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霄,你还不走?”一道慵懒软糯的声音传来。
“不走了!”
语毕,他起身直接双手捧住她娇嫩的脸,直接吻了上去。这次的吻不像上次那样浅尝辄止,细细麻麻的吻凶悍又急促,带着一丝惩罚的味道。他把手从她衣服下摸索到她的细腰,暧昧的蹭了蹭她白嫩的肌肤,细细碎碎的吻从她唇上移到脸颊,落在颈窝而后。
淼淼情不自禁的呻吟起来,她主动揽住阎霄的脖子,紧紧抱住他。
“阎霄!”
男人清醒下来,将脸埋在她的发间。
“淼淼!”深吸一口气,便搂着她躺平。
淼淼还意犹未尽,这就完了。“额!还献身呢?献个屁!”
淼淼也不得不佩服自家的这个捕头,他的意志力可真是顽强啊!这都能刹得住车!
“哎!还是睡吧!”一个转身抱着他的腰,闭上眼睛。
然后还有个大傻子蹲在门前,拿着蜡烛照着书本念道。
“你是风儿,我是沙。缠缠绵绵绕天涯!”
“啊!如果你是一条鱼,那我就化身成大海包容着你!”
“你是属什么的,你是属于我的!”
......
胧月再也受不了了,打开房门。
“进来!”
“哎!好!”江莫欢喜的进去,果真是心诚所致,金石为开啊!
“抱着被子睡在软塌上!”胧月将一床被子扔给他。
“诶!好嘞!”江莫那没出息的样,屁颠屁颠地跑了过去,麻溜的躺在上面。
“胧月,你真好!”
“那些情话谁交给你的?”
“水七!”
“以后,不要跟傻子玩,知道吗?”
“诶!好的。”
某人心满意足地睡去。
夜深人静的时候,阎霄起身披上衣服。宠溺地看了看床上熟睡的人儿,便往书桌旁走去,提起纸笔写着什么!
翌日清晨,“嗨!江莫早啊!”
江莫不理她。
“胧月说了,不让我跟傻子玩!”
“阎霄也说了,也不让我跟傻子玩!”
两人哈哈大笑。
“水七,昨晚有没有?”
“哎!”
“看你这样,怕是送上门阎捕头都不理吧!”江莫憋笑道。
“那你呢!怕是一夜打地铺的吧!”淼淼嫌弃看着他。
“今天咱们是不是还要去衙门报道啊?”
“是啊!造孽哟,咋子刚来就让人给坑呢!”淼淼实在是想不通到底她在府城得罪了什么人。
“王家的那个小姐,听说嫁到府城张家,你忘了?”江莫突然想到王家那姑娘。
“弄不好,还真是她。都这久了,还没对阎霄死心呢!”
“哎!我跟你说女人做起坏事来,可比男人心狠。”
吃完饭他们俩又想偷偷溜出去。
“江莫,后天就要考试了,你是能考过?”胧月一语点醒梦中人。
“哎呀!这几日我都没看书呢?”江莫着急起来。
“急啥啊!胧月我们先去衙门报道,然后回来给他们来个速成秀才!”
胧月见淼淼,气就不打一处来。
“两炷香的时间,若是你们又去惹祸,回来一个个可别怪我啊!”
“遵命!”
平乡府,位于传昭国的西南方向,传昭国排的上前三大府。有山有水的地方,自来便是良田所在地,良亩高产,农业兴旺,百姓富足。事实也是如此,平乡府是传昭国的农业大府,如同米粮仓一般。因此朝廷十分重视平乡府的农业,上次淼淼发明了脱粒机,朝廷就奖赏一千两,也是为了吸引更多能人异士,发明出对农耕方面,有用且相关的农具。
回到别院里,江莫就被胧月拉到书房和阿铭一起看书,而水淼淼呢?直接躺平睡觉,这两日太累了,她的给自己充充电。
一觉醒来已过午时,淼淼打着哈欠、伸伸懒腰,便下了床。
“醒了?”阎霄微微颔首道。
“嗯!”
“酒楼送来了饭菜在厨房里温着,你去吃些。”
淼淼走到他跟前,看见桌上的折子不禁问道:“你一个小捕头,也有权利写折子?连个官职都没有?”
“你是嫌我?”阎霄皱眉问道。
“不是!我是说,是说,说什么呢?”淼淼发现一遇到阎霄,她嘴皮子在麻溜也说不出什么来。
热闹繁华的街上,角落不远处地停着一辆马车。
“回夫人,就是她们了!”一个小厮说道。
“嗯!找人跟紧她们,等到没人的地方将她们处理掉。”从马车里传出冰冷的语气。
“咳咳!”
“小姐,别得了风寒。”
“回府。”
淼淼和胧月在花坊里闲看着,店里售卖兰花最多。兰花是用来形容君子和有才学的人,而且兰花象征着高雅、圣洁。因此那些个文人骚客多喜爱兰花,所以这兰花最是好卖。
“掌柜的,这些兰花麻烦帮我送到酒楼,就说是姓水的姑娘让送过去了,还有这些我都要了。”淼淼甜甜的说道。
“好嘞!姑娘,那小的就给你们算个最低价。”掌柜的大喜,这一下子要了那么多,终于把那些积货卖了出去。
买花一共花了十三两银子,淼淼心疼的掏着荷包。那些个兰花他们山里多得是,要不是路程太远,酒楼需要用,她才不会发这钱买这么些。
“淼淼,跟紧我。后面有人跟着我们,别回头!”胧月拉着她,警惕道。
“谁啊!”
“不知道!前面就到酒楼里,咱们快些。”
“好!”
凭着她看电视多年的经验,遇到这种情况,一定要走人多了大路,哪里人多就往哪里走。
经验,这就是经验!
淼淼慌慌张张踏进酒楼,便找到孙掌柜。
“孙掌柜,后面有人跟着我们!”
“少夫人,你在这别走,我现在就去找少爷,阿翔好生照顾好夫人。”
他大步流星走出酒楼,往阎府方向跑去。
淼淼和胧月闲来无事,便帮着挂窗帘帷幔还有珠帘。
“少夫人,进城县酒楼,真是你们二位姑娘开的?”阿翔问道。
“是啊!等这里装修好,咱们也按照那边的模式,保准生意也红火。”淼淼信心满满地说道。
回到厢房里,胧月思索半天。“淼淼,这王晚清都已嫁为人妇,她怎么可能干这么蠢的事呢?”
淼淼沉思片刻,“难不成还有别人?”