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皇帝病危侍疾老臣威武

是以,前朝皇宫虽然在东宸境内,甚至是在东宸王都,可是……

真正的主人,却从来都不是东宸皇族,而是……

西芜上国!

在上国这样的庞然大物面前,东宸帝这个下国皇帝根本就不够看的,他满心的算计不但落了空,还被打脸打的啪啪响,这……

换成是谁,谁也忍不了!

“皇帝!”

“来人啊!快宣太医!”

“……”

太贵妃得到消息赶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自己的儿子两眼翻白缓缓倒地的模样,这可把她老人家吓得差点儿原地飞天……

“太贵妃你坚持住,你要是倒了,这宫里可就真的要乱了!”

总管太监匆匆而至,见此乱象当即扶住太贵妃的手,冲着她的虎口就是用力一掐!

非常时期用非常手段,眼下……

可不就是非常时期吗?

宫中调兵遣将的军令已然传了出去,东宸阋墙之祸在即,稍有不慎就是灭顶之灾,身为宫中人,别管他们和主子是不是一条心,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跑不了这个也逃不了那个……

“没错!本宫要坚持住,本宫不能倒下!”

太贵妃踉跄了一下,脸色苍白的稳住了身形,回握住总管太监的手,一双老眼中茫然的无措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阴鸷的坚定,“乔浅月那个贱人就和姜家的人在一起,姜家那群厚颜无耻的人,竟然抱上了西芜上国的大腿,他们不肯入宫,我们就没有筹码,这样下去不行,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大军回防王都需要时间!

这段时间内,王都绝对不能乱!

她要稳住!

皇帝从来都不是个能顶事儿的,真遇到了事情,还是要看她这个太贵妃的!

“来人啊,将皇帝病重的消息传出去,传令朝中一品大臣前来侍疾!”

太贵妃回头看了一眼昏睡不醒的东宸帝,略一沉吟,当即沉声道。

“太贵妃?”

总管太监闻言,一愣。

传大臣侍疾?这……

宫中又并非没有嫔妃,大臣侍疾一般用在皇帝快不行了,时刻准备交代后事之时,太贵妃此举,未免……

有咒陛下出事儿的嫌疑?毕竟……

陛下只是被气晕了过去,这也不是第一次了,若是如此小题大做,难免会贻笑大方!

“按本宫说的做,非常时期用非常之法,这个时候已经顾及不了这么多了!”

太贵妃见此,深吸一口气,神情笃定的道。

“……奴才遵命!”

总管太监闻言迟疑了一下,终是躬身退下。

中宫废后半疯半傻,后宫乱成一团,陛下又……

太贵妃此举,无疑是让皇宫乱上加乱,可是,太后不在宫中,太贵妃就是这后宫最尊贵的女人,东宸帝对她更是言听计从,宫中之人自然不敢违逆她的意思!

姜家之人不接旨,贺天阙身为太医院的副掌院,很快就被招进了宫中。

行色匆匆而来的贺天阙,老脸之上的气色憔悴到了极点,东宸帝因为独孤钰验明正身之事迁怒他,责令他闭门思过,他在府中得到的消息,是九王爷明着将诬告独孤钰的王保给处死了,可是……

背地里,王保的家眷却尽皆暴毙在天牢之中,陛下命人将他们扔到了乱葬岗,只是他暗中特意派人去打探过……

乱葬岗中王保家眷的尸身,全都消失不见了!

那一局,不管是证人,还是独孤钰,都毫发无伤!

贺天阙在王都浸淫半生,比谁都明白,能将手伸到天牢之中的,除却九王爷再无他人!

王保若是真的诬告了独孤钰,九王爷怎么可能还保他们一家无恙,想方设法的将他们送出了王都?

这其中,定有蹊跷,只是……

贺天阙却没有精力去查了,他的精力都耗在了他那鸡犬不宁的后宅……

他的女儿贺锦霜落胎不成,肚子越来越大了,这还不算,郑颐莲那个疯婆娘还天天一哭二闹的让他续弦娶她,他……

他好歹也是朝中二品官员,就算是续弦,也不可能娶一个勾栏瓦舍出来的女人,这不是闹呢吗?

贺天阙不肯让步,郑颐莲就撺掇女儿跟他闹,他这段日子过得,简直可以说是水深火热,生不如死,这还不算……

他就算身在府中,也已经敏锐的察觉到了王都局势越来越剑拔弩张了,尤其是在今晨,得知姜家搬到了前朝皇宫中,拒不接旨后,贺天阙生怕自己牵扯其中,刚想往自己脸上抹些胭脂水粉在家装病,可是他还没捯饬完,宫中传召他的旨意就下达了……

贺天阙……

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入了宫。

贺天阙这厢给东宸帝把完脉后,朝中的一品官员也都尽数到齐了,一个个的都眼巴眼望的看着他……

“陛下的身体如何?”

“可有大恙?”

“……”

面对着一众朝臣的询问,贺天阙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陛下他……”

艰难的吞咽了一下口水,贺天阙不知道第多少次昧着良心道,“陛下他操劳过度,龙体损耗严重,若是……怕是……”

说到最后,贺天阙直接欲言又止的住了口。

他不说了!

别人怎么领会,那是别人的事情,和他没关系!

当官当到他这种地步,还能不知道明哲保身的套路?

一众朝臣闻言:“??!”

顿时就明白了!

心照不宣的套路,谁也不是傻子不是?

哪有不明白的道理?

如果东宸帝真的病重到了危及性命的地步,贺天阙就不会这么含糊其辞了,他这么含糊其辞,那就只有一种可能……

东宸帝病的并不重,可是……

“既然陛下病危,那召我们来就是为了交代后事的?”

当即就有耿直的老臣不满了,梗着脖子,转头看向病榻边抹泪的太贵妃,沉声道,“陛下这是终于决定废太子易储了?”

太贵妃闻言:“!!!”

顿时气的双眼冒火的抬起了头,怒目看向那老臣。

众人见此:“……”

尽皆低头,沉默,憋笑……

满朝文武谁人不知,废后和太贵妃同出戚家,太子独孤驰身上也流着戚家的血?

陛下晕厥,放着后宫嫔妃不用,却传召他们这些臣子来侍疾,不知道的还以为陛下要龙驭宾天了呢,这事儿……

不用说,肯定是太贵妃的主意!

只是……

耿直的老臣是真耿直啊,要不是顾命大臣,估计他老人家早就被贬官流放了,瞧给太贵妃气的……

“放肆!陛下尚在,岂容你如此放肆!”

“臣子侍疾,天子危,这是规矩!太贵妃以为我们都是吃干饭的,没有公务要处理?”

“你!”

“区区太贵妃而已,不过先皇一介妃嫔,你还真当你是太后了?娇旨枉上,牝鸡司晨,太贵妃莫不是要染指朝堂,独揽朝纲?”

“你!本宫……”

太贵妃在浸淫后宫大半生,能够侥幸得了如今高位,不过是钻了先皇和太后感情的空子,若论口才,根本不能和在朝堂上唇枪舌战练出来的老臣相比!

不过片刻,太贵妃就溃不成军,被气的两眼翻白……

“一事不烦二主,贺太医,你快给太贵妃看看,太贵妃可是陛下心尖尖上的人,若是被我气出个好歹,九泉之下,我可没法跟先皇交代!”

老臣见此,冷哼了一声,当即冲着贺天阙威风八面的哼唧道。

这话中的冷嘲热讽,当真是……

信息量巨大!

先皇的太贵妃,是陛下心尖尖上的人,这话说的……

让人不想入非非都难,只是……

太贵妃一晕倒,宫中就真的六神无主了,老臣就算是再不愤,也没有率众离开,就这么留在了宫里!

一时间,宫中乱做了一团,消息很快就传出了宫外。

消息传到九王府时,独孤羡正对着演武场的围墙上下打量,听到这消息,毫不意外……

传到一墙之隔的无边风月时,乔浅月正搀扶着姜老夫人在家中参观!

无边风月不但大,还被打理的很好,三步一景,五步一观,前朝历经千年才逐渐腐朽被东宸取代,相比起立国不过数百年的东宸,前朝的底蕴更加深厚,这前朝的后宫建造的也更加精致典雅……

“我们搬到了此处,陛下无从下手,气急昏厥也情有可原。”

姜老夫人听乔浅月说了陛下晕厥之事后,当即轻嗤一声,冷冷的道,“可是太贵妃怎么也会晕倒?那个女人的心性较之陛下可坚韧多了,怎么会如此经不住事儿?”

“是她放出了东宸帝病危的消息,让朝中大臣进宫侍疾,然后……”

乔浅月闻言,眨了眨眼,轻笑道,“被一个耿直老臣给气晕了!”

“耿直的老臣?”

姜老夫人闻言,老眼一挑,“裘正义?”

“没错,就是他!”

乔浅月点头。

“哈哈!”

姜老夫人闻言,当即大笑出声,“我就知道是他!若说东宸有哪个臣子是看太贵妃最不顺眼的,那裘正义敢说第二,就没有人敢当第一!”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第205章皇帝病危?侍疾老臣威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