自我介绍一下,河广,一个地地道道的商人,本来不想给您添麻烦的,但没办法,我这几个不争气的乡下兄弟还是给大家添乱了。”
河广的态度没有想象中的强势。
反而一招手,身后有两个人搬着橘子,里面还放着两条中华烟。
“这些橘子给同志们吃。”
“不值钱,别拒绝。”
警长目光微凝。
心中暗道,这是一个难对付的人。
如果他嚣张跋扈就好对付了,直接启动强制程序,可关键对方明明是个流氓,却跟你这里很客气,客气到让人挑不到毛病。
“不用了河广先生。”
“收人东西是违反纪律的。”
“我们还是谈谈人的事情吧。”
“既然的你的朋友,那我们可以跟你说一下他们犯的错,他们的问题很严重......”
警长正要说。
河广却一改常态。
直接噗嗤一笑。
“严重?就是因为跟这边这几个人打架了所以严重吗?”
河广看向沈良三人。
沈良此时正在打斗地主,从河广进来的那一刻他就察觉到了,却看都懒得看他一眼,没必要浪费时间在他身上,不服就干就完事了。
白思吟跟妮娜却多少有些记住哪行。
白思吟站出来道。
“是你们的人先动手的,你们的人还试图动手轻薄我闺蜜,你最好配合调查,否则这件事我们会追究到底的。”
听到这话。
河广哈哈大笑。
看都不再看白思吟一眼。
而是对警长板着脸道。,
“警长,放人吧。”
“放人?案子没结案,凭什么放人!”
“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是龙国的警员所!!!”
警长火气上来了。
既然你不礼貌了,那就好办了。
没想到,河广一点也不怕。
仿佛见识太多这种场面。
只是小声的对着警长道。
“刘思远少爷知道么。”
“抗战英雄刘增春的孙子,江海市军区副司令员刘元举的儿子,警长你知道的,事情并不大,需不需要刘少亲自给你打电话,你才肯放人。”
河广摆弄着手腕上的紫檀手串。
这幅不羁的样子,才是他的真面目。
一下让警长面色涨红!
这是赤果果的威胁!
可那两个名字,随便一个都是他惹不起的。
随便一个,都能轻松让他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这种情况他,他肯定是要忍着屈辱放人了。
“放人可以,但是......”
“没什么但是了,放人就行了。”
说着,河广就要找警员要钥匙。
给兄弟几个开手铐。
紧接着,电话响起。
警长接起后,整个人眼睛都直了!
“亭长!您怎么亲自给我打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