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江莫苦读,来者不善

这些个日子,淼淼每天都往江府跑去。上次淼淼调戏人家姑娘的事,阎霄像无事人一样,这让淼淼不得不紧张起来。

“江莫,这阎霄管都懒得管我了,看来我这世子妃怕是要做到头喽!”

淼淼无精打采地说道。

“怎么会,阎霄不就那死样,你就别多想了。倒是我,还有不到五天就要科考了,这几天我紧张得都睡不着觉了。”

江莫叹口气,这胧月早出晚归的,虽说救死扶伤是好事,可是这家总不能不要了吧!

“淼淼,你说今年春试会考什么?”

“我哪里知道,咱已经把所有能考的范围,全部都背过了,而且我也给你押了几篇佳作。今年不行,咱们三年后再来。”

淼淼想了想,又说道:“听闻西北边好像发生大旱,地里的麦苗全都干死了,这百姓们可就指望着地里的庄稼过活呢!”

“这天灾每年都会发生,不是旱就是涝的。朝廷已经拨款赈灾了,那些百姓的生活还是有保障的!”

“旱、涝?”

“是,南方涝,北方旱。这很正常的事!”

突然一个神奇的想法在淼淼脑子里产生,今年出题的应该是胡明德。依照教授在大学里出卷子的那一套。淼淼猜测道,今年的春试很有可能和往年不同,而是与时政有关。

“江莫,说不准今年的考题会别出心裁,弄不好会出与治理南涝北旱的问题,还有有关治理北方灾民的试题。”

“切,这多简单,南水北调不就成了!”江莫淡淡地说道。

淼淼惊呆一下,这小子怎么会知道南水北调,难不成是胧月和他说过?

“水七,要不我写出来给你看看?”

“成!”

半晌之后,有关治理南涝北旱和解决民生的问题,江莫交了一份非常不错的答卷。

淼淼盯了半晌,这书写的格式和胧月整理病人资料很是相似。

“嗯!孺子可教也。”淼淼很是满意。

“江莫,看来之前我是小瞧你了,你还有这本事呐!”

“那可不,小时候,哪年不是爷爷去赈灾的。我可在后面都看着呢!这耳濡目染的总会学些。”

淼淼欣慰地拍拍他,“江莫,你长大了。”

江莫一脸得意道:“那是!”

这不,朱雀大街上又出现这两人的身影。

“听闻这条街上,刚开了一家炒栗子。咱们要不去买些尝尝!”

他们刚走过街角的时候,淼淼突然停了下来,栗子瞬间从手中滑落。她赶紧将江莫拉到一边,然后鬼鬼祟祟地探着脑袋,往前方望去。

“乖乖嘞!这阎霄抱着的那个女人是谁?”江莫疑惑道,然后又看上淼淼。

“这狗日的阎霄,敢抱着别的女人回家,今个老子非得同他拼命不可?”

淼淼很是感动,“江莫你说这话,我甚是欣慰,咱们还是搞清楚她是谁在说,别冲动!”

江莫怎会看不出她很是难过,便开解道。

“若是他阎霄敢负你,我就宰了他!”

“你宰不了他!”淼淼平静说道,“走吧!这几天我就在你江府多住些日子,等你考完试,我再去会会那个女人。”

“没错,你水淼淼是谁,连太后都扳得倒,咱们还害怕她不成?”

“就是!”淼淼附和道,可谁知道现在她心里有多难受,哪个女人能接受自己的夫君,去抱别的姑娘呢?但眼下还是江莫春试比较重要,若真是阎霄变了心,那就变吧!与其看着一具没有灵魂的男人,还不如潇洒地去放手。

其实早在淼淼嫁给阎霄之前,早就想过这些问题了,人家本就是世子,地位显赫。偌大的宁王府中,怎么可能就她一个女人呢?这男人娶侧室、娶妾,那更是常有的事。

倘若真的走到和离的那一步,淼淼自己的退路也是打算好了。钱,她赚得够花几辈子了,这点倒是不需要担忧。以后回到进城县,陪着娘和阿铭了此残生,也还不错,总比待在宁王府窝囊地过完一辈子强!

当晚,阎霄来到江府找淼淼,被江莫挡了回去,说是等自己春试过后,再回家去。

阎霄听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江莫今天算是见到了,负心人是什么德行了。

“呸!”江莫骂了一句。

宁王府内,以往淼淼坐的位置,今日却坐上了别人。清词见状很是不悦,便冷脸说道。

“张小姐,这是我家夫人的位置,还请您坐这边。”

张小姐立马委屈起来,“我不知道,这是表嫂的位子。表哥对不起,我马上起开。”

只见她艰难地移动着双腿,一个踉跄,跌倒在地上。阎霄见状将她抱起,重新放回凳子上。

“清词,你下去!”阎霄冷声道。

阎桓和老吴面面相觑,谁也没有说什么。

清词冷着脸离开了厅里,气呼呼地回到自己的房里。什么破世子,整个就是个人渣!

“小箬,既然你爹让你在我们家暂住几日,你安心住下便罢!你表嫂喜欢清静,你还是少去打扰她。”

“霄儿,跟我出来一下。”

老吴盯着对面的张小箬,她是什么心思自己能不知?

“张姑娘,来,吃菜!”

阎桓来到书房,拍桌怒斥道:“你这是作甚,还去把淼淼给带回来!”

“今日我去了,她不回。”

“不回?为何不回,你岂会不知,今个下午城中哪个不知,宁王府的世子抱着一个姑娘进府。阎霄,你这是置淼淼于何地?”

“小箬腿脚不便,我只是将她抱进府中。有何不妥?至于那些人怎么传,是他们的事。”

“滚!”阎桓彻底怒了。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阎霄丢下这句话便摔门离开。

这时老吴进来,“老爷,怕是这个张小箬来者不善呐!这张家好多年没和咱们联系了,这冷不丁的把小箬送过来,这是何意?”

“造孽呐!这张小箬和阎霄娘长得很是相像,再加上小时候小箬是为了就阎霄,这腿才落下残疾。阎霄为此事没少自责,我就怕,怕会对淼淼。”

“哎!”阎桓叹口气。

“若是阎霄敢负了淼淼,我定打断他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