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找了,我来了。”貘脸上挂着“抱歉”和“心虚”。
白宇一看见他,又闻到他身上的味道。
“你又下香?不是说过,狼族境内,不准使用香?”白宇怒不可遏,貘垂着头,开始聆听着白宇的训诫。
“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我……”貘欲言又止,他最不知道的,就是怎么跟白宇解释。
虽然,小雌性身上,有白宇的味道。
又听到乔乔自己承认没有跟白宇结侣,面对白宇的质问,自然不知道如何回答。
“说。”
“我,像她表白不成。所以将她送去山下了,没想到……”白宇心跟着颤起来,兽世本来就是狼多肉少。
好不容易来了一个雌性,还被貘……
“山下一群流浪兽,貘,你好狠毒的心思。”白宇厉声吼着,貘立马跪在地上。
“貘知错,请求白兽夫责罚。”明面上,白宇责罚貘是应该的。
“那就,领50鞭刑。”貘咬咬牙,脸色变得恐惧。
“白宇……”
白宇目光伶俐,“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白宇步履匆匆,往洞穴里面赶,乔乔的东西都被送到了新的巢穴,那些果子,还没有吃完。
石板桌子上,还留着一些酸杨梅。
“乔乔。”白宇低吟着,眼神里多了一丝冷漠。
鞭刑,其实就是荆藤,上面带着5厘米长的尖刺,貘苦不堪言。
一鞭,接着一鞭,到了10鞭子的时候,他就有些支撑不住了。
脑袋有些发昏,誩看到此景,也赶忙从巢穴里出来,日落西山,貘额头上都是汗水。
后背满目疮痍,不可直视。
那血淋淋的模样,让知晓鞭刑残酷的狼兽,更加不敢直视。
“这是犯了什么错?”貘被绑着双手,背跪在泥沙上,望见誩,满眼的不屑。
咬着牙,“管你何事?”
“这自然不关我的事情,不过你怎么突然发疯。把一个好好的雌性丢到山下,我还,对那小雌性有意思呢!”誩挑着指甲,丝毫看不出来他哪里对乔乔有意思。
「或许有宝贝看不懂兽世狼多肉少利益至上」
“嗯……”貘扛着一鞭又一鞭,狼兽的力道只增不减。
“白宇还真是心思狠,50鞭,你得明天才能好吧!晚上就要开始狼王会了,你能撑得住吗?”
“呸”貘吐了一嘴嘴里的血腥,誩顿时跳到了另外一边。“貘,你何必这么对我。”
“你如果是来落井下石,就大可不必。我一人做事一人当……”
“嘭——”白溪也跟着跪在了貘的身边,誩饶有兴致看着这一切。
“不是吧!白溪,你也参与了?”誩越发发笑,按照兽世的守则,致使雌性受伤,可是要一命相抵。
只不过,白宇没跟小雌性结侣,自然不能成为真正的兽夫。
“其余的鞭子,我领。”白溪冷哼一声,白宇看着白溪的行为,也示意狼兽继续鞭打。
“不管谁领,小雌性都是你们弄丢的。既然是鲛族发难,等过了狼王会,去找鲛后要人便是。”
“啪——”一鞭,两鞭……
白溪咬着牙,貘催促他赶紧离去。“白溪,这不关你的事情,我一个人受罚就是。”
“不,我没能拦住你。令她身处囹圄,这本就是我的错,身为雄兽,职责便是要保护好雌性。”
誩觉得两人如此惺惺作态,也不愿意看他们表演。
“受伤的不是你们而已,挨点打,是应该的。”誩插着手离去,白溪跟貘,硬生生抗下。
誩的话,自然是……
点醒他们,兽人,本就是自私的。
谈什么,受害者有罪论。
“唔……”背部一阵阵疼痛得厉害,白溪上午还被木介抓伤了,伤口也开始开裂。
受的伤,比貘还要严重。
“貘,我知晓你的本性,定是不会做这么没有头脑的事情。量在你知道悔改,若你说实话,我可以既往不咎。”白宇发言,貘一言不发,还是死扛着。
“貘,你老实说……”白溪也越发觉得不对劲,貘可不会平白无故对一个雌性这么大的歹毒心思。
这后面,一定有人。
貘注视着两人,摇摇头,“没有,只是我,得不到,想毁了她而已。”
“还在装傻,继续打。”那狼兽一愣,“白宇,已经六十鞭了。再打不好跟岘香族交代了。”
白宇冷哼,吩咐送貘回去。
“白溪,你来……”白溪起身,还有些站不稳,背上的伤口,往下淌血。
“白宇,你叫我何事?”白宇看了一眼乔乔的包裹,攥着拳头。
狠下心来,“白溪,乔乔这个事情。跟爱蕾姆,估计有关系……”
“爱蕾姆?她?怎么可能。”白溪有些不愿意承认,爱蕾姆可是白宇的亲姐姐,他说的话……
让白溪还是有些沉默,“你确定吗?”
“祭坛过后,我与父兽便上山了。貘这样的人物,绝对不会因为表白不成,就将她丢到山下。”
“他嘴太硬了,那你想如何?”白宇计上心头。
“白溪,我会延迟狼王会。你去,寻找她……爱蕾姆估计以为你一直对她爱慕,自然不会提防你。若是再晚一点,不知道她,会如何……”
“你为何不去?”白溪挑眉,他可没那么傻,好糊弄!
“白溪,这件事,错在你跟貘,你觉得,我需要去求她原谅?你不去做,我也可以派其他的兽人去,可是其他的兽人,你放心吗?她,毕竟是雌性。”
保不准,在路上……
“嗯,我去。”白宇嘴角浮现一抹笑意,“一路顺风。”
“等我修养片刻。”
“好,等你的好消息。”
白溪一回到洞里,皮鲁鲁也听到了关于乔乔消失的消息。
“哥,你要去找她吗?”
“嗯,你就在狼山上,白宇在,其他人不会动你。”皮鲁鲁有些急躁,让白宇保护他,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哥,我跟你一起去。”
“你,你去做什么?”皮鲁鲁这才看见白溪身上的伤口,“你也去领了鞭子?”
“我视而不见,自然要领。是我对不起她……”白溪神情淡漠,白宇说的话,他历历在目。
“白溪,别回来了!好吗?我保不准,父兽会对你做什么……”
“你一个人,也可以吗?”白宇眸里带泪,不像是有假。
“我可以,你完事小心。这次的事情,不管是谁兴起的,我都会,站在你这一边。”白溪知道,兴许是白宇知道些什么,只是不愿意说得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