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当朕是死的乔浅月告状

徐公并不知道殿内后续发生的事情……

“母后……”

在太后忐忑担忧的目光之下,独孤羡终是缓缓道,“战神令如今已经不在儿臣的身上!”

“什么?!”

太后闻言一惊,挣扎着就要起身,焦急的道,“是他又逼你交出兵权了吗?阿羡你糊涂,黑甲军是你的保命符,你怎么能交出战神令……咳咳……”

“母后你别急,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独孤羡见此,赶忙伸手帮太后顺着气道,“他还没有那个本事从儿臣手中拿走战神令!”

“那?”

太后闻言,神色一缓,疑惑的抬头。

“儿臣将战神令送给了她傍身!”

独孤羡垂眸,神色如常的道。

“她?是女子?”

太后闻言,神情一僵。

“是!”

想到乔浅月,独孤羡的声音带了一抹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柔情。

太后闻言,顿时大惊。

别说太后,就连站在一旁的陈芊芊,都难掩震惊的往床边看了过来……

阿羡哥哥将战神令送给了一个女子傍身?

战神令啊!

那可是能调动百万黑甲军的战神令!

是阿羡哥哥所有的依仗!

“阿羡,你……”

太后看着床榻边的儿子,苍白的脸上神情微凝,迟疑的道,“你将全部的身家交到了一个女子手上,可是……心悦那女子?”

心悦那女子?

心悦乔浅月?

独孤羡闻言一愣,掩在银质面具下的脸,一时间变幻莫测。

他将战神令送给乔浅月的时候,根本没想那么多,他只是觉得,是他将她推到了王都的风口浪尖之上,她救母后,他就要保她平安,做她的后盾依仗……

有战神令傍身,就算是那位处心积虑想要逼他交出兵权的皇兄,都不敢轻易对她出手,如此,她才能如以前一般,嬉笑怒骂,随心所欲……

想到乔浅月那张明艳倾城的脸,想到那张脸上的肆意嚣张,独孤羡的嘴角就忍不住的微勾,他不想让她失了原本的自己,即便是身陷王都的波诡云谲之中,他也想让她一如以往……

心悦……

如果这就是心悦的话,那他……

或许真的心悦她吧?

独孤羡心神微悸,并不很确定……

“儿臣……”

迟疑了一下,独孤羡在太后面前从来不会说谎,“儿臣也不知道,儿臣送出战神令的时候,是在她说有五成把握治好母后的病后,儿臣当时,或许是想借战神令试探一下她心底的成算吧……”

以那个女人的骄傲,若是没有五成以上的把握,若是并非成竹在胸,她根本不会接受他的善意,可是……

她接受了!

理直气壮的接受了!

想必……

她在自己面前说的还有所保留,母后能治好的可能性或许更高一些……

“阿羡哥哥把战神令,送给了今日为皇姑母看诊的那位姐姐?”

陈芊芊闻言,当即忍不住的插口道。

“为本宫看诊?”

太后闻言,当即转头看向陈芊芊,目光灼灼的道,“芊芊,你见到了那女子?那女子长得什么模样?看着可好相处?”

“我是见到了那位姐姐,可是并未看到她的长相……”

陈芊芊闻言,迟疑的开口道,“当时皇姑母昏睡不醒,那位姐姐来的时候脸上带着面纱,到离开时都没有摘下,至于好不好相处……那位姐姐对太医院的姜掌院态度倒是很好,只是我总觉得她身上……”

说到这里,陈芊芊顿了顿,转头看了独孤羡一眼,大眼一亮道,“她身上的气质和阿羡哥哥很像!都有种高高在上让人臣服的感觉……”

太后闻言,苍白的老脸,顿时更加苍白了几分,看向独孤羡的目光,忍不住的变得担忧了起来……

那女子长得如何,她老人家并不是很关心,可是……

高高在上让人心生臣服的女子,能是好相处的吗?

她的阿羡可还有钰儿,若是阿羡相中的那女子不好相处的话,那就不要怪她老人家棒打鸳鸯了!

她的阿羡,只能娶一个好相处的女子,如此,小钰儿以后才不会受磋磨……

“她还会再来给本宫看诊对吧?到时候,你们无论如何,都要唤醒本宫!”

太后虽然孱弱,可是,周身的上位者威严,却在刹那间迸发开来,“本宫要亲自会会她,才能放心!”

她儿子的枕边人,她家小钰儿未来的母亲,必须过了她老人家这一关!

否则……

“母后……”

独孤羡闻言,眉头忍不住的紧皱,张了张嘴,想将乔浅月的身份说出来,可是考虑到母后的身体……

独孤羡到底是忍了下来!

母后的病情,切忌情绪起伏,太医院的太医早就对他千叮万嘱过,大喜大悲都可能加重母后的病情,独孤羡自然记得,而乔浅月的身份……

绝对是母后此生最在乎的事情!

没有之一!

得知她的身份,母后情绪起伏下,若是影响了病情,那就不好了!

太后到底是病入膏肓之人,清醒了片刻之后,就又陷入了昏睡,独孤羡在太后昏睡过去后,仔细为她掖好了被角,这才起身出了内殿,顺便将陈芊芊也叫了出来……

“阿羡哥哥,我还要守着皇姑母,你叫我出来做什么?”

陈芊芊依皱眉看着独孤羡的背影,不赞同的道,“若是皇姑母醒了见不到芊芊,会着急的!”

“芊芊……”

独孤羡闻言,沉吟了一下,终是开口道,“你从小养在母后膝下,侍奉母后尽心竭力,本王就算是不会娶你,也定会善待你,善待陈家!”

“芊芊知道啊!”

陈芊芊闻言,当即道,“芊芊又不傻,阿羡哥哥是什么样的人,芊芊自然知道,也从不担心自己和陈家的以后!”

她虽不是皇家女,却自幼长在皇宫,知道太多不为人知的秘辛,她的阿羡哥哥至情至孝,为了皇姑母,甚至任由那位忌惮打压,一直隐忍不发……

就冲阿羡哥哥这份心性,陈芊芊就不像她皇姑母一般顾虑,她从不担心她的阿羡哥哥会置她于不顾!置陈家于不顾!

“你从小聪明懂事,让人省心!”

独孤羡闻言,嘴角忍不住的微勾,沉声缓缓道,“不过本王还有一事要叮嘱你……”

“阿羡哥哥你说!”

“在母后病愈前,任何人不得在她的面前提乔浅月!”

“啊?为什么?”

陈芊芊闻言,一愣,下意识的问道。

“因为……”

独孤羡闻言,回眸,一字一句道,“她是姜素的女儿!”

陈芊芊闻言:“!!!”

身形一个趔趄,神情顿时大变!

姜素的女儿?

姜素!

皇室禁忌的名字!

今日为皇姑母看诊,说要为皇姑母开胸的,竟然是姜素的女儿?

那她岂不是……

“阿羡哥哥,你说的是真的吗?你没有骗芊芊?”

陈芊芊回过神来,几乎是下意识的上前了一步,扯住了独孤羡的衣袖道,“她真的是……那她知道……”

“……应该不知道!”

独孤羡闻言,沉吟了一下,缓缓道。

“她不知道,万一她给皇姑母治病……”

陈芊芊闻言,俏脸上顿时露出了一抹担忧之色。

“这点你不用担心!”

独孤羡闻言,伸手拍了拍陈芊芊的肩膀,声音幽幽的道,“姜家的老家主是知道当年之事真相的,本王不信他临终前未曾将事情交代下去!姜家不是还有一位老夫人吗?她就算是不告诉乔浅月真相,也定会叮嘱她为母后之事尽心竭力的!”

“阿羡哥哥说的对,是芊芊多虑了……”

陈芊芊闻言,脸上的担忧顿时消散一空,取而代之的是难掩的欢喜……

姜素的女儿啊!

她是姜素的女儿!

“芊芊,知道别人所不知道的秘密,就要承受比别人更多辛苦和忐忑!”

独孤羡见此,忍不住的抬手,抚了抚陈芊芊的发髻道,“母后的病情容不得心绪起伏,你要多费心了!”

“这都是芊芊应该做的,芊芊不辛苦,这里有芊芊,阿羡哥哥不用担心!”

“……”

——

独孤羡这厢离开大报国寺,才刚回到王府,就接到了姜家的最新消息……

落日时分,有一女子带着一个孩子找到了姜家,声称她的儿子乃是姜七爷之子,祈求姜家许他认祖归宗……

姜家门风清正,家中男丁三十无所出才能纳妾,更别说有私生子了,这可是姜家家风难容之事!

此事一出,顿时传遍了整个王都的大街小巷,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姜家定会撇清和那母子的关系时,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姜家的老夫人亲自出面,允了那对母子进门!

姜七爷的外室和私生子,自此得到了姜家人的认可,登堂入室!

“呵呵!”

独孤羡听到消息后,忍不住的一笑,道,“如此迂回,这可不是她一贯的作风!定是姜家那老夫人的手笔!”

姜冬藤乃是姜家此辈儿郎中最堪大用的,是姜家将来顶门立户的脊梁,姜老夫人此举,是要……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第98章当朕是死的?乔浅月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