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叔,把如意带回去吧,我想,多陪陪她。”
下一秒,武如意愈发激动,那个刽子手,一直都在哥哥的身边?
“是。”
武如意发现笼罩着她的黑暗,立马变得激动起来,不,她不要。
“她怎么了?”武如玉也发现了异样,凤凰一靠近武如意,她的神情就变得十分的慌张和恐惧。
凤凰也后退了半步,“主子,现在,有一个好消息,您,要听吗?”
武如玉就那样震惊地盯着凤凰半跪在地上,“说。”
“您可以,换腿了。我们,为您找到了一个,最为匹配的腿型。”
武如玉靠着木桶,眼神从震惊,变成了恐惧,再转到了呆滞。
怎么,这么快。
就算他再蠢,也知道凤凰是什么意思。
“谁的?”
凤凰叔抿唇,勾着嘴角。看来,武如玉是要接受了,“如意的。”
武如意的脸颊,落下一串泪,哥哥,快将他抓起来,就是他,锯掉了她的双腿。
“呵。”
凤凰听到冷哼,立马跪地求饶。“主子,只是凤凰,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情。要是大人还在,最希望的,就是看到你重新站起来。”
“你要拿婆婆压我?”武如玉拒绝,尤其是,武如意的腿。
“那,如果,我用那只雌性威胁你呢?武如意只不过是您父兽买来的雌兽产下的孽种而已,主子,要成大事,您必须放下这些东西。”凤凰说的义正言辞。
在他看来,武如意压根上不了台面。
一直以为,凤凰都以“辅佐”之意,满足着自己的虚荣。
壮大地下市场,也自然不是新竹的意思,一开始,就只是凤凰。
他活了这么久,眼看着权利就要到他之手,他怎么可能放弃这个机会。
“你敢。”武如玉脑海里浮现着乔乔的样子,凤凰自然是说到做到,他暗中瓦解着地下市场的力量,可是,他站不起来。
所有人,都瞧不起他。
就连武如意,也违抗自己的意思。
武如玉咬牙,“换。”
那羸弱的身子,略显单薄,可那眼中藏不住的决然。
武如意的身子跟着一抖,哥哥,要用她的腿?
还是,是凤凰的意思?
还是说,一直以来,都是哥哥的意思。
“那,她,留不得了。”凤凰立马上前掐住了武如意的脖子,看着那血管在自己手掌挣扎,“扑腾——”
“扑腾——”
“不。”黑暗里发出一阵凄厉地喊叫,武如玉就看着武如意在凤凰的手中断气。
“为什么,为什么啊?凤凰叔?”
老凤凰的眼神从容不迫,将武如玉从地上抱了起来。“主子,你要相信,只有凤凰,是忠心的。明知道你可以换腿,为什么她从来不愿意?一次次都忤逆你的意思,因为……”
“她看不起你啊,死了就死了,主子,你以后,就能站起来了。”
凤凰就那样控制着武如玉,看着他失魂落魄,又看着他眼神里对“站起来”的执念。
“主子,你不是说,你要站起来吗?现在,机会,就在眼前。用一个奴隶种子的命,换您的腿,值得。”
武如玉有些松动,看着没了呼吸的武如意,一咬牙,“换。”
凤凰脸上都是得意,武如玉,舍不得,站起来的执念和诱惑。
他从小,经历了太多。
就算是新竹,也暗中拿着他和武如意比较,凤凰跟了他太久,自然知道,武如玉,其实也是一个坏种。
跟武郎,是一样的兽人。
“呲呲——”武如玉的身体开始漂浮在软绵绵的云端一样,眼珠子可以动弹,看着凤凰拿着半截腿。
上面有筋,还有肉,看起来,保存得很好。
“要换了,主子,准备好了吗?”
武如玉脑海里闪过跟武如意在一起的时光,“换吧。”脑海里一黑,便沉沉睡了过去。
“唉。”乔乔枕着脑袋,看着外面的大雨,这都好几天了,一直下雨,丝毫没有停的意思。
“乔乔。”乔乔转头,就看见了一把透明的雨伞,看着乔乔眼神里的惊喜,时止立马将自己的“成果”递给了乔乔。
“快试试。”
这把伞的伞布,就跟透明伞差不多,望着乔乔藏不住的笑意,时止也跟着高兴起来。
“喜欢吗?”
乔乔有些爱不释手,“喜欢,喜欢。时止,你怎么做到的?”
“秘密。”
他可没有办法告诉乔乔,这可是他身上的一部分,要是一次性取得太多,他估计死得更快。
“夜墨。”时止看着夜墨手里拿着兽皮,就知道这家伙又要来陪乔乔看雨了。
“伞做好了?”
“嗯,做好了。”夜墨看着乔乔把玩的样子,将兽皮披到了乔乔身上,“别感冒了。”
“不会,夜墨你看,这样我下雨也不怕了。要是能多做几把就好了。”乔乔话是这么说,夜墨的眼神盯着时止,时止立马惶恐,“别这样看着我,我不能产出太多。你以为我是大母牛啊?挤一挤也没有。”
“我可没这样说,孑的情况好很多了。”
“是吗?”夜墨顺手就将乔乔手里的雨伞接了过来,“去看看吗?白溪也好了很多,他们两个,现在算是“无话不说”了。”
夜墨开着玩笑,他们当然知道,主动的还是白溪,孑嘴上还有伤口,能开口就成神了。
“去看看?”乔乔立马拍了拍腿上的雨水,刚刚还宝贝的雨伞,下一秒酒杯夜墨绕了过去。
时止气不过,夜墨已经将雨伞丢给了时止,“好好放着,你待会再过来吧?”
时止:我是奴隶吗?
好吧,他果然就是奴隶。
“吱嘎。”白溪正给孑喂着土豆泥,现在孑都快要变成土豆了。
雨季持续了多久,他们就没有办法去狩猎。
“你们来了?”
孑的脸色蜡黄,看起来有些营养不良。
“他是一点东西都不吃啊,都不知道怎么这么挑食。”白溪将土豆泥放在一边,乔乔就那样跟孑大眼瞪小眼。
原来,这就是那个白溪嘴里,夸天夸地的小雌性。
还是挺干巴的。
“正常,他是肉食动物,能吃土豆泥坚持半个月也挺难的了,我需要问你几个问题,孑。”孑就那样呆呆地盯着乔乔。
怎么这个小雌性跟白溪一样,爱问问题。
孑立马眨眼睛,白溪立马解释,“眨眼睛表示同意。”
就是,挺费眼睛的。
“第一个问题,你,是自愿打擂台的吗?是就眨眼睛,不是,就不动。”
孑终于松了一口气,问题不是白溪那些没营养的问题。
可是,这叫他……
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