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上各种费用,什么吃饭,衣服,武器,奖励等等开销。起码要五十亩土地才能养活一个士兵。
这成本可太高了,可朱由检也没什么好办法,想要优秀的人进来,不花钱怎么能行。招到些一见到敌人就跑的士兵,花再少的钱,也是打水漂。
漕帮确实如高起潜的猜测一样,只是他做的一个小实验而已。
所以这才成立漕帮,而漕帮也不是脱产的士兵,只是船工而已。
王府另外还有几条街的店铺,还有京城的各处粪厂,这些人朱由检也要有打算,让他们的子女学习,不仅是王府的福利,同时也能为他培养一些人才。
即使最后没有成才,能写写算算也就可以了,后面也有用。
还有王府的这些奴婢,一批一批的招进来,培养成熟之后再送出去,大多数都进入了王府的各处产业。
这些人的家人也被安排当了王府的佃户,在各处产业里都算认真做事。
朱由检看着欣欣向荣的王府产业,也十分得意,果然穿越当一个王爷还是不错的。
就是他现在这个时间点太坑,否则他还修什么仙。
但是他也明白最终说来都是镜花水月,明朝本身并没有改变。他弄得这些对明朝整个帝国本身并没什么益处。
相反反而是吸明朝的血,他的佃户之所以交一半收成作为地租也肯来打工,就是行为王府的佃户不需要富劳役。
朝廷的劳役摊派下来,他们不但要停止生产,还要自带干粮,劳役时间一长就会破产。所以即使上交一办的收成他们也愿意。甚至有些拥有土地的农民还要主动将土地送给王府。
可活就在那儿,并可没有减少,现在因为大量农户成为佃户,干活的人反而变少了。那剩下来的劳役肯定变得更重。
官员的家里也是一样的情况,所以才人人想要做官,即使不贪,这部分的收益就不少。
可大明律法可没有官员皇亲国戚的佃户免役的说法,相反还规定了每个官员能免役的数量。
说到底就是官员在本地的势力太大了,外来的官上任之前,都要去这些在朝官员和退休官员的家里拜码头。
这样的官员又怎么肯得罪这些士绅,给自己找不痛快呢。
而这已经成为约定俗成的惯例了,大家彼此都心照不宣,也只有海瑞这个愣头青,才敢管首辅徐阶家里的二十四万亩土地。
而后果是什么呢?海瑞的家族依旧穷困,他的后人再也没出现到人们的眼前。
这些都不是朱由检能改变的,他也做不了什么,而现在他为了赚钱也只能同流合污。他只能保证跟王府有关的人过得好。
朱由检想到这里觉得自己的土地还是太少了。现在既然把生意做到了运河两岸,那也该在江南买些地了。
北方的良田一年能收两石,南方普通的土地一年就能收两石,若是良田一亩三石甚至四石。
徐阶一个首辅都能有二十多万亩,他一个亲王五万亩还是太保守了。
他如果用于二十万亩土地。那就能养活四千人了,四千人那就是四个团,相当于半个师了。
不过他现在还不需要这么多人,但这些钱也够馋人的。
想到这里他立刻派人转告曹化淳和高起潜在运河周边购买土地。
至于购买土地的钱财他不担心,虽然旧寨还没还完,但依旧有票号肯借给他。
这么边借边用,以王府的赚钱能力,相信两三年就能全部还完。
到时皇嫂诞下太子,他就安安心心的去封地。若是真有一天天下有变,他依靠这些财富也有一线生机。
朱由检越盘算越高兴。
另一边,魏府。
“禀报老祖宗,康贵妃哪里传来消息,说是管事曹公公已经失踪两个月了。”
魏忠贤一听眉头一皱,“哦?怎么还没找到,我不是叫你们查了嘛?”
“老祖宗,都查了,这曹公公好像人间蒸发一样,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皇宫的侍卫也没人看见,奴婢还派人去他家里找了,也确认了他没有回家。”
“他在京城的私宅你们找过了吗?”
“回老祖宗,曹公公的私宅是第一个找的,府里的人根本没见过曹公公回来。”
魏忠贤听完眉头更邹,“家中的财务可有遗失?”
“没有遗失”,小太监肯定的回答道。
“好了你先下去吧,我出去一趟,你吩咐一下,屋外的人都退下,不要让人靠近。”
小太监答应一声就下去照做了。
魏忠贤站起身,走入从房间深处,随后捧出一个盒子走了回来。
他打开盒子里面有一沓符纸,他拿出其中一张放到一个空茶杯里点燃,随后又把盒子放了回去。
不久一个身穿黑袍的人来到了房间。
魏忠贤立马起身行礼道:“大师您来了,请上座,然后亲自给此人到了一杯茶。”
黑衣人面对如此殷勤的魏忠贤表现的十分从容,好像早就驾轻就熟习以为常了。
“魏公公,不知你有何要事?要知道我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
“确实有要事,否则哪敢劳烦大师,我在宫中有一位好友突然消失不见,他嘴里掌握着杂家不少秘密,这才请大师帮忙。”
“行吧,把东西拿来吧。”
魏忠贤从怀里掏出一个盒子,打开盒子取出一缕头发。
黑衣人从怀中拿出一个法盘,拿到头发,放置在法盘以上。
黑衣人口中念念有词,又打了很多手势,看起来非常复杂,随后一指法盘。
法盘漂浮了起来,并且发出了亮光,然后法盘中间的头发竟燃起蓝色的火焰,瞬间灰飞烟灭。
这一套手法魏忠贤已经看了多次,可每一次看都震惊不已。
“大师,这次为何头发消失了?”
“这说明你找的人已经死了。”
“死了,大师可能查到是谁杀了他?”
“不能,人死如灯灭,与这世间的建议断绝,法盘自然找不到。尸体都没去找,若想找到真凶更是难上加难。
不过我倒有一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