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家里也就只有大少奶奶一个人,万事也没个对比,而且大少奶奶也总想着日久生情。可是如今,如若又来了一个怀着身孕,而且年龄还比自己小的人,大少奶奶自然是坐不住了。
但是,没过多久,二少奶奶就莫名其妙的流产了。就是走着走着莫名其妙的就晕倒了。
没有人知道这件事的原因。只说是先天太热,中暑导致的。
可是,精通医术的老爷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失去的端倪呢,但是他只是私下里警告了大少奶奶,想着依次来唤醒大少奶奶的良知,保全大少奶奶最为正方的颜面。并且为了不让已经没有了孩子的二少奶奶过多的伤心,老爷也是帮着在欺骗二少奶奶的。
二少奶奶只当是自己身体不好,还让自己中暑了,才导致孩子没有了的,内心非常的自责。
后来,大少奶奶铤而走险的吃了催情药,终于是怀孕了,但是日子还没有风光两天,这个时候二少奶奶也突然怀孕了。
对于大少奶奶来说,这简直就是过分!为什么大少奶奶刚刚拥有的,她二少奶奶却要通通都抢走!她抢走了她太多了!
大少奶奶内心每每都在这里骂着二少奶奶。
甚至是,用巫术做了一个小人,狠狠的诅咒着二少奶奶还有她肚子里面的孩子。可能也还做了一些可口钱财还有不给好脸色的事情,这个家里面的大管家也是大少奶奶的忠诚拥护者,也时不时的就暗示下人们不要给二少奶奶好脸色。
二少奶奶的日子,可就没那么好过了。虽然身份提高了,衣食住行也都说得过去,但是大家都是对的远远的,语气也不好。
但是二少奶奶也是个善良的性格,虽然自己受了很多委屈,但是对跟自己接触的下人都还是非常的友好。偶尔看到需要帮忙的下人,也没什么主子的架子。
虽然那些下人嘴上还是不敢说,但心里也都是喜欢二少奶奶的。
到后来,大少奶奶先生了一个小少爷,可把老爷高兴坏了。但是,这个时候二少奶奶也马上就要临盆了。
但是二少奶奶的胎位不正,这次生产非常凶险。所以,老爷也没多陪大少奶奶一起高兴多久,就急急忙忙的跑到二少奶奶那边,守着了。
这件事情,也是让刚刚生产的大少奶奶非常的憎恨。
就一直祈求着大少奶奶千万别再也生个小少爷,而是生个女孩。
但是,二少奶奶经历了难产风波之后,生下了一个小男孩。
随着孩子慢慢长大,孩子性格的差距也越来越明显。
苏景就是喜欢自由,老是迟到早退的,总是喜欢去田间地头。苏域倒是活泼但不躁动,喜欢看书,也喜欢问问题,舞剑也很有天赋。
老爷自然是对苏域更加的喜欢,每次出门聚会,只要苏域有空他都会带着苏域。而且苏域这个孩子,长得也很好看,小小的年纪,已经比苏景还要高一点点。
这让大少奶奶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心里不舒服。
所以,大少奶奶在得知老爷已经有一场医疗事故之后,就故意的找了很多人,策划了这一场纵火案。
大少奶奶提前买桶了医生,假装再次怀孕。并且,在防火之前还特地选了一个老爷在自己房间的日子,并且让人在苏域还有他娘的房间里面吹了迷魂烟。
等到老爷发现火势迅猛的时候,大少奶奶就假装自己被吓到了动了胎气肚子很痛,一直拖着老爷。而而少奶奶的房间,那些仆人早就被支走,而苏域和二少奶奶也早就因为昏迷而没有任何反应。
大少奶奶尽力的拖住老爷,等老爷出来院子,却发现人群里面少了二少奶奶和苏域的时候,想要再冲进去,可是火势已经实在是太大了。
苏域少爷也算是福大命大,也估计是一个年老的老仆人还有二少奶奶护送下,才勉强的活了下来。
那个老仆人当场就已经不行了,二少奶奶是第二天早上没的。
苏域当时身上倒是没什么伤口,但是眼睛受热爆炸的瓷器扎伤了,脸上都是血。
后来,老爷就一直心里很难受,因为二少奶奶的死。突然就卧病不起。
甚至有人说看到老爷疯疯癫癫的样子。苏域少爷就是一只眼睛失明,从一个前途无量的人突然就变得很阴郁,并且心里有疾病,他一直都从母亲死掉的第二天的那场暴雨天里走不出来。
但是其实,苏域少爷的眼睛早就好了。只不过是,一直在被下药,所以眼睛看不到罢了。
至于大少奶奶为什么要让苏域少爷瞎掉,其实原因很简单,就是不希望他跟苏景少爷争夺家产。
因为大少奶奶知道,如若是一直这样顺利的发展下去,苏域少爷这样优秀,老爷又是这样喜欢苏域少爷。那么苏景少爷肯定是不会继承家产的。而大少奶奶想要的就是绝对的控制权和话语权。
后来,一家人搬到了北方。但是,老爷的疯病倒是越来越严重了。
老爷的消息大家知道的都很少了,因为大少奶奶经常带着老爷一起出差。老爷在家里也没有什么特别大的控制权了。
后来,老爷就主要一直在南方了。大少奶奶慢慢的就开始清理当年知道事情的一些人,他们大多数是死的死,傻的傻。
我早就意外听到了大夫人跟管家要我们每个人的名单,我就猜到了。所以我就一直装疯卖傻,后来在那次大火的时候,他们都以为我死掉了。大火之后,我就逃到了北方,被来想着离他们越远越好。但是呢想到他们也到了北方,当时我在街上,结果看到大夫人出来,她跟我对视了,她好像有点认出我来了。她对着我皱眉,而且一直往我这边看。我都快吓死了。我要是被她发现,我可能是就是死路一条。所以我就告诉自己,打死都不承认。
柳芽听着那个老奶奶的描述,觉得心里很惊讶。原来,苏域被剥夺的不只是眼睛,还有这么多年的青春。
老奶奶也是可怜。
柳芽在抬起头来,老奶奶已经安详的走了。“您放心,我会派人照顾好您的丈夫的。我会把你们合葬,然后选最好的墓地。”
说完,走了出去。
事情越来越明朗,现在柳芽要做的事情其实很简单,就是咬给苏域报仇。
老夫人最放心不下的是事业。与其说是她爱自己的儿子,还不如说是她爱自己的事业。她这样帮助苏景,除掉苏域,但是其实,这些事业也都不是苏景想要的。这些一切的一切只不过都是老夫人自己的一厢情愿。
柳芽回到苏家,突然觉得这里虽然看起来高大华美。但是其实暗无天日,就像一个牢笼。
这里,对于苏景来说,他喜欢的是画画,是周游世界,但是他却要按照母亲的意愿被禁锢在这个小小的地方,去经商,去经营自己不喜欢的事业。还要为了事业更顺利,娶自己不喜欢的女人。人这一辈子,婚姻和事业就这么两件大事,而苏景确实没有一件是待在这里可以随心如愿的。
对于苏域来说,也是牢笼。他最美好的回忆都在南方,那里有妈妈、有宠爱,能看得见外面的世界。而到了北方,自己一瞬间失去了光明,失去了母亲,甚至连陪伴自己的爹也很难见到了。苏域慢慢的变成了一个不喜欢多说话的人。就连一直陪伴自己的仆人,苏域也知道他其实是带着目的接近自己的,而且,这个目的还是要害自己。当苏域放弃抵抗,去乖乖的喝下那些药的时候,其实就已经对于未来感到无所谓,感到失望了。
柳芽看到老夫人,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看上去倒是多了几份落寞。她的背驼了,头发也花白了。倒是也越来越不像故事里那个无恶不作的大夫人。
“芽儿,你来了。”她转过头看着柳芽,神情淡然。
柳芽走过去,坐到她旁边。“这午夜风冷,您小心些。”说着叫她身后的小芳去拿个毯子。
“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老夫人泪水巴拉巴拉的往下掉。“景儿死了。”
“我的景儿……他,他死了。”老夫人颤抖着,用手捂住眼睛。
柳芽听到这句话,愣在原地。
老夫人哭了两声就晕倒了。小芳赶紧去请大夫,给老夫人看病。
在外面等着的时候,小芳给柳芽说了事情的经过。
苏景已经两个月没有开始来书信了。老夫人心里很担心。
结果今天早上,小喜回来了,浑身是泥还有血。
她说,苏景少爷遇到了敌军追捕,最后被抓去。凶多吉少,而且看到苏景确实是被他们刺了两刀。而小喜,据她所说,她现在已经怀了苏景少爷的骨肉,而且,苏景少爷拼死才让她躲过了敌军的追捕。她也是好不容易才能回家的。
即便是非常不清楚小喜的话有几句是真几句是假,但是如今,苏景杀绝已经不在了,老夫人很坚定的要留下小喜肚子里的孩子。
这也是老夫人唯一的最后的精神寄托了。
“所以现在小喜呢?”
“小喜姑娘的身体也很虚弱,现在正在房间里面静养。”
“小芳,你守在老夫人这里,如若有什问题第一时间去找我。我去看看小喜。”
“好。”
柳芽到了小喜的房间,敲了敲门。
“谁啊,不是谁我现在休息,谁都别打扰我吗。”里面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非常的不耐烦。
“是我。”柳芽道。
“芽儿姐,快进来。”
柳芽推开门,看到小喜穿着一身绸缎的衣服,盖着上好料子的被子。
“怎么样,芽儿姐,我打扮打扮是不是也挺美的。”小喜笑着下床,对着柳芽旋转着展示。
“你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不是苏景的。”柳芽微微皱着眉,直言道。
小喜一愣,她没想到柳芽会问的这么直接。
“芽儿姐,咱就是说,母凭子贵,我这一辈子努力也到不了的程度,就凭我肚子里的孩子。我就瞬间都有了”小喜笑着,然后用带了很多金镯子的手轻轻的抚摸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
苏景如若是有可能喜欢她,那早就会喜欢了。怎么可能到了战场上。而且,如果是苏景的孩子,那苏景在信里肯定会说。苏景并不是那种没有责任的人。
“芽儿姐,你说,我现在肚子里怀的到底是不是苏景少爷的孩子还那么重要吗?我现在可是老夫人的精神支柱。没了我,没了我这个肚子里面的孩子,老夫人怕是活不了多久了吧。”小喜坐在床边,不紧不慢道。
她下的这盘棋,可真是一步铤而走险的棋。
怪不得当时小喜非要跟着苏景上战场,原来,她早就想好了说不定可以用这种方法打扰她想要荣华富贵的目的。
“芽儿姐,我还是劝你最好别多管闲事,不然,也没你什么好下场。”此刻的小喜,眼睛里面全都是狠毒和坚定,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单纯还有刚才的柔弱。
柳芽笑着点了点头,柳芽我是想告诉她,她其实并不太关系老夫人的身体情况。并且,如若小喜的本事就是靠着孩子拉住老夫人,然后坐享苏家现在的家产的话,那么很不幸,她着铤而走险来之不易的财富,可能也维持不了多久了。
“原来如此。”白吾斜靠在软榻上,伸手盘着手里的珠子。
“对,我也没想到柳芽姑娘倒是还能跟那个嘴硬的老太婆有渊源。”阿彪把那个老奶奶的死讯告诉白吾,并且把事情的经过一并告知。
“白先生。我有一件事情,一直很费解。不知道该不该问。”阿彪旁边站着一个穿着一身红色衣服,长相精致好看的女子。
“那你就别问。”白吾微微往下躺着。
那个女子显然没有就这样作罢的架势,继续道:“您向来都是利益最大,为什么这次,还这样大费周章地帮助这个小小的饭馆老板。难道…她有什么特别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